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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都可以。”欧莎倩在心里默默补充:有车哪里不方便呢,难道你还不想送我回去?顾卓还点了红酒,一杯一杯地与她对饮。以至于后来欧莎倩都纳闷了,他难道不是有事情问自己,而是真的要和自己吃饭的么?红酒一瓶下去,欧莎倩是差不多了,顾卓还差得很远。欧莎倩捏着长柄调羹晃在蘑菇汤上,终于“咚”的一声掉到碗里。她抬头,“顾总……”“嗯?”顾卓看她一眼,抿抿唇,“吃得差不多了吧,我送你回去。”餐厅与房子很近,是走路回去的。欧莎倩一直把双手插在兜里没有抬头,风吹着混沌的脑袋,有些麻木。丁瑾才回家三天,老板找自己干什么?这节奏明显不对!顾卓也没有说话,他觉得始终找不到一个合适点来问。虽然他是老板,但以她和丁瑾的关系,丁瑾如果真的要避开自己,他直接问只怕是白问。男装皮鞋与女装细高跟鞋的声音交替踏在行人道上,有别样的情调。欧莎倩上楼。顾卓也跟着上了楼。欧莎倩用钥匙拧开门的时候,忽然就觉得有股气从胸口朝上涌,于是她什么也顾不上,进了屋便奔了厕所。结果什么都没吐出来,就是跑得急了,头就更晕了。顾卓递了水和纸巾过去,“你不能喝怎么不拒绝。”欧莎倩眨了下眼,“还行。”顾卓在沙发上坐下来,犹豫半晌还是问了出来,“丁瑾有联系你吗?”欧莎倩拿了一瓶红酒出来,“没有。”她倒了两杯酒,“继续。”“真没有?”“真,没有!”欧莎倩没有看他,自己先把自己那杯喝光了,“虽然这酒比刚才的差很多,但我想现在顾总和我都只是需要大醉一场,而不是品酒。”“嗯?”欧莎倩又自斟自饮了一杯,打了个酒嗝歪嘴微微一笑,“不是么?”顾卓曾经是想让欧莎倩喝得差不多了之后,降低脑反射会把丁瑾的行踪告诉他,可现在她都要吐了却还是只有一句没有,那么继续下去也是无果。“你已经醉了。”“我没有醉。”“醉了的人都这么说的,你现在需要上床睡一觉。让你喝醉了,我很抱歉。”欧莎倩一笑,“就当我真的醉了,但顾总还没醉,不喝一杯吗?丁瑾悄悄地走了,你就不心烦吗?”顾卓人一顿,拿起了酒杯。“她就是爱将简单问题复杂化,有什么好纠结的呢?”顾卓似乎从这话里面听到了蛛丝马迹,对着玻璃桌子勉勉强强地笑了下,举杯把酒喝光。今晚的月亮又圆又清明,慢慢地爬到了高空。顾卓靠在沙发上,微阖眼,手上还握着空酒杯。诚如她说的那样,丁瑾真要避着自己,他也需要一场大醉。只是欧莎倩又有什么心事呢?感情上?没听过更没见过。工作上?他自问奖罚分明,礼贤下士,绝对是和下级打成一片的好BOSS。家庭上?也许也只有这个答案了。他看着靠在沙发另一头的她,问:“家里出什么事了吗?”“要出事也是我出事,我家能出什么事。”欧莎倩笑了笑。酒精真是个好东西,能把埋在几万尺下面的那个自己给挖出来,想说什么,直接一溜地都不用过脑子就说出来了。“你出什么事了?说出来看看我能不能帮你。”顾卓坐了起来,他觉得自己似乎也有那么一些晕。欧莎倩也跟着坐直了身体,面向他,打了个酒嗝,缓缓眨了下眼,说:“我喜欢顾总,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你。”***丁瑾买了许多自己爱吃的特产,回到酒店一开机就收到了未接来电的提醒。看着一长串顾卓的号码,她一闭眼,还是再次关了手机。该面对还是要面对,她已经是成年人了,不应该再跑进母亲的怀里。初一暑假那次的事情,她也是一直藏在心底没有告诉任何人。在母亲给她收拾房间发现了那件T桖之后,她也只是说校运动会厂方给的最原始版衫,好在母亲对于她不攻自破的蹩脚谎言并没多问。时隔十二年,一个轮回,她更没有回去藏在母亲那的理由。夜机看不清穿越云层,却能看见漫天的星星以及万家灯火。丁瑾闭眼,在耳鸣声中她想:这其中也有等自己的那一盏灯,可自己却偏偏要把它关掉,多么矫情,多么不叫人喜欢。她一个人出机场,一个人打车。司机帮忙把行李放到车尾箱上,坐回驾驶座时笑着对她说:“怎么不叫老公来接?大肚子了就要享受女王待遇。这是生孩子的权力,你别藏着掖着不肯用。男人不能太惯着。”话说完,他才掉转头按下计费器开车。她浅浅一笑,没有回答。不知道如何回答。第37章第三十七章第三十七章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你(2)欧莎倩也跟着坐直了身体,面向他,打了个酒嗝,缓缓眨了下眼,说:“我喜欢顾总,我一直喜欢的人是你。”顾卓转了下头,看着玻璃桌子上的空酒瓶,再缓缓抬头看向了她。欧莎倩重新倒回沙发扶手上,“你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笑笑,举手把杯子里最后一滴红酒滴进嘴巴里,“也是,你的世界里只有丁瑾。”顾卓抚了下额头,站起来,“我想我还是先回去吧。”欧莎倩却一把把他扯了下来,“怎么那么悲剧呢?我的世界里是你,你的世界里是丁瑾,而丁瑾的世界里,是那个人渣。”她用不紧不慢的语速继续,“那个人渣的世界里呢,却只有钱。”顾卓坐在地毯上看她一眼,抿抿唇微一叹气,“你醉了怎么一点也不可爱。很多事情不需要点明。”欧莎倩趴在他胸前,抓住他的领带仰脸亲上他的下巴,被他一侧头躲开了。她低头笑,带着哽塞的哭腔。“啪”的一声,大门不知怎么突然响了下。欧莎倩转头,晕乎乎地一头栽在玻璃桌上。顾卓跟出去一看,却已经没有人,只剩下门口的一个大行李箱。他追下楼去,只有路灯和植物矗立在夜里。他跑出小区,冷清的小道上只有三两的行人和自行车。周遭如旧,唯独凭空多了一个大行李箱,不见人影。灯光下,斜长的身影,他掏出手机,拨过去仍然是关机。仿佛什么都没有变,只有那个大行李箱无法解释。他再次回到出租屋前,行李却不见了。“丁瑾,回来,又走了,不追吗?”再次是“啪”的一声关门声,却不是一切安静下来,门外仍有匆匆下楼的急促脚步声。欧莎倩哭着站起来,踉跄着往房间走。头很晕,所有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