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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凄然,不知不觉就挂上了一丝苦笑:“你们下去吧。”两个暗卫正要退下,却见张君斐亲自拿了帕子,替刘恩慈擦拭去脸上的汗水。当下两个暗卫连林笙都被狠狠吓了一跳,林笙连忙道:“你怎么做这个事儿,我来就好了!”“胡闹。”张君斐喝了一声:“你一个有夫之妇,怎么能去照顾其他男子。”“主人,这让属下来就好了。”两个暗卫也是紧张不已,主子要是治他们一个看管不力的罪,将他们交给毕三,该如何是好?张君斐只是看了他们一眼,面无表情地道:“让你们退下,你们退下就是,休要再寻是非。”两个暗卫互相看了一眼,虽然惧怕会遭受的惩罚,但是对于张君斐的尊重,却是刻在了骨子里的。☆、冲突张君斐决定亲自看着刘恩慈,林笙便也不肯走,张君斐心疼她大病初愈,要赶她回去休息,林笙不肯,硬是拖了一把椅子坐到刘恩慈面前,一副要守到天荒地老的样子。张君斐没有办法,只好吩咐人拖来了一把贵妃椅子,又拿来厚厚的垫子垫上,才让她躺上去休息。“你最近不开心?”张君斐看着林笙。林笙不解地道:“没有,怎么了?”“只是这一次醒来,感觉你和之前的变化很大。”张君斐坐到林笙身边,低声道:“上一次见到你,感觉你整个人憋着一股劲儿,像只爱闹腾的小动物。这一次见到你,觉得你……”张君斐顿了一下,他看着林笙,林笙这会儿咬着嘴唇,整个人小脸儿煞白,看上去很是可怜。“是被吓到了吧。”张君斐道。林笙摇头:“我有点被吓到,但是——”“嗯?”“我觉得自己很没有用。我生活在你们一千年之后,没有战争,科技更加强大,我自己也上了这么多年学,可是我什么忙都帮不上。”林笙难过地低下头,她的声音里带了一丝哭腔。简而言之,她身为现代人的自尊被打击得渣渣都不剩。尽管如此,她也没有掉眼泪,张君斐看着她紧紧抿起的倔强的唇角,张君斐心中一软。张君斐之前已经察觉出她对于这个时代的心不在焉,她虽然一直念叨着要帮助他,事实上她也是这么做的,但是她始终是一种置身事外,高高在上的态度。这让张君斐护她,却不能无法怜她爱她,倒是她现在啜泣的样子,让张君斐真正心疼起她来。“你可帮了我不少忙。”张君斐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做得点心很好吃,张府打理得很好,更重要的是,和你在一起,我很开心。”林笙抬起头看着张君斐,张君斐笑了一下:“你忘记了?我一直是我,见到你,我便心生欢喜,这份感情不会是假的。”林笙不自在地撇开眼睛,低声道:“你瞎说些什么。”“嗯?”“没什么……”“而且你今天说的那些东西很有意思,虽然我并不是完全能听懂,但是能够了解身体的构造对我来说也很有意思。就算是一时半会我们用不上你所说的内容,我想毕三也会利用这些东西研究出些有用的东西。”张君斐顿了一下,道:“现在想来,我应该早一些把你介绍给毕三,你在他身边能够发挥的作用,比在内宅里兜兜转转有用的多了。不过现在也为时未晚,我们启程去边关,毕三也会跟着过去。”“刘恩慈要是死、出了事,在张府出事的话,我们还能离开京城吗?”张君斐沉默片刻,道:“如果他真的死在张府,就是刘将军也不会善罢甘休。话虽如此,我也只有这一个选择,把他留在刘府不安全,刘府现在没有经过排查,要是混入jian细那才是无可挽回了。只要他有一丝存活的可能性,我就必须想要办法救他。现在的大荣,承受不起再失去一位将军了。”张君斐看向刘恩慈,后者虽然被解开了xue道,但是依旧还在昏睡之中,全身都在不断的出汗。“如果这个世上真有武运这一说法,我想大荣朝的武运现在就寄托在他身上。唯愿我大荣武运昌荣,护他平安。”张君斐和林笙守了刘恩慈一个晚上,第二天一大早,毕三就兴匆匆地跑过来道:“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从死去的野狼身上抽取血液,注射到人的身上,如果那人也患了狂犬病,久说明刘恩慈身上确实有病。”林笙这会儿刚睡醒,她揉揉眼睛,满脸茫然地看着鸡血上头的毕三。毕三整个人都很激动,说一句话便大口喝茶,一副饿狠了的样子。倒是张君斐虽然嘴上说着不懂,但是很快就指出了重点:“你昨天试了几个人,他们的情况怎么样?”“我一共试了五个人,目前看来只有一个人的情况有点奇怪,其他人都平安无事。”张君斐又看向林笙:“狂犬病这东西,是每个人都会感染上,还是人和人之间有区别。”“只要被咬到就会被感染。”林笙下意识地回答道,她猛地回过神来:“你说什么,你在人身体上直接试验了?!”毕三满不在乎地道:“我找了几个奴隶,试验了一下,既然如此,就说明刘恩慈很可能没有得狂犬病是吧,他发烧很可能本来就着凉了。我再观察几天,如果那几个奴隶没有事情的话——”“你用人做实验了?”林笙又道。毕三糟心地看了林笙一眼,又看向张君斐,满脸写着“你能不能管管让她不要来烦我”的嫌弃意味。张君斐无奈地道:“暗卫的奴隶是早就养着的,我一直反对他用奴隶做实验。”“但他还是拿奴隶做实验了不是吗?”林笙不敢置信地看着张君斐:“你们为什么这么残忍,你们这么做,与杀人凶手有什么区别!”张君斐皱起眉,不悦地对毕三道:“我早就禁止你这么做,你为什么就是不改。”毕三翻了一个大大的白眼:“用人当然是最快的,而且我要知道他们的感受好确定他们有没有病,是什么感受。你找的那些猫猫狗狗,还有,哦,老鼠有什么用?他们能够跟我说哪里不舒服吗,我在老鼠蟑螂身上用的药有效的话,你大少爷敢用吗?”“你别狡辩。”张君斐不耐烦地道:“林笙这也说得也没错,奴隶好歹也是一条命,你这样做和杀人凶手没有区别。”毕三呵呵。张君斐话锋一转:“这次事情从急,我便不追究你的责任,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我就要用家法处置了。另外,既然刘恩慈不是患病,你就给他开一副药,试试能否让他的烧退下来。”“所以,你也觉得他拿奴隶做实验其实没有什么问题吗?”林笙崩溃地道,她的声音近乎尖叫。张君斐剑眉深深拢起,额头基础几道深深的竖纹,他用一种诡异的平静的语调道:“那么,你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