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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鲁裕谦一边扯着他的衣服,一边如同闲话家常一样地和他闲聊。席昭然睁开眼,原本只是睁开了一道小缝,却在看到他身后时,瞬间睁大了眼,俊脸也渐渐染上了欣喜。总算是来了啊,不过时间正正好。席昭然在心里微笑。鲁裕谦原本就一直观察着他的脸色,此刻见他的样子立刻感觉到不对,但他还来不及转头,一股带着“呜呜”风声的力道就向他的头部袭了过来,根本没有时间躲避的他瞬间被一棍子打得晕头转向,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等他好不容易能够抬起头,就看见一个男人面无表情地站在他面前,笔直有力的双腿分开立着,高壮的身体像一樽铁塔,他的手中握着一根刀把粗的钢管,浑身外溢的冷气让地下室里森森地降下了十来度左右,如同夺人性命的罗刹。鲁裕谦脑袋上的晕眩还没有消失,面前那人巨大的压迫感让他打了个冷颤。“如果再让我看见你,”谭天阳面无表情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握着钢管用力往他面前插了下去,“砰”地一声,结实的水泥地面上,反着寒的钢管硬生生地被插进接近二十公分,余留在地面的部分因为高速的震动而“呜呜”鸣响着,水泥渣滓飞溅,伴着他冷硬得像尖刀一样的声音,“就直接废了你!”鲁裕谦终于因为那近距离插在双腿间的钢管吓回了神,他抖着身体说不出话来,屁股下的地面上很快流出一摊水迹。谭天阳不再管他,他转头看向还被捆着的席昭然,动作迅速地将他解了下来。“你来得可真慢啊。”席昭然的身体因为失去了绳子的束缚给软倒了下来。谭天阳忙伸出双手将他抱了起来,之前他只见席昭然身上没受什么伤,所以没有那么担心,可是此刻见他受伤的右手也被人给捆了起来,眼底快速闪过一丝凌厉。席昭然无意识地发出一丝声音,全身使不出半点力气,身体也跟着慢慢发热起来,他“唔”了一声,感觉之前鲁裕谦给他打的药似乎是发作了。“你怎么了?”谭天阳看着他渐渐红起来的脸颊,担心地问道。“他给我弄了药。”席昭然的声音因为药力的关系变得沙哑无力。“什么?”谭天阳心里惊了一下,忙问道:“什么药?”“别问了,快带我离开这里。”席昭然手臂软棉棉地推了他一下,身体控制不住地直往他身上靠。谭天阳见问不出什么,也不敢耽搁,将人一把抱起便往外走。至于那因为脑部受击和惊吓而瘫在地上的人,没有人再顾得上看他一眼。席昭然全身都靠在谭天阳宽阔火热的胸膛上,身体被有力的双臂禁锢,感觉自己身上也更热了。22、温泉乡的迷离(四)...谭天阳匆匆将人抱回了房间,见他的脸色越来越红,体温越来越高,十分担心地对他说道:“你发烧了,我先去给你找点药,然后带你去医院。”“等一下。”席昭然见他急匆匆地转身,忙出声叫住他,沙哑的声音听起来十分的无助而微弱。“怎么了?还有哪里不舒服?”谭天阳却很快转身回到他身边,他耳力极好,席昭然此刻发出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他还是能听清楚的。席昭然见他回到病床边,连忙抬起手抓住他的衣角,“别走,我不是生病了。”他说得十分吃力,但抓住谭天阳衣角的手却十分用力,好似生怕他此刻离开自己。“不是生病了?是因为他们给你弄的药?”谭天阳立刻想起在地下室时,席昭然对他说的话,脸色一下子寒了下来,他沉声道:“我去找他要解药!”“没、没有解药。”席昭然吃力地摇头,燥动的身体让他忍不住喘了一口气。“是什么药?”谭天阳抓住席昭然伸出床外的手,怕他太难受。心里却在飞快地思考着,难道是什么禁药吗?席昭然哪里说得出口,自己身上又半点力气使不出来,只好哑着声音指挥着谭天阳给他办事,“去、去浴室帮我放一缸水,快去,我知道怎么解。”“好吧。”谭天阳得不到答应,只得无奈地点头,看席昭然似乎是知道怎么解药性的样子,他也只能按捺下心中的焦急按照席昭然的吩咐来做了。至于那个给席昭然吃药的人,谭天阳的手按下水龙头开关,脸色阴沉了下来,刚才真应该直接废了他。给席昭然放满了一缸水,他回到床边问道:“接下来要怎么弄?”“帮我脱衣、衣服。”席昭然吃力地指挥他动手。谭天阳也没有多问,将人从床上扶了起来,一件一件地将他身上穿着的衣服脱了下来。虽然才是初秋,但因为早上出门时谭天阳就觉得席昭然穿得太少,所以他在泡过温泉后穿衣服时,又让他多加了一件,所以席昭然此刻有种被人层层剥开的感觉,再加上越来越燥热的身体,他在谭天阳给他脱裤子不小心碰到他时几乎呻吟出声。谭天阳一边半搂着已经半裸的席昭然,一边腾出手给他脱裤子,席昭然身上传来的热度即使是隔着衣料也能烫着人的皮肤,当他将长裤退下时,看到席昭然曝露翘起的欲望以及感受到他越来越粗的喘气声,几站立刻就明白了席昭然嘴里说的药是什么药。胸中撺起一阵难以形容的怒火,谭天阳捏着席昭然长裤的手用力得能听到“咯吱咯吱”的关节响动,居然是混了春、药的迷幻剂!谭天阳此刻恨不得立刻跑回那间地下室杀掉那个败类!居然给席昭然下这么下三滥的药物!“天、天阳。”席昭然正半瘫在他怀里努力地保持清醒,突然感觉身边的人全身绷紧没有了动静,只好出声叫了他一声,只是那配上他特殊声线的声音软绵绵的,十分的动听。“我在这里。”谭天阳回过神,将人打横抱了起来往浴室走,脸上却因为愤怒而僵硬冰冷,青筋暴怒。席昭然听着他的声音,感觉一直躁动不已的心脏稍稍平缓了一些,他勾了勾嘴角,尽管连说话的力气都感受不到他仍然努力地说道:“你把我放到浴室就出去吧。”谭天阳抱着人走进浴室,胸口的怒火此刻已经冷静了不少,他看了席昭然一眼,没有说话也没有要出去的意思,将只穿了内裤的席昭然放进温度适中的热水里,又拿保鲜膜将他的右手包好防止进水,然后就守在一旁不动了。席昭然见他不走,勾了勾嘴角软着声音道:“怎么不走?难道你要看我洗澡?”谭天阳仍然没有动,看着他绵软无力的身体似乎是在想些什么,最后只听他说道:“要我帮你吗?”“呃,”席昭然愣了一下,有些错愕地说道:“你、你知道要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