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颇是满意地将新刊收起,留作纪念。“新秀魁首黄粱,乃是龙鲛妖修。”“龙鲛?莫不是和多年前的敖雪前辈有关?”“看来颇有渊源。”“原来是高人的后辈,怪不得势头如此凶猛,不鸣则已一鸣惊人。以前谁认识他?呵呵,一上榜就直接夺魁!”“当真是后生可畏。”“龙鲛为何都那般厉害?”“怕不是一体双修吧……”“当年的敖雪前辈就是一体双修,惊才绝艳,如今销声匿迹,不知修为如何。”“说起来,鲛人族深居简出,偶尔也能遇上三两个。龙族这些年在干啥子咋好像许久没见过。”“这么一说还真是,龙族好多年没露面了。”“龙族本就是远古老族群,神神秘秘是常态。”“似乎有人在打听龙族的消息。”仰头喝尽了杯中酒,国师有些昏昏欲睡。一旁的玄衣男子拿着最新的新秀榜刊,看见榜首的名字时,眉头不由一动。那孩子……终究还是走上了一体双修的道路。他为何如此?苍云有些不解,云道长那般反对他一体双修,照说秀秀不至于与他作对。而且,秀秀还来了修真界闯荡?新秀榜上只有秀秀的名字,却没有云润生,如此一想更奇怪。以云润生的修为和年少,别说一举夺魁新秀榜,十成十会直奔青云榜。苍云将榜刊丢给国师:“你仔细看看。”国师一个激灵,醒了:“黄粱?秀秀!”他豁然站起来,秀秀当真一体双修了!这是不是能算一个好消息……“不行,我要去见见秀秀。”“正有此意。”茫茫人海中,黄粱想找到特意隐藏身份的苍云和国师很难,对方想找到他却容易多了。在一家灵宝阁中,三人终于见面。“好你个秀秀,你真一个人跑来闯荡修真界,一鸣惊人呢,你的云道长在哪?”黄粱摇头:“走丢了。”“啥?”“我的云道长已经失踪快四年了!整一千二百六十一天!”第74章就为找你黄粱的话让国师和苍云惊诧不已,苍云更是敏锐,直截了当道:“莫不是修炼闭关久久未现身,所以你找不到人?”“对对对,极有可能是修炼紧要关头,一闭关就是数年是常有之事,修炼无岁月。秀秀别担心,云道长那等人才,怎么可能好端端走丢,以他素来对你的在乎,绝不会贸然失去踪影。”国师扬声安慰,倒是真觉得自己所言极是。黄粱面不改色地摇头,正色道:“润生绝不是修炼闭关,我感觉得到,他根本不在此方世界,离我非常遥远。我这几年多方寻找打听,就是想要知道如何突破一方世界,可是我很迷惘,即便我有了突破一方世界的本事,却到现在还不知道他所在的地方在哪个方向,我了解太少,那地方叫什么名字,有什么特点,竟难以描叙。”国师愣了愣,摸摸下巴沉思,秀秀的一番话让他觉得很耳熟,怎么听着与自己和苍云所烦恼的事几乎一模二样同样都是在寻找一方未知的世界,那世界的方位,特征,名字,几乎毫无了解。“苍云舅舅,你可听说过这样一方世界。”黄粱认真的看着苍云,翻出一摞画作展开给两人瞧:“你们看,这些画中的景象就是我根据润生所描叙的世界绘制而出,应该八九不离十,不知道你们可有印象?”苍云结果画纸一张张翻开,里面有四个轮子的各色奇怪车辆,只需要一个人驾驶,每一辆车都有不同的符号标致,也有人骑着两个轮子的车,还有大人推着的小婴儿车。另有高耸入云,千奇百怪地大楼。拥挤的街道上穿梭着五颜六色的人群,衣服和他们的截然不同,头发亦是形形色色。到处都是闪耀的光彩和透明如镜的墙面,各种文字符号贯穿了街道,有些字他认识,有些则完全陌生。苍云继续翻看,眼睛不由一动。画中的屋子他在闲云山庄见过,就是秀秀和云润生居住的卧房,一应摆设几乎没变,但是多了许多奇怪的大小盒子,屋顶上挂着各种明亮奢华的灯。最后一幅画,则是身高八尺余,面容英俊的云润生。这个云润生一头利落的短发,穿着黑色窄口合身的上衣和长裤,袖口和胸前都画了特别的标致,云润生手里拿着一把带血的大刀,腰间和腿侧都绑着不知是何物的东西,瞧着像隐藏的武器。画中展现的完全是光怪陆离的陌生世界。若是云润生在此,怕是要为黄粱的才能欢呼鼓掌了,只听他口头的述说,黄粱却极为精准的画出了那一方世界的某些画面,明明从未踏足过的地方,画出来的却好似他真的亲眼见过。苍云看得出神,国师亦是若有所思。黄粱将画作全部收回,唯独盯着云润生的肖像画出神,他轻声低语道:“说出来不知道你们信不信,这一副画是我梦中的景象。润生一走久久未归,自那以后我独自入睡便容易做噩梦。有一回便梦到了又奇怪又陌生的情景。梦中有很多敌人在追杀润生,他飞快的往前跑,穿着就是这身衣服,短发只有这么短,一点一滴我都记得好清楚。梦醒以后我赶紧将之画了出来。这样的润生熟悉又陌生,但一定就是他。”“那你还梦到过什么?”苍云追问,有些心疼眼前的晚辈,几年没见,当初的少年已经成长了很多,不单单面相上脱离了少年的稚气,连气质都从里到外发生了改变,他修为大增,气势沉稳,淡定自若,倒是很有几分云道长的影子。云道长不在身边,仅仅离开了三四年,便已经彻底让少年脱变,只怕少年比谁都急于变强,变成心目中云润生的样子。黄粱掩嘴一咳,大多数梦境不值一提,当然还有些害羞的春梦。“印象深刻的我都会记下来。”黄粱镇定地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缓缓道:“润生该是回到了他自己的出生地吧,我一直有这个猜测。他本就不属于此方世界,莫名其妙地来到此地,又莫名其妙地消失。”“他来自哪里没告诉你?”黄粱头疼,无可奈何的嘟囔:“说是说过,出生和来历都说的很清楚,要不然我也画不出这些场景。可是名字就没说,就知道他所在的国度称之为华夏。但无论如何,一方世界肯定不会只有一个国度?所以你们瞧,他们那的人种不同,有黑人有白人,按那的归类,润生是黄种人。而且……”那方世界正遭遇末日的摧残,毫无半丝灵气,他每每梦到云润生被迫回到那样的地方,面对家乡的衰败却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看着其日渐衰竭,看着熟悉的人一个个死去,最后,偌大的一方世界就剩下他一个活人在天地中漫无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