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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他许多时间。尺度相似,爆发集中,沈流彦不得不想到是不是有人在给沈氏找麻烦。可仔细想来,这些事于项目本身并没有什么损伤,最多不过稍有拖延……沈流彦单手撑着额头,批阅文件,不知不觉就到了下班时间。窗外的天空依然明亮,白云舒展,铺上万里蓝天。是难得的好天气。李雪打了卡,看看时间,回家换了身衣服,哀叹为什么自己那群老同学要把同学聚会选在这么个日子里……据说是统计下来,在周一放假的同学最多。李雪摇了摇头,还是很期待能见到自己学生时代关系最好的几个朋友的。毕业以后大家各自工作,便很少能找出时间聚在一起。为此,她还特意请了半天假,就是为了晚上回去太晚的话第二天不至于迟到。总归是已经决定跳槽了,李雪也就不去在意全勤的问题。同学聚会被选在市中心的娱乐场所,吃完饭以后又起哄着去唱歌。许多人都带了家属,还有人打趣李雪怎么没带上男朋友。“他太忙啦。”李雪回答,笑盈盈的,旁人便把这页揭了过去。到了唱歌的地方,李雪坐在座位上,和一群关系好的女生玩真心话大冒险。毕竟都是些毕业工作了的人,再问完“当初你是不是对那个谁谁谁有意思”的遗留问题后,就成了输了罚酒的游戏。按说用的都是小杯子,喝的也是度数很低的啤酒。偏偏李雪毫无运气可言,输的次数多到一帮女生都劝她旁观一会儿,还有人仗义的提起让李雪晚上到自己家挤一挤。对方是她大学时的舍友,关系一向不错。李雪点点头,和旁边一个女生换了位子,专心看她们继续游戏。酒精的作用却已经显了出来,李雪撑着晕乎乎的脑袋,昏昏欲睡。半梦半醒的眯了会儿后,她借口上洗手间,出去吹风。洗了一把脸,终于有点神志回笼的感觉。李雪懊恼自己居然喝了那么多,看看时间,也不早了……不知道他们要玩到什么时候。她开始庆幸自己请了假。从洗手间出来,一时半会儿又不想回包间。李雪走到休息区,坐在沙发上,百无聊赖的刷起微博。眼前的字迹越来越模糊,难道又要倒了吗……李雪扶着额头,站起来,往包间走,怎么说那里都是熟人。可眼前的路好像突兀的多出许多,李雪迷迷糊糊的,拧着眉仔细看了许久,几条路才合成一条。KTV的服务生留意到这边的情况,连忙走过来,正欲询问,却有人伸手就把李雪揽入怀中。“我女朋友喝醉了。”来人眯着眼,看向服务生。服务生步子一顿,还是转身离开了。李雪感觉到靠近的热源,可扑面而来的气息却太过陌生。她勉强挣扎,但力气被酒精削了七八成,所谓挣扎也只是在来人怀中扭动。那人哈哈一笑,捏着李雪的下巴:“meimei,怎么一个人在这儿?要我送你回去吗?”李雪都快哭了,茫然四顾,只看到一片徐晃的影子。可再如何她都能分辨出身边的人不是流彦……惊惧之下,眼泪刷的一下就下来了。容越从包间出来时,就看到了那么有趣的一幕。搂着李雪的男人他也认识,刘家的太子爷,刘向晨,无所事事的纨绔。他想了想,还是上前替李雪解围。刘向晨原本恼怒被打搅好事,但到看清容越的脸时,瞬间慌张起来。容越嗤的笑了声:“怎么,刘少还想让我招待你?”刘向晨已赔笑着道歉,口中连道自己喝太多实在对不住……顺道打探起刚才调戏的女人和容越是什么关系。容越瞥了眼站在一边靠着墙低头哭的女人,再次疑惑起沈流彦的眼光来。他并无耐性与刘向晨打太极,直白道:“和我没关系,”看着刘向晨的面色,“李小姐是沈总的……呵呵。”打发走刘向晨,容越走到李雪身前,颇觉为难。对付醉酒的女人他或许很行,可醉酒了哭着的别人的女人……他又没有沈流彦的私人电话,难道要随便开个房把李雪扔进去。想到这里,容越心下某个角落突然动了动。他眼中浮动着笑意,走到前台重新开了个包间,再打电话回自己先前的场子,在一群人的调笑中说自己不回去了有事儿要办。电话那头的人显然很懂,“噢”的起哄。容越也不解释,挂断电话。他和沈流彦最大的不同就在于此。沈流彦把所有工作平均分配,累是累,却没有拼命的感觉。而他深信工作间隙需要娱乐来调节,娱乐之后再拼命也无妨。身边再没了可怕的热度,李雪仿佛放松了些。容越问她能不能自己走,李雪睁大眼睛看着他,觉得可以信任的人,才点点头。把人带到空包间,容越很快引着李雪从手机里查出沈流彦的号码,却没有拨打出去的意思。他以此为切口,缓缓套着李雪的话。所有话题都围绕着查出号码的主人,很快,话题就转向那场竞标。容越放轻声音,话语间对对手的称呼是再亲昵不过的“流彦”,仿佛两人是至交好友。陌生的称谓让容越舌尖微微发麻,他也知道自己今晚太过冲动,可此时天时地利人和,不搏一把未免可惜。只是不知道这女人看没看过沈氏的投标书……终于,在最后,李雪口中吐出一个数字。声音太轻太轻,几乎消散在夜风里。容越心满意足的笑了。他用李雪的手机拨通沈氏总裁的电话,对方像是刚刚下班,接起电话时对面传来文件翻动的声音,然后是按动开关的响动。沈流彦语气柔和,问:“小雪?”容越听着,在空气中朦胧的酒意间,几乎霎时便有了反应。身体的变动来的太过突然,连容越自己都没有想到。他咳了声,下意识就交叠了双腿,然后开口:“沈总,我是容越。”电话那头的人沉默,容越耐心的等,直到沈流彦终于再次开口:“小雪在哪?”容越简单的说明了情况。沈流彦的呼吸透过手机,传入他耳中。气息太过轻微,但他屏气细听之下,还是十分分明。最后,沈流彦说:“我马上过去。”顿了顿,“麻烦容总了。”分明还是那样轻柔的语气,容越偏偏听出些咬牙切齿的味道。深夜的街上少有车辆,哪怕是在市中心,都毫无拥堵的迹象。沈流彦一路开到交规允许之下的最大码,唇紧紧的抿着,眸色深沉。他居然疏忽了。从小雪第一次遇到容越到今天,当初他觉得两人少有见面的机会。现在看来,一个月的忙碌之中,容越不知已做了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