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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跟自家少主串通好了,这会儿生生的把自家少主包装成了一位‘豪门大少爷’。张瑾下完这道命令,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只留下背后或呆傻,或叫嚣的人群。至于后续要发展成什么样子,他根本没放在心上。即使知道这件事做了以后,可能会影响那女孩的一生,甚至是生命。但在他眼里,那女孩在摘除zigong后,又选择嫁人,并隐瞒实际情况,还想插手他张家的时候,就已经注定必须重新投胎了。因不是休假时间,所以张瑾在家呆的三天,除了父母爷爷和大姐小妹,并没见到其他人。如今为了张家的医馆能快点发展起来,只要不是特训时间,张外爷和张外婆都会选择坐镇在京城总店。至于大哥张君宝这会儿自然是在华清大学读书了,据说当年还是牛逼哄哄的省状元。小弟张文豪也很牛叉,可能是接触的高人多了,对待学习也不像以前那样吊儿郎当。听张爷爷说,他自己考上了市区一等一的高中不说,为了发扬他大哥省状元的名头,现在每次考试都是名列前茅,奖学金都是拿最高的。“就是爱花钱,一回来就给家里人买这个,买哪个,算是把你以前的‘坏习惯’继承了。”张爷爷语气得瑟的抱怨。张瑾听到自家大哥和小弟的事情,差点没被刺激到。但是他这会儿去学校,其实也没什么意义,顶多在别人眼中当个稀罕玩意看。而在东方尧的坚持下,经过张外爷的拍板,他的的学籍会在高考前转到京城,到时候他只要在首都参加高考就好了。只是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张瑾觉得自己走的时候,若是不去看看张文豪,回头肯定会被小弟埋怨。于是弄了一堆吃的,直接送到了张文豪所在的高中。张文豪对于两年不见的哥哥,还是很热情的,但对哥哥带来的食物更热情。第191章列车上四人软卧间只住两人的情况下,还是挺温馨浪漫的,但如果遇上了赖皮脸,那简直就跟吃饭吃到一半,发现里面有只死蚊子一样——张瑾与东方尧不过是应列车员的邀请,去硬座车厢救了仨喝了假酒的倒霉蛋,没想到回来自己的窝儿就被人鸠占鹊巢了。赶人吧,人家还咄咄有理——“你们才两个人,我看了,这另外两个铺,本来就没人,凭什么不让我睡?我也是出了钱的。”如果真出够钱,大叔您应该不至于偷偷摸摸吧?最为重要的是,您是从煤仓过来的吗?为什么浑身上下那么多黑灰?人家列车员也不容易啊!三人的争执,自然是引起了前来道谢的列车员的注意。只是列车员来了也没用,人直接‘换台’撒起泼来。这年头真应了那句话,软的怕硬的,硬的怕横的,横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不要脸的。这又不要命又不要脸的齐上阵,顿时让乘警都没法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总不能将人直接丢出去吧?而且这人大喊大叫,一路拖走的话,影响肯定是十分坏的。“算了。”东方尧忽然笑着对匆忙赶来,急的恨不得杀人的列车长道,“既然他想住这里,就让他住吧。”“这,这东方先生,……要不,我们将另外两张车票给您退了。”列车长还是知道点东方尧身份的。否则普通人想要一次性购买这种高级软卧,还专门空两张不住人,那是肯定不被允许的。东方尧对列车长笑笑,那意思再明显不过,他不差那点钱。列车长被看的不好意思,凭他的身份,他自然知道眼前这位不差钱。只是现在的局面,让他实在感觉丢脸。本来硬卧那边就不让硬座的跨线的。可现在倒好,软卧这边还出了个二皮脸。先不说这人‘跋山涉水’一路过来,好几节车厢的列车员都没发现,最气人的是,他连乘警都出动了。居然还解决不了。在那人鬼哭狼嚎,摸爬滚打的‘嚎叫’中,列车长只得带着几名乘警讪讪的离开。那人见列车长走了,列车员又是个不会来事的年轻女人。立马停止了‘嚎叫’,一咕噜从地上爬起来,三两下拍拍身上的灰层,一脸嘚瑟的冲张瑾哼唧了一声,鞋子都不脱,踩着下铺雪白的床单,猴子似得爬到上铺去了。然后雪白的被子被他抬脚一扬盖在了他那脏兮兮的短袖杉上。只孤零零的留下那下铺雪白的床单上黑兮兮的脏印子。张瑾看着那人坐在上铺,笑开了一嘴的大黄牙,忽然也有种想笑的感觉。“没你的事儿了。”东方尧冲列车员摆摆手,而后率先走进了房间。张瑾紧跟着走进去,顺手关了门。“嘿,小子,咋样……”门刚关上,那人嘚瑟的声音就响起了,只是话还没说两句,就发现自己居然发不出声音了。不等他瞪大眼睛,惊慌失措,身体忽然往后一仰,躺着就怎么也动不了了。被子像是被人拉扯了一样,瞬间将其盖了个严实。张瑾不知道那人此刻心里是什么感受,估计就算再不怕死,这会儿也怕的要命吧。东方尧见人躺着不动了,一张符箓丢过去。瞬间那人连同他的行礼就失去了踪影。再一张符箓,空气里一点那人残留的痕迹都不存在了。那人其实并没有消失,只是被东方尧用障眼法丢到别处去了而已。“晚上了,我们吃点东西。”东方尧做完一切,就开始从空间戒指里拿吃的。张瑾抬头看了一眼车顶,有些不确定道:“不会半夜掉下去吧?”“应该,掉不下去?”东方尧给了一个不确定的答案,然后莞尔一笑。张魁想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列车也停在了终点站。整个软卧车间里,好像就他一个人没下车了。“还睡呢,赶紧下车去补票。”一名中年列车员粗暴的推门进来,那一脸的横rou,一看就不是好惹的。张魁刚刚睡醒,还有些反应不过来。不过,那列车员虽然粗暴,却只是用她‘高音喇叭’似得嗓音,不断的催促,其他再没动作。张魁彻底清醒过来,心里其实的惊恐的。直到发现自己可以随便坐起,这才放心下了。只是随着他的起身,一长白纸掉在了被子上。张魁本能的拿起来看,只见上面写着:病已治好,可去医院复查。什么?!张魁瞬间瞪大了眼睛。其实昨天晚上他之所以死皮赖脸不走,就是看到那年轻人三两下救活了,那仨喝假酒的,要直到那会儿那仨人,可是已经被几名据说是大医院工作的医生诊断为必死无疑了。结果人家小年轻用华夏的中医,几针下去,三两下就把人给治好了。抱着试一试的心理,他悄悄的窜了过来。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