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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不能再被找到。并不知道猛虎心思的鱼沫初次带宠物遛弯,兴奋的不得了,好几次试图把藤蔓抢到手里都没能成功,“季末,给我也牵一下。”季末摇头,“下次等你伤完全好了才行。”鱼沫一阵沮丧,“我好多了。”季末干脆不接话了,捏了捏她的手腕,“准备回去吧。”不能自己牵着遛弯,鱼沫也就没有那么兴奋了,听到要回去,点了点头。鉴于陈赢光还在,两人也就没把猛虎带回去,慢吞吞遛弯回到之前的水潭边。陈赢光拿着脏兮兮的无味草,满脸震惊,“这不会是无味草吧?”“是,任务完成,回去了。”鳄鱼的鳞片不好带回去,带回去也不好解释,季末跟鱼沫商量了一下,在得到她的同意后,就将鳞片扔进了水潭中,亲眼看着沉入潭底,一般情况下,进入猎场的打猎人都会自己带食物水,实在没有水的情况下也是去找活水,所以将鳞片放在潭底,百分之九十九没有问题。陈赢光今天已经震惊了太多回,在意识到那鳞片是什么后,也只是麻木的看着,没有出声。因为他们不是正常进入猎场狩猎的打猎人,所以不需要等到通道开启,告知负责人他们进来的目的就可以直接开启通道出去,开启通道所消耗的能量,罗玉临也早早就交了足够弥补能量消耗的钱。三人出去后季末直接通知了罗玉临,罗玉临接了电话并且约定了见面地点挂了电话后,都有点没反应过来,其实在季末他们走后没多久,他就得知了有人派另一批打猎人进了猎场,本来以为毫无希望,没想到居然抢到了?反应过来的罗玉临顿时兴奋地起身出门,走到一半又连忙冲回房间拿了银|行|卡,只花了二十多分钟就风风火火赶到了约定的地点,等待的十几分钟里,简直如坐针毡。无味草这种珍贵的材料当然不能轻易展现在人前,所以当季末把用衣服裹成一条鞭子的无味草放在桌子上时,罗玉临兴奋,他兴奋的想打人。“你们怎么就这么包着?!”“没别的东西包了。”罗玉临心疼地抓着无味草,想赶紧打开让可怜的无味草透透气,但场合又不合适,只能勉强按下冲动,“你们怎么做到的?”“我不知道。”季末摇头,在罗玉临诧异的目光中把鱼沫两只包扎严实的手轻轻拿起放在桌子上,“沫宝儿抢到的,手受伤不轻,我赶到的时候她已经晕了,但手里还拿着无味草。”鱼沫静静的看着季末表演。包着双手的纱布已经染成了暗红色,罗玉临脸色变了变,连忙承诺道:“治疗费用我一力承当。”他拿出离开家时带的那张银|行|卡,“这里面是酬劳,平等的三份,你们可以商量商量用什么方式分,小姑娘治疗的费用到时候你发个单子给我,我全出。”季末把银|行|卡推到精神恍惚的陈赢光面前,小声说:“罗老师,我说过的,我们不要酬劳。”罗玉临刚想劝,就见季末神色为难的看向鱼沫,他意识到了什么,也压低了声音问,“有别的事想让我帮忙?”季末想点头,但挣扎了片刻,又摇了摇头,“没有,您之前救过我,这是我应该做的,沫宝儿是我未婚妻,所以她的那份也不用。”鱼沫想问季末未婚妻又是什么意思,但她忍住了,继续看季末表演。“你跟我过来下。”罗玉临哪能看不出季末的纠结,他原本还担心对方是有备而来,现在反而安心了不少。两人去了旁边私下交谈,精神恍惚的陈赢光也终于回神,他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的银|行|卡,又在店里角落位置看到了季末和罗玉临,忽然站起身,“这次我没出力,这份酬劳你们拿去吧,我先走了。”他得回去好好睡一觉,看看今天发生的事情是不是在做梦。鱼沫一个人抱着西瓜汁坐在靠窗的桌子前,叼着吸管,单手撑着脸看着季末。正在和罗玉临谈话的季末有意无意的将视线往鱼沫那边扫了几眼,他实在有些受不住沫宝儿这么看,但这几道视线在罗玉临眼中就变了味,觉得他明明很想让自己的未婚妻上学,又不敢说出口,实在太过小心翼翼。“这件事我会去四处走走,有消息后会通知你。”“这……这怎么好意思。”“没事,你们也帮了我大忙。”罗玉临笑了笑。两人谈完回来时,鱼沫已经喝完了西瓜汁,“季末,我还要喝。”“好,带回家喝,准备回家了。”季末又去点了五六杯西瓜汁。鱼沫把刚才陈赢光说的话转达了一遍,从季末手里抢过来一杯西瓜汁喝,站起身准备走。“等等。”罗玉临很无奈,“这张卡你们拿着。”季末当然是坚决不肯要,甚至怕罗玉临强行塞给他,带着鱼沫匆匆走出店门,又一路小跑到公交车站,而罗玉临则一脸无奈的看着手里的银|行|卡,他觉得这事有点奇葩。好好的一个任务,好不容易完成了,三个人还一个都不肯收钱,这种情况他还真从没经历过,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什么,拿着无味草忧心忡忡地出了店。无味草到手还得想办法保护好,并且安全的送到老师手上,只有老师研究出无味草的具体成分和作用,才能够抢回属于老师的荣誉!上了车往中心区外去时,鱼沫才问出了刚才一直盘旋在心间的问题,“季末,什么是未婚妻。”季末想了想,还有四个月左右沫宝儿就成年了,成年就能拿结婚证,现在的确可以教给她关于感情方面的东西。脸莫名有些热。他伸手环住鱼沫的腰,把她带进怀里,垂着头低声说:“你知道吗,两个人在一起最亲密的关系就是夫妻关系,夫妻关系就是我之前跟你说过的,我们会成为彼此最亲密信任的人,所有人都知道我是你的先生,你是我的夫人。”鱼沫不明白,“这就是未婚妻吗?”“不是。”季末摸了摸自己发热的耳根,解释道:“未婚妻的意思是只要我们成年了,我们就能结婚,就是夫妻关系了。”鱼沫虽然理解了,但是心里并没有什么概念,只是点了点头,也没有从季末怀里离开,她喜欢季末暖暖的怀抱,很舒服。目前最大的难题暂时解决了,只需要等罗玉临的通知,不过罗玉临是年纪主任,一般来说安排一个黑户进学校上课不是什么难事,所以这件事基本是板上钉钉的事了。也就是说——能够腾出手去做些其他的事情了。把鱼沫送回家,季末去洗了澡洗了头,又再次出了门,可他出门没多久,原本已经躺下的鱼沫也忽然起床跟着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