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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为三合会鞠躬尽瘁,只是想早点了结。」目前在第23篇遗忘24建档时间:7/32008更新时间:07/032008东点点头,想来也只有这个原因,他姿态优雅的交叉著双手:「我这麽做也不是要为三合会鞠躬尽瘁,只是想早点了结。」「了结?」锦心里突起一阵恐慌:「你这话什麽意思?」「这不是你想要吗?」东唇角微微勾起笑,讽道:「难道是因为太快、太顺利所以让你讶异?」这麽一句话把锦异样心情全都打消,他冷笑道:「确实太轻易了,尤其是你,乾脆的让我不得不怀疑背後是不是别有阴谋。」「难道你会害怕?」东针锋相对的问道。「自然不怕,」锦哼哼笑道:「但若是能事先防范又何必自找麻烦。」东呼出一口长气,看得出来他十分虚弱疲倦:「我没精神和你争辩这些,总之,我现在正式向你提出辞职,就算你不同意,按照公司规定,三个月後我也能自由离开。」锦只觉一阵怒气上涌,不禁脱口而出:「你就这麽想离开我、离开三合会?」话说完了才惊觉自己失常。东听了却是哑然失笑:「这不是你一接管三合会就要做的事吗?」接著话锋一转,认真说道:「锦,我说过,我对三合会并无图谋,只要你能接手,我马上离开。特助的工作已经交接清了,企画部这边的案子你大概也都了解,松本接手也完全没有问题。你不肯爽快让我离开只是因为不信任我、怕我在背後捣鬼,但这些日子,你查到什麽了吗?我没兴趣留下来陪你们勾心斗角,你的精力也不该花在这种事上。」锦沈默了一会儿,他...好像渐渐相信东了,明知道就他先前对东的认识只因为这几天的事情就扭转过来实在太不理智,但心底深处就是相信他,好像天秤一样,一旦失衡就会快速倾斜。但情感的天秤失衡不代表理智的天秤也会失衡,锦看著东,最後还是不带感情的说道:「没错,我不信任你,我会让你走,但必须用我的方式。」止痛葯的葯效渐渐过了,胃里烧灼的感觉似乎蔓延到了头上,一抽一抽痛得东眼前都模糊起来,全身倏地发起热,但只有胸口,彷佛没有温度一般,又凉又空...比身体的不适更让人无法忽略。东叹了口气,不住揉著额角:「你的方式...那你动作要快了,我只等你三个月...」东认为自己已经够坚强了,可以忍受锦的敌视和尖锐言词、可以衷心祝福他找到圆满人生...但那是之前...在锦用"实际行动"证明对他的轻蔑鄙视後,心好像崩了一角,溃败的速度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对於昔日爱人深刻的恨意及蔑视轻鄙,东想,他终究还是支撑不下去了...「锦,怎麽不加衣服就出来?」随著柔柔话声是落在肩上的薄外衣。锦转过头来,看著铃香,满是温柔。拿下肩上的外套,锦披在铃香的身上,说道:「现在不能著凉的人是你。」一面说,一面将她的双手包在自己掌中,轻轻搓揉。铃香抬头看著锦,忧虑问道:「你最近好像很烦心,是公司的事吗?」「当然不是。」锦小心翼翼牵著铃香来到长廊一角的摇椅,固定住椅子让她坐下後,自己也坐在她旁边,摸著铃香肚子,轻声笑道:「我是烦恼这个小家伙该叫什麽名字。」「现在想这个问题不太早了点?」铃香娇羞的笑笑,或许与她快要当mama有关,才短短几个月,身上已经不见少女的天真澜漫取而代之的是少妇的温婉柔美。「哪里还早,再七个月我就要当爸爸了。」锦故做严肃:「小猫猫这个名字不错,小狗子也挺不错,真是让人委决难下。」铃香被锦逗得笑出声来:「什麽小猫猫、小狗子,哪有人用这种名字。」「这你就不懂了,」锦刮了铃香鼻头一下,煞有介事的说道:「愈是金贵的孩子愈让老天眼红,所以千万不能取好名字,用这些阿狗小猫的,就是要他像小猫小狗一样好养。」「听你胡扯呢!」铃香咯咯娇笑:「怎麽你就没用阿狗阿猫这种名字。」「你以为一清是什麽好名字啊!」锦分辨的很认真...目前在第24篇遗忘25建档时间:7/42008更新时间:07/042008「你以为一清是什麽好名字啊!」锦分辩得很认真:「以前我们邻居家养了一条秋田犬,你知道它叫什麽吗?」「不知道。」铃香摇摇头。「它叫"全清"。」「名字挺好的啊!」锦瞪了她一眼,又道:「他们养它可不是为了看门,而是为了处理家里的剩菜剩饭,叫"全清"的意思就是要它每天把剩菜剩饭吃得乾乾净净。」「那跟你的名字又有什麽关系?」「我爷爷本来也想让我叫"全清"的,我奶奶死活不答应,最後才改了一个字,叫做"一清"。」"原来锦织先生是一只秋田犬啊!叫几声来听听,主人会更疼你喔!""你不是会把饭菜吃光光的一清吗?怎麽碗里还剩这麽多?"恍惚间,锦好像听到了这样带著欢畅意味的甜蜜回应,是谁的声音?为什麽这样熟悉?「锦...锦...」铃香推推身边走神的人,小心问道:「我不相信你的话,所以你不高兴吗?」「没有。」锦微微一笑:「不相信就表示铃香很聪明。」接著摸摸铃香的肚子,说道:「希望我们的宝贝和mama一样聪明...哎哟...」锦忽然惊呼一声。「怎麽啦?」铃香连忙问道。「你儿子不乖,踢了我一脚!」锦假做不悦。「他才二个月,手脚都没长全,怎麽踢人?」铃香听了不由娇声笑道。锦敛去玩笑的脸色,轻轻抚著铃香的头发,温柔说道:「这种笑容最适合你了,别想太多,我没事的。」铃香眼帘半垂,沈默了一会儿,低声说道:「是因为东山哥哥吗?」确实是在烦恼东的事,锦真的不知道怎麽处置他,就像东说的,他完全找不到任何一丝一毫东想对三合会不利的迹象。锦甚至怀疑起自己可能误解他了,那麽为了父亲所做的一切报复岂不是太可笑也太可恶?都已经做了这麽多,直到把二人逼到水火不容的境地才发现自己可能做错了,那种感觉真的非常糟糕。尤其看到东近来强撑病体的疲惫委靡,更不免杂夹著歉疚不安。所以该让他走的,但是一想到二个多月後就再也看不到他,又觉得有些异样的空虚。「锦...」「你犯规了哟!」锦回过神来,刻意轻快的说道:「"东山哥哥"...这麽亲腻的叫著别的男人,我可是会吃醋的。」「我都听二哥说了。」铃香没理会锦岔开话题的意图:「虽然我很难相信东...东山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