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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书,识字。”“洗澡就洗澡呗,我们这儿都说去温泉里洗澡。还泡温泉,说的那么好听。”男人见了,一脸哭笑。柳月见他笑,知道他是笑自己。心中不满,便回道:“笑,都发臭了,还得意?你洗不洗去?”真的都臭了吗?男人微窘。是不是因为这个原因她才不让抱的?想到这儿他重重的点了点头。洗,一定得洗。柳月见了,满意的笑了。这还差不多,叫你笑我。“我去做早饭了。”柳月转身去厨房,刚一转身,他拉住了她的手。柳月回首看向他。只见他眼神柔情似水。他问,“叫我什么?”他目不转睛的注视,盯的柳月脸颊发烫。柳月自然知道他问的什么。柳月垂眸,嚅嗫了半阵,才低声叫了出口,“诚哥~”男人听了,展颜舒笑。这才满意的放了她走。…………今日是阴天,吃过早饭后太阳仍旧未见踪影,天空是一片灰色的。变天了,天气也变冷了。柳月拿着斗笠准备出门儿。世诚见了,问:“去哪儿?”“河里。”“要下雨了。”他说。“一时半会儿下不下来的,得快点去把昨儿个放河里的网了收了,不然等真下雨涨水了可不好办。只一点小水还好,涨的大了,就不好了,怕把网也卷走了。”柳月从小长在河边,这点天色还是看得见的,除非是遇到那种突然下暴雨的天气,但那也会有预兆。可也并不是每次都能料到,所谓天有不测风云,总是有些风雨说来就来,而且来的猛烈,不管晴天白日。“我陪你去。”“不用了,今儿是去大河上,可不是去玩的,水.很.深的。再说等会儿瞿大夫还要来给你换药。”柳月看着他,等着他回答。见他犹豫着,柳月接着说道:“我会快点回来的。”他听了,一会儿后终于是点了点头。…………熟悉的小路,熟悉的河湾,熟悉的船只又走上了熟悉的河道。因为怕还真的下雨了,这次收网柳月动作很快,一个时辰就做完了。就在她撑船而归的时候,在河上正好遇到铁大牛和他大姐夫。柳月下来,二人正好撑船上去。柳月远远地便看见了他们,想着如今的关系,他家里也不待见她,柳月便不准备打招呼了。两条船渐渐迎面碰来。既然没有打招呼的意思,柳月自然也就不会往那边看。而铁大牛却是一直盯着对面船上的人儿,看着她渐渐从身边擦过。他张了张口,想叫她。但看她一直低着头,撑着手里的竹篙,看都没看自己一眼,到口的话却又被他硬生生咽了下去。直到两条船逆向而行。看着铁大牛扭着头,还看着背后那渐行渐远的船只,船上的大姐夫深叹了口气。…………船靠了岸,系好纤绳,柳月拿上斗笠,戴在头上,一手拿了网,一手提了桶,上了岸去。她向着回家的方向走去。没走两步,背后传来大声呼唤。“月儿!月儿!~”那嗓音粗重,嗓门高大,第一声柳月便听出了是谁。柳月转身,只见一个身形魁梧的汉子正在从远处奔跑而来。他大幅度的甩动着四肢,以极快的速度跑来,河岸边的一排排杨柳以极快的速度向他身后挪移着,眨眼的功夫就到了柳月身前。他停了下来,喘着重气,胸廓起伏,缓了一会儿,他才说话。“我有话想和你说。”他的语句仍旧有些急促,想来是刚才奔跑的太过用力。柳月看着他,等着他说话。他看着柳月,大眼里总感觉多了一些湿润。“这两日一直跟在我爹娘的身后做事,没得个空,今儿个终于见着你了。”他笑,笑的一脸酸涩。“我净惹事儿,你还在生我气吗?”他小心翼翼的问道。柳月摇了摇头,“没有生气,大牛哥。””铁大牛看着她,眼眶周围已经悄悄爬满了血丝。“是真的喜欢他?”他声音沙哑,似是哽咽。柳月看着他,“嗯”了一声,然后轻声道了声,“走了。”若只是为了问这个,那么她说清楚了。柳月转了身,向前走着。若是不喜欢,便没有必要一直纠缠。以前没有世诚,纵使她如何拒绝,大牛哥都不会在乎。现在有了世诚,她有了选择,那么大牛哥应该会放手了。今日见他这模样,柳月自然知道他的真心。但,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不能强迫。既然如此,就要干脆决绝,那就由她来做这个恶人……铁大牛看着柳月渐渐离去的背影,双目渐渐染红。他喉结滚动,张口深呼了口气,提着气说道:“如果真的喜欢他……”他顿了口气,“就希望他喜欢你像我喜欢你那么多!要比我喜欢你还要多!多几千倍几万倍!”他的声音弱了下来,“这样我才会把你让给他。”柳月离去的身形顿了下来。他吸了鼻子,咽了口气。“我有话想和你说,想了好久。”柳月放下手里的东西,转过身,摘下头上的斗笠,看向他。☆、21.万水千山河风吹来,带着丝丝凉意。二人站在河岸边,任那凉风席卷,似乎一点也感觉不到冷。铁大牛的眼里一片血红,自己心心想念的姑娘就在眼前,而他却怎么也忍不住心底那股悲痛,因为他再也抓不住这个姑娘了。“第一次和月儿说话,是在四年前的一天。”他张了口,但那一句话说的断断续续,音色沙哑低沉。“那时夏天,正午的太阳灼人,我在仰半坡放牛。牛就放在那儿,而我却在旁边的大树下睡着了。”他血红的眼里映着的柳月的身影。“你去给你爷爷送午饭,刚巧经过那里。”“俺家那头黄牛就是有点疯,脾气还很冲,只有我才能压制住它。我迷糊间听到有人叫喊,等我睁开眼看来的时候,你已经被我家那黄牛追赶下了田坎。”“我慌忙跑去,等我到的时候,看到你已经摔在两丈下的田坎下。那次你摔折了腿,瞿大夫给你接骨的时候,你痛的满头大汗,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就是怎么也不流下来。”“后来我问你咋不哭,明明就很疼。你却说,你怕你再哭了,柳爷爷真的会提起棒头打我。”铁大牛回忆着,眼里泪光流动。“那回柳爷爷确实把我骂的可惨了,几回都欲打我,幸好你帮我说了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