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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而他竟然无声无息地活到现在,光是他身上的奴制被莫名破解就值得推敲了,“明音之力,虽对意志坚定强悍的人没有多少效果,但像净念那般没有受到一丝影响的,还是极为罕见。”明音之力,或多或少都会让人产生一些情绪起伏的。曲默作为明音术传人,不可能忽视掉对方一丝一毫的情绪波动……而事实上,他刚才在净念身上看不到任何的异样。“哦?”索翰华被他的话引起了几分兴趣。曲默继续解释:“净念不过是十几岁的孩子,竟是能承受明音之力,这根本不可能。”索翰华没有接话,只是莫名一笑:十几岁的孩子?看来他这个看似聪慧的属下,也不过是凡俗之人。这世间古往今来,多少英雄出少年。真有手段的人,何曾拘囿于年岁的大小。“只是,净念确实没有被属下的明音力量控制,反而属下因为支撑不住过多的功力消耗,伤了心腑。”索翰华放下手中的密折,起身走到窗边:“净念的身份,你以后不必再多想了。本王心中自有计较。”曲默得了话,连忙道:“属下明白。”说着正要退下,又想起另一件事,“主上,关于净念,属下还有一事不知该不该讲。”“何事?”“他以前中的奴制,已经被破解了。”曲默越想越觉得那个少年神秘,奴制本性乃蛊,除非母蛊已死,否则不可能被破解,然而母蛊死去,子蛊不可能独活,“还有他身上的毒,也变得很奇怪……”“你是医者,毒蛊之事不必请教本王。”得了索翰华的回话,曲默知道男人这是默许了他去调查净念身上蛊毒的打算,便当即领命。“曲默!”行至门口的曲默回身。“修习明音之人,可否受明音之制?”曲默了然:“功力高的,自不受低的约束。但明音为师祖自创,去世前亲传给师父。而师父只有属下一个弟子。”索翰华微微颔首:“你退下吧。至于非无,他自己的选择必须自己承担!”这是难得的解释,也是一种警告。曲默心头一凛,复又强调自己的忠心后,才终于离开了索翰华的书房。而别馆后院外,是一座不高的小丘,青色成幕。小溪流淌过山石子,发出欢快的叮咚。净念穿着一身简朴的蓝衣,静静地立在水边,毫无察觉脚上的鞋子亦被溅出的水星弄湿。“则孝悌,则长亲,则幼爱,则明心……”远处是一阵读书声,孩童的声音清朗而整齐。“你在听什么?”☆、【七】记流年(3648字)少年水蓝色的身影,迎风而立,衣袂被刮起,徐徐摇摆。在这秀丽如画的青山清溪间,静伫的少年独成一道宁谧的风景。索翰华远远观望了许久,原本要离开的脚步神奇地不想挪动。他就这么看着,看着少年如青竹的身躯就那样一直笔挺地站着。不远处的山脚下,是座书院。孩童读书声,不时地传来。“首知识,次正德,而广博,择学问。如知识,始为一,再而三,终天数;视闻嗅,人之欲……”索翰华终是迈开了步伐,不是离开,而是朝着清溪走去。随即,他凝视着少年漠然的侧脸,问:“你在听什么?”听,是的,索翰华直觉就知道这个人是在听孩童的读书声。只是无论孩童的读书声,还是那幼子启蒙的都不是什么值得特别注意的东西。净念终于有了一点动静,他缓缓地转了个身,正面对着索翰华,微微仰起头,那姿态……索翰华微挑眉:“是想知道他们念的是什么?”问话一落,就明显感觉到少年情绪有些波动——说起来也是神奇,明明少年看起来始终都是木然的模样,索翰华却总能察觉到这人的一点变化。随即轻笑,索翰华再说:“虽然你不能言语,但要学会用别的方式表达,比如点头摇头。本王可不想总是揣测你的心思!”净念微愣了下,再次陷入那有些凌乱的记忆里。看着少年本就苍白的脸色渐转惨色,明明还是一副漠然的模样,索翰华却能从那双微眯起的幽黑而死寂的美丽眼眸中读出苍凉与脆弱。难得自己的心思也跟着轻微地起伏了,男人压下那一丝诧异:“他们正在读的是,乃当年文圣子为初生幼子所撰写,是为启蒙之文。少儿初入书院,首习明世训。”男人低沉醇厚的嗓音,舒缓地从杂乱而窒息的记忆间流过,遂神智渐渐清明,净念无声地动了下微抖的唇,朝着索翰华很轻很轻地点了头。低下眼阖住那一闪而过的精光,索翰华又道:“净念莫不是自小未曾习练过明世训?”净念这次很快地就摇了摇头。看到他的反应,男人露出一抹满意的笑容:“看来你在静禅院不曾学习过世俗知识……既如此,若你真有兴趣,待本王处理完这边的事务,你跟随本王回蓝苍山,本王会派人教习你的文课。”净念迟疑了下,随即很用力地点头。“那么,走吧,”索翰华淡淡地看着少年,“今日下午,本王要去拜访一些人,你且跟随。”说着,他便起步往回走,而净念则立刻跟上来。走到别馆门口,下人们已经备好了车辇。索翰华坐上了车,净念随后也上去,毫无畏惧地坐到男人的正对面。索翰华看着他的举动,只是玩味地挑眉,倒也没有阻止。其后一路上,二人几乎没有再交谈过。路途不算近,索翰华无所事事之下,将盘腿安坐的少年从头发到鞋履都打量了个仔细。不是他的错觉,这少年与先前确实有些许不同:虽然从两年前那次的相遇到此时,净念的表情是不变的漠然,气息是一般的死寂。但还是有所不同的,索翰华还记得昨夜里猛然再遇少年时,他身上的死气比之过往要浓郁了许多,全不似个活人。然,就在刚才,他说到会派人教习少年文课时,少年的气息有着不明显的变化——不再那么沉郁,而是带着一丝丝欣然,似是向往,更似……追忆。只是……追忆,这个看起来不过十四五岁的孩子,怎会像经历了人间沧桑的老人般会去追忆呢?!更何况,净念过去是在静禅院长大,很明显他从不曾学习过明世训。临下车前,索翰华忽地开口,打破了沉默:“你今年多大了?”净念也似愣了般,好一会才迟疑地摇了下头。“不知道?”索翰华倒也不是很意外,复问,“你在静禅院待了多少年?”净念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