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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贺军对着张赫问道,张赫在四周打量了一遍,“找到出口就能出去了,从哪里进来,从哪里出去。”贺军说道:“我知道,就是我们第一次见到的那个,那个挂满了红灯笼的阴森走廊?”张赫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而是径直往下走去,贺军也跟在后头。路过大黑的身边的时候,贺军要去将他背起来,却被姚银子给阻止住,他木着脸道:“他气息不稳,如若要是再被什么东西趁虚而入,就再也挽救不回了。”然后将大黑抬起来,往自己身上背。贺军倒省了这劳累活儿,耸耸肩跟在张赫身后。角落里的小狐狸狠狠的瞪着贺军的后背,委委屈屈的跟在最后头。此时她心里这么想,等她毛发长齐了,她一定要狠狠的报复这个王八蛋!臭流氓!绕过重重建筑物,一行人来到一所府邸面前,跟在后头的小狐狸仰起头看着这扇大木门嘟囔了一声:“好好的一座宫殿里头建这么个阴森房子做什么。”张赫一挥衣袖,那扇大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行人走了进去。入眼的便是满满的红色灯笼,在诡异阴森的府邸里发着暗红的光,偶尔有阵风吹来,那些红灯笼都吱呀吱呀的摇晃了起来。令人颤栗的是,这么大的房子,竟然空无一人。“父亲,父亲……”似乎还能听到穆阳的声音,从年幼时,到长大成人,贺军思绪有些恍惚,这种沉重的窒息感,是让一个孩子如何存活过来的?穿过庭院,走了许久,才看到幻境里出现的那个走廊,一行人停住了脚步。眼前的走廊上,还保持着最原先见到的那个画面,红色的灯笼,白色的布条,眼前还有一大一小两人站在廊柱边,孩子的声音随风飘荡在四周,“后来…后来城谷没再找过阳儿了。”“他死了。”“他死了。”“他死了。”男人淡漠的声音回荡在耳边,似要穿透你的心里,让人全身上下都起了鸡皮疙瘩。“往前走,不要去看他们。”张赫说罢,将贺军拽到自己身边,钳住他的手,带他往走廊的最深处走。姚银子沉默将大黑背在身上,从那对父子身边路过。小狐狸也禁止了声音,小心翼翼的迈着步子跟上去。走到走廊深处,贺军觉得浑身都被一股冷意给刺透,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前面有一个黑黝黝的门洞。一行人走进去。殊不知,身后的男人嘴角噙笑,缓缓转过身来,无声的看着他们消失在走廊深处。5050、花之谷【倒V】...在穿过那扇门后,贺军回头看了一眼,后面只是一片墙壁,他又回到了九重门第一关。“嘁!小把戏。”小狐狸摇头晃脑的走在贺军身边,心里打着小九九,琢磨着要怎么趁大仙儿不注意的时候给贺军来那么一下。姚银子背后的大黑动了动,姚银子停□子将大黑放了下去,搁在地上。贺军走过去去看他的情况,张赫只是冷眼瞥了贺军一眼然后独自往前走。小狐狸瞅准了时机,跑到贺军身子抬起两只前腿往贺军背上捶了一下,奈何这力道跟挠痒似的,贺军转身将小狐狸给拎到一边:“一边呆着去,没见忙着么!”小狐狸正要发怒,但一想到张赫还在,就讪讪的收回爪子,跟着张赫身后转悠。“他怎么样?”贺军伸手替大黑擦了擦额头上的汗,这孩子额头发烫,像是发烧了,还烧的有些厉害。“无大碍,死不了,等会就能醒。”姚银子面无表情的从布袋里掏出一个水瓶子,往大黑嘴角递过去。“你为什么会救他?”贺军看着他。姚银子似乎不想回答,但是最后还是回了一句:“他是章荣,不能死。”“也对,得活着,你们还没将他折腾够呢,不把这孩子逼死你们放不过他。”贺军冷笑,将上衣撕碎,然后拿过姚银子手里的水瓶子,弄湿了那块布,替大黑擦起了脸。姚银子没有说话,贺军站起来,“出发吧,别磨蹭了。”怎么着都是要死,还不如死个痛快的,贺军咬咬牙重重的吐出一口气。张赫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声道:“走吧。”伸手一挥,一道结界不费吹灰之力让张赫给击破。入眼的是遍地花海,上方飘着淡淡的光圈,然后慢慢的,慢慢的,在那些花中出现一道门。贺军捏着鼻子不敢呼吸,没准儿这些花都有毒呢。张赫站在那道门门前,大门上顶方写上了三个大大的“花之谷”,回头看向身后,那些景象奇迹般的渐渐隐了下去,最后不见影子。大黑皱着眉头闷哼了一声,额头上起了豆大的汗珠,似乎很痛苦,眼角渗出透明恶液体,靠近听,还能听到细微的说话声,姚银子面无表情的盯着他看,他布袋里还有这个人的枪,最后他还是给了自己,他对着说他用不着,说这句话的时候,这个人的目光是看着贺军的。而此时,他在叫的也是那个人:“大哥……”情为何物?姚银子皱起了眉头看着他,想了大半天也没想出个所以然来,他活了这么久,似乎也无法去领悟这句话。他抬头去看贺军,正好对上贺军的目光,他若有所思的看着贺军,贺军眼神不善的看了他一眼,最后视线不经意扫过大黑的时候停顿了一下,又挪开了。什么爱情,不过是一厢情愿。姚银子心里冷哼一声,世人的爱真是一文不值。他只手将大黑拦腰抱起,往身后背。他要救活这个人,他是带领着大家去找永生花的人。“大哥……”趴在姚银子背上的大黑痛苦的皱着眉头,嘴里溢出那句话,然后眼泪顺着脸颊渗入在姚银子的背上。他的梦里又出现那个人了,嘴角带着笑,双手抱胸对着一身伤痕的自己扬了扬下巴,很嚣张的声音,“怎么着?没地方去?你过来,要是能站起来,就跟老子走。”畸形的秘密,畸形的仰慕。日夜守候在他身后,为他可以做任何事,为他可以去死,他最恨的是不能保护好他,他最恨的是他看着他和别人在一起也不能说什么。“大哥。我说我是故意的,你信吗?”那天是他生平第一次做的傻事,他顶着枪伤像个孩子一样想看看他在那个人心里值多少分量,可最终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幼稚,他努力想变成一个能保护大哥的人,努力让自己变的成熟,可最终他竟然做这种蠢事,他开始害怕他的傻事让那个人反感。“那你就趁早滚蛋,老子用不着你这没用的东西。”他记得那个人离开时候的眼神,没有半点情绪的看着他,冷冰冰的说着这样的话,他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