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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过去。“怕你睡得不舒服帮你换了睡衣,不要介意。”身前是一副围棋,手里夹着黑子的风起云在和自己对弈。李君年在风起云对面空着的座椅上慢慢坐了下来:“怎么一个人下棋?”“你会?”风起云并没有抬头,仍然聚精会神地盯着棋盘。“会一些。”李君年往四周看了看,笑着说道,“我下午还有戏要拍,不过看样子已经迟到很久了,小韩应该有给我打电话。”他摸了摸自己空荡荡的手腕,智能腕表不见了。“那就不去了。”一颗黑子轻轻落下绞杀了一片白子。“啊?”抬起头,风起云说道:“留下来。”李君年顿时愣了一下,紧盯着对方的眼睛试图弄明白风起云这句话的意思:“风先生,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你不怕昨天晚上袭击你的人再出现?”风起云随意丢了一个问,低头继续玩弄他的棋子,不管是黑子还是白子,下棋的人只有他一个。“我不能因为害怕就不去工作。”风起云接下来的话让李君年大吃一惊:“既然当初是因为我的关系让你遭遇危险,在我彻底解决那些潜伏的危险之前我有责任保护你的安全,待在这里,没有人可以伤害你。”“你的意思是......不打算让我回去?”李君年隐约猜到了风起云的目的,这个男人竟然想把他关在这里?!为了不让他再遇到危险就直接把他关这里,未免太简单粗暴了吗?!顿时气得有些哭笑不得,李君年认真的问道:“风先生,你开玩笑的吧?”“我从不开玩笑。”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麻烦你送我回去。”放下了手里的棋子,风起云往后靠在了椅背上静静注视着男人,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话:“在解除危险之前,我不会放你离开。”“你这是绑架!”风起云微微抬了抬下颚:“所以呢?”“我不想报警。”虽然李君年心里知道报警对风起云而言根本不起作用,他就搞不懂了,他现在就是一个十八线小艺人怎么能劳烦风起云这种大人物说出这些话来,他心里隐隐的有些慌张。正面和风起云对上,他几乎没有半分赢的的把握。“我就是警察,是法律,是正义。”一字一句,风起云说得每一个字都让李君年无力反驳。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李君年大步朝客厅出口的方向走去,门锁得紧紧的根本打不开,他用力敲了敲门,大声喊道:“把门打开!”“在这里不好吗?”宽厚结实的胸膛突然贴上了他的脊背,低沉沙哑的嗓音如同夜里魔鬼的呢喃,蛊惑人心却没有一点真实的情感。被积压在门和胸膛之间的李君年有一瞬间感到了窒息,带着颗粒感的声音像毒蛇一样轻轻咬着他的耳垂躲避不及,手腕才刚刚抬了起来就被紧紧握住硬是压在了门上。“风起云——”最怕的,一直不敢深想的还是来了。白狮说的没错,他对风起云而言是特别的,否则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让他进卧室,和他见面,和他说话。李君年一直在躲避风起云,在对方还没有弄明白为什么会对他有特别之处的时候,李君年就从风起云的眼底深处看到了一抹阴郁的挣扎。他让风起云想起了一个熟悉的人,一个曾经渴望得到却又不愿意伤害的人。心里浓重而真挚的爱让风起云隐瞒了风兮云二十多年的秘密,也一年又一年的压抑了心里扭曲的爱。因为爱,所以克制。宁愿隐瞒一切甚至一辈子都不告诉风兮云自己的真实感情,也不想伤害到风兮云一分一毫。可他现在不是风兮云,他是李君年,对风起云而言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陌生人,一个不需要为之压抑自己伤害自己的普通人。冰凉的手掌掀开衣服探了进去,陌生而又冰凉的触感贴上了guntang的皮肤,李君年几乎忍不住想要嘶声喊叫。“滚开——”使劲儿往后撞去,房门紧紧锁着根本打不开,李君年还没往旁边跑两步就被风起云一把抓住手臂抱住了腰,挣扎中两个人往地上倒下去,风起云顺势把男人砸在了地上,丝毫没有手下留情往上身体撞到地面的李君年一阵头晕目眩,有温热的液体从头上流淌了下来。能够影响风起云对风兮云感情的威胁要如何处理?毁灭。第九十二章-王见王-下流血了。温热的液体从额头上流淌了下来,手一抹就是鲜艳的颜色,掌心细密的汗水和血混在一起晕开来。脚步踉跄地跑进了卧室里,窗户紧锁根本没办法打开,心脏跳动的速度快得过分,仿佛下一秒就会停止跳动就此窒息,呼吸也变得困难。“你受伤了,过来,我帮你包扎。”反手把卧室的门轻轻关上,系在衣领下的灰色领带在指间被解开抽离,风起云一步步朝李君年走了过去,将要落入海平面的斜阳余晖映亮了他半边冷峻的面容。手指缠绕着领带,缓缓拉伸的动作透着优雅与邪恶的味道,冷峻的面容下是李君年从未真正了解过的另一面,阴暗却真实的一面。“放了我吧......”翕动的嘴唇里吐出无力的词句,他现在以什么理由让风起云放了他,告诉他其实是风兮云?结果会有什么不同吗?他所有的倔强、坚毅和韧性,在面对唯一一个人的时候都溃败不复成军。“你想逃到哪里,李君年。”灰色的领带缠上了挣扎着的男人的双手,李君年挣扎的力度明显比一开始小了不少,是打算妥协了吗?散乱的刘海下隐约可见几抹淡淡的血红,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一样眼睛里装满了破碎的星尘,藏在眼底深处的情感与其说是恐慌和不安,更多的是一种让人心脏发酸的情感,委屈的,压抑的,伤心的。仿佛下一刻就要哭出来,眼泪却始终没有掉下来。手指轻轻划过男人的脸颊,李君年紧咬着嘴唇偏头避开,剥去亲情的伪装躯壳之后是毫无保留的最为真实直观的情和欲。这就是风起云对他真正的情感,绝望而疯狂的欲念。冰凉的唇印在了他露出来的脖颈上,牙齿轻轻咬上了微微凸起的血管时李君年用力闭上了眼睛,紧闭双眼的睫毛和如同湿了翅膀无法飞起的黑蝴蝶不停地颤抖。逃能逃到哪里去,上辈子的死亡都没办法让他们就此生活在两个世界。二十多年根深蒂固的“亲情”遭遇最为直观的剧烈冲击,当向来冷静儒雅的风起云剥离开完美的伪装,如同猛兽撕咬猎物一样带着浓重的渴望啃咬着他的脖子和肩膀时,李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