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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开出小区十分钟不到,邵希就发现自己被跟踪了。她没马上停车,又开了一小段路,才靠着路边停下,后面的那辆车自然也跟着停了下来。邵希开门下了车,直接走了过去,站在车旁,俯身敲了下后座的车窗。车窗缓缓降下,她看着里面坐着的人,轻笑着道:“这么急跟出来,你钱包带了吗?”陶晓敏的脸蹭的一下烧了起来,嗫嚅地道:“没,没带。”“下车。”最后自然是邵希付了车费,结了账,她返回自己的车里,一偏头,发现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陶晓敏哭了。“你……”有什么好哭的???陶晓敏红着眼睛,情绪有些激动,“邵小姐,你是不是准备自己做诱饵,把那个变态给引出来?”“哈?”“我,我看到了,你,你涂了粉色的指甲油,不就是想这样做嘛?!”陶晓敏越说越激动,哭的更凶了。“你没必要这样冒险的,我……”她抽泣着拍着自己的胸口,“你可以把我当做诱饵的。”“这样,这样……说不定就能抓到他了。”“怎么可能……”邵希敛眸,嘴角溢出一丝苦笑,掩盖着自己一瞬间的失态。随后她抬头看到了脸上满是泪痕的陶晓敏异常坚定的眼神,“我可以的!”“唉……”真是的。邵希长叹了口气,直接把双手张开给她看,露出了哭笑不得的表情,“哪来的粉色指甲油?”陶晓敏一根一根手指看过去,懵了,“诶?我,我看错了啊。”“做诱饵什么的,我又不是傻子。”她摇了摇头,发动车调转了车头,“算了,我送你回去。”黑色的车又折回小区,而在那身后,正有一双眼睛紧紧盯着。“找到你了。”作者有话要说: _(:з」∠)_手癌,捉个虫第二十章(上)邵希把陶晓敏送回去后又开车出了门,那晚在酒吧她发现的那具被肢解的尸体,死者的身份终于确认。她开车去了死者生前住的小区,虽然耽误了点时间,不过到的时候,警车还停在楼下。“幸好赶上了。”邵希解开安全带下了车,快步走了过去,快走到楼下,她拿出手机编辑着短信,转念一想,还是删了,直接打了电话。等了不到两分钟,陈元就从楼里冒了出来,小跑两步到了邵希面前,一副见到偶像的表情,“邵小姐,你来了啊。”“嗯,路上耽误了点时间。”“没事没事,我们也才到了没多久。”到了四楼,进门之后,陈元指着书房的方向,用口型告诉她队长在里面,然后默默走去了别的地方。邵希走进书房时,傅廷生恰好背对着她,宽肩窄腰,身材是真的好。待她走近,大概是知道来人是她,傅廷生并没有停下在做的事,他手里正翻着死者宋洁的日程本,神情专注。邵希起先还一本正经跟着看,接着注意力便移到了他的侧脸上。她没有刻意收敛,因而傅廷生自然感受到了落在他脸上持久未消的视线。大概是被盯得太久难免有些不自在,他侧了脸看过去,以为她有事要说,“怎么了?”邵希也不回避,直直的与他的目光对上,原本想说的话到了嘴边却改了口:“有什么发现吗?”“死者的生活很规律,周一到周五,基本家里和学校两点一线,周六有培训,每两周会去琴行学琴。”“和两年前的陶晓敏一样,生活轨迹基本是不变的,这样的人方便跟踪。”她们过着规律普通的生活,只是没想到被恶魔盯上了。“凶手在下手之前,肯定是摸清了这一点。”看着傅廷生将日程本合上,想问的话憋在心里不舒服,邵希还是问出了口:“为什么特意叫我过来?”明明不符合规矩。“因为……”傅廷生敛眸并没看她,“是你最先发现的她。”“……”居然用她之前的说辞来回她?“没意思。”邵希嘟囔了一句,转身想出去。“邵希。”这一声不徐不疾。“嗯?”她的心跳却因为这一声而加快了一拍,回头看他。傅廷生却欲言又止,淡淡道:“没什么。”“……”所以干嘛无缘无故叫她名字?直到坐上车,邵希还在纠结这个问题,他那时候到底想跟她说什么?总不见得是突然想叫声试试吧?真是的……她回想着那个声音,懊恼的将头靠在了方向盘上,早知道应该录下来了。就这样,邵希一路以一种复杂的心情开车回了家,正好到了中饭的时间,她就顺便买了份披萨回去。开了门走到客厅,没看到陶晓敏,她随手把餐盒放在茶几上,往客卧的方向喊了一句:“我回来了,你中饭吃了吗?”没人应她。“陶晓敏?”她叫了两声,然而房子里静悄悄的,不像有另一个人在的样子。邵希不安起来,每个房间找了过去,依旧没有陶晓敏的身影。只找到了她的手机,可人却不在了。几乎是瞬间,她就意识到……出事了。邵希快步走到书房,打开电脑,在搬来这里的前一天,她就让姚助理安装好了摄像头,她调出了门口的监控,从她离开后开始查看。快进了十分钟后,一个穿着像快递员的男人出现在门口,邵希一眼就看出他是伪装的,因为他手上虽然拿着一个箱子,但明显是个空的箱子,然而这是陶晓敏察觉不到了,她迟疑了一会儿后,让男人把快递放在门口。不过这份警惕并没有改变什么,陶晓敏以为男人走了,便开了门,就在她拿起箱子的那一刻,男人又折回,站在她面前,用手挡住了门,紧接着就将她推了进去。邵希面色铁青着调出了玄关的监控,她发现男人拿出手机给陶晓敏看了什么,这之后陶晓敏就跟着男人出了门。从摄像头的角度她没法看清手机上显示的内容,但能让陶晓敏自愿跟着他离开,邵希大致能猜到是关于什么方面的。该死的。一分钟后,意料之中的,她的手机响了,屏幕上显示了一个未知号码。“喂。”“是邵小姐吧?”男人的声音传了过来,语气中透露着难掩的兴奋和愉悦。听到这个声音,再看到监控画面,邵希蓦地攒紧了拳头,“有话直说,要我怎么做?”“想要救她的前提是,你一个人开车到我这来,不能报警,不能让任何其他人知道,不然你知道我会怎么做的。”即使不是很清晰,她也能从手机里听到陶晓敏的呜咽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