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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龙爪,翅膀不像蝙蝠翅,更非西方的胖龙。身长似麒麟,角如梅花鹿,鹰般的爪,全身覆盖的不是鳞片,而是细密的羽毛,通体漆黑,翅膀和尾部的羽毛大而长,飞行起来,如丝般飘逸。“确为幼儿期。”凤琰道。“幼儿期的应龙长细羽,成年后,羽褪成鳞。”“原来如此!”覃明道。他就说嘛,应龙应该像龙,有鳞片,感情人家还在幼儿期,胎毛未褪。常昊麟辛苦追着飞龙,差点因灵气不足而跟丢了,补上灵石后,终于追上了他们。五人从剑上下来,气喘吁吁。覃明见他们赶上来了,便道:“辛苦各位了。”常昊麟抱拳道:“诸位可是覃明的同门?在下太虚宗常昊麟。”唐笑等人向他拜了同辈礼,几句之间,互通了姓名。“天色渐暗,我们不如寻个地方休息?”覃明提议。众人附合。草原空旷,到处是草,却有丘陵,他们寻了个能挡风的背坡处,作为今夜的休息之地。覃明有芥子阁,这些段日子与常昊麟等人一道,休息时便取出芥子阁,进里面休息。常昊麟等人一脸羡慕,却并未生了夺宝之心。他们知道覃明和凤琰乃是琼仙宗的弟子,琼仙宗曾是修真界第一宗,蕴底深厚,有些神奇的法宝不无奇怪。今晚,覃明继续取出芥子阁,唐笑等人看到,啧啧称奇。“覃明,你这法宝何时买的?”唐笑问。“不是买的,是做帐逢的刘师叔赠予的。”覃明道。“哇,刘师叔竟如此慷慨!”金小池惊叹。覃明笑道:“我们在罗森境使用帐篷,在宗门面前,免费宣传,照顾了他的生意。”“这倒也是。”唐笑道,“我原想再去购买一顶帐篷,竟然要订购,需等上半个月。”“刘师叔炼制的帐篷确实好用。”卞离道。他与唐笑共用一顶帐篷,原本唐笑想再买一顶,以备不时之需,缺货了只好作罢。此次遇上飓风,万幸他与唐笑一道,否则唐笑只能露宿野外了。进晋江界之前,唐笑把帐篷给了他。“覃明,你这芥子阁大不大?”黄子葵一脸好奇,想进去看看。覃明道:“大家进去坐坐吧,喝杯茶。”“好啊,好啊。”黄子葵高兴地道,第一个推门进去,金小池跟在她后面,唐笑和卞离也没有客气,好奇地进门,四处打量。覃明对常昊麟等人道:“几位道兄,是否也进屋里坐坐,喝杯热茶?”常昊麟等人犹豫了下,拒绝了。“多谢你的好意,你们师兄弟好不容易相聚,应有许多话要谈,我们几人便不打搅了。”“正是,正是。”陆一鸣抱了抱拳,便走至十余远处一块平整的石头上,盘腿打坐。其他三人也是一个意思,各寻了一处,从储物袋里取出蒲团,静心打坐。覃明没有勉强,对常昊麟道:“如需帮助,便敲敲门。”常昊麟点头,目送覃明进了芥子阁,暗松了口气。初见芥子阁时,他们确实惊诧了。芥子阁这类法宝,属于高级法宝,极难炼制,元婴以上的修士,或可拥有。然而,普通的宗门,莫说拥有,连炼制都不可能,其炼制的材料和技术,绝无仅有。他们太虚宗,只有一些老祖才会有芥子阁这样的法宝。琼仙宗不愧是曾经的第一宗门,随便一个筑基期的修士,便拥有芥子阁。“师兄,为何不见了那头飞龙?”陆一鸣小声地问常昊麟。常昊麟往芥子阁方向看了一眼,道:“若我没有猜错,那飞龙便是应龙。那位叫黄子葵的女修腿边站了一个小娃娃,应该就是飞龙的人形。”陆一鸣吃惊。“师兄,应龙竟能幻化为人?”常昊麟道:“妖兽与人一样,亦可修炼,为妖修。妖修到一定阶段,便可幻化成人。诸如上古神兽,虽成了传说,但确实有血脉传承下来。”“莫非,凤族,龙族,皆有传承?”陆一鸣问。“或许。”常昊麟点头。陆一鸣唏嘘。他曾在宗门的经阁里翻阅古籍,看过关于万年前的大战,正是那场大战,耗损巨大,许多大能陨落,神兽成了真正的传说,修真界再也没有修士见过凤凰、龙、麒麟等上古神兽。也因为那场大战,出现了晋江界。这晋江界中,究竟有何秘密?为何会有许多机缘?那些妖兽,又是如何存活下来?陆一鸣盘腿打坐,陷入了深思之中。却说覃明等人进入芥子阁,在客厅里坐下,黄子葵好奇地四处转了转,便主动去煮茶了。茶过三旬,覃明放下茶杯,问道:“你们在妖兽林里,有何际遇?”唐笑道:“说来话长。”覃明笑道:“那便慢慢道来,左右有的是时间。”他看向坐在黄子葵身边的小胖娃,一本正经地端坐着,小胖手捧着茶杯,“优雅”地喝着。小果子缩在覃明的肩膀上,红宝石般的大眼睛,充满了敬畏。这可是最接近神兽的应龙呢!它这个低阶小妖兽,根本无法承受它的龙威。唐笑道:“晋江界入口的飓风太猛,我们几个皆被冲散了,庆幸的是,我们落地相距不远。”那个时候,遇上飓风,唐笑被吓了一大跳,毫无防备,本能地抓住了卞离,两人相拥着在飓风里旋转,翻飞,开启防御法术,顶着可怕的风刃,晕头转向,熬得快消耗完灵气了,两人被甩了出去。唐笑与卞离一起快速地往地面坠去,原本唐笑在下面,卞离却猛地抱着他转身,让自己背朝下,唐笑脸色一变,想再变换时,已来不及了。卞离的背砸向森林,压断了粗壮的树枝,有了树枝的缓冲,他们稍微缓和了下坠的速度,终于落地后,卞离抱着唐笑躺在地上,地上砸出了一个大洞,他的混元制服多处破损,嘴角有血。唐笑急忙从他身上下来,扶起他。“可有受伤?”他一脸急切地问。卞离缓了几口气,在唐笑的帮助下,勉强坐起。“无……无碍。”唐笑见他脸色苍白,捂着肋骨,嘴角溢出血丝,皱眉道:“你为何要如此护着我?我难道不会自保?”卞离专注地望着他,黑眸里有星光闪烁。然而,他什么解释都没有,只是沉默地坐着。唐笑见他这模样,不禁叹气。卞离性子闷,若不想说话,拿刀都撬不开他的嘴。唐笑从储物袋中取出伤药,递给他。“这是疗伤药,兴许有用。”卞离顿了顿,接过来,打开瓶盖,直接往嘴里倒去。喝了一口后,还给唐笑。唐笑没有接。“再喝几口。”“不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