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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提醒自己“还不到时候”,金发神强迫自己转开注意力,不要继续再去关注恋人那透着柔亮水光的淡色唇瓣――虽然……这样的举措实在收效甚微……“哦?你知道了?寺井爷爷最近做了不少功课,好不容易让他找到一个可能会是‘潘多拉之石’备选的目标,再加上我已经闲了大半个假期,再不活动一下,身体都快生锈了吧……”张开手掌和恋人十指交缠,快斗的语气依然懒洋洋的,不见一丝干劲,“不过实话说,我觉得潘多拉之石什么的真是蠢透了!如果不是为了找到老爸的线索……”他才不会巴巴地每次都跑上门去降低格调和那个蠢货组织争抢宝石!更别说……坐在享誉整个日本的超级豪华列车,“皇家特快号”的某节车厢之中,塞在耳朵里的小型窃听器那边不断传来中森警部和外交省那边派来的负责人对本次车程中最为重要和尊贵的客人――英格兰姆公国女王赛莉莎白的各种恭维,快斗撇了撇嘴,一瞬间觉得这次行动简直……无聊透了。不可否认,事前知晓剧情某些时候的确能带给快斗非常大的便利,让他能够跳过某些步骤,快准狠地达成一次次行动的成功,但是另外一些时候,却更会让一个期待冒险和挑战的魔术师+怪盗感到万分无趣――如果一切谜底早在谜题被报出之前就已经就事先获晓,那么……解谜的过程自然也就随之失去了一切的趣味和意义,变得食之无味起来。“那位女王倒是好自信。”摘掉耳机不想再去听那几人之间令人胃疼的奇葩对白,快斗冷笑了一声,转眼看向以旅伴的身份陪同自己一起登上了这列豪华列车的金发恋人:“只是可惜……”她错估了怪盗基德的实力,也错估了……基德对情报的掌控能力。再加上这位女王恰巧是快斗最讨厌的那种,打着“我是为你好”的硕大标语,对自己的孩子都能狠下心来各种摔打怒骂的所谓“严母”……微微垂首,快斗唇角勾起一个满是讽刺意味的笑容――只是可怜了菲利普小王子,在原著中的这一段剧情里,被他母亲又的提着领子当着外人的面重重摔在车厢门外,又是被神秘组织的小头目绑架,好一顿踩踏虐待,最后好不容易托了基德的福被解救下来,第一时间迎接他的却不是温暖的拥抱而是一个大力的巴掌……就算最后那位女王再怎么哭泣着说出了自己的苦衷,快斗也无法对一个会那样狠下心肠来毒打自己“深爱”的儿子的母亲抱有什么善意和敬意。――逼迫一个孩子成长的方法有很多很多,不一定……必须就要通过这种亲手施加暴力的手段吧?在快斗看来,这一切说不定都只是借口而已,女王或许……只是在将青年丧夫,不得不一个人承受国家重担的压力发泄在自己的小儿子身上?抿了抿唇,快斗摇头,甩去头脑中过于阴暗的猜测――他想,他最近似乎有点被D伯爵的人类阴暗论同化了。果然和反人类的黑暗生物接触太多了么?嘴角微抽了一下,快斗转头,给了洛基一个安心的眼神,而后起身,走向了女王一行人所在的餐车――外人的事情怎样都无所谓了。女王的家务事而已,和他……又有什么关系?他此行的目的只有一个,那就是获取水晶之母,让那个白痴组织再狠狠吃上一瘪而已!至于其他?那可不是他的职责范围之内!在拉开餐车箱门的瞬间沉淀下了所有的表情,快斗甚至连掩饰都欠奉,对着因为他的到来而绷紧了神经,齐刷刷地抬眼望来的警官们灿烂一笑,抬手一扬,几乎已经成为了他的惯用雾武器的催眠瓦斯弹笔直地落入人群之中,在一片慌乱中喷射出大量的粉色雾气……快斗在中了瓦斯,表情恍惚的女王不可置信的注视下伸手从她杯中取走伪装成冰块状的真·水晶之母,转身,甚至连变装都不屑去做,就这么姿态写意地大步走出了餐车――当然,在餐车的大门再次关闭以后,快斗伸手抹了下脸,就瞬间从一个平凡无奇的中年大叔,变回了风度翩翩的白衣怪盗……(别问我他的衣服是怎么用“一抹”就一下抹出来的!)转身,单片眼镜在车灯下反射出惊人的亮光,怪盗先生猛地抬手,一连串的魔术牌从不知何时被他窝在手中的魔术手枪中疾射而出,逼得拐角处某个鬼鬼祟祟的身影,不得不彻底现出了身形……“欢迎光临,又一个相信着潘多拉之石传说的蠢货。”从敞开的车窗之中吹拂进车厢的晚风扬起了怪盗先生纯白的衣角,猝不及防之下竟然被逼出了身形的某组织小头目甚至还来不及为眼前的这一幕美景惊叹,却在瞬间,被一把锋利的餐刀抵住了颈间……“那么,你是选择老实交代呢?还是……”伴随着一步步接近的怪盗的脚步,凭空抵住小头目颈项的刀锋也慢慢凑近了几分,直逼得被抵住的人一阵冷汗狂流――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魔术吗?!——第61章快斗的秘密01无人cao控的餐刀诡异地自动浮空,紧紧贴在不知名神秘组织小头目的颈间,车厢顶端壁灯发出的柔和黄色光亮混着透过大敞的车窗渗入车内的月光,共同投映在刀身之上,被反射出令人心悸的幽幽寒光……明明手握着比眼前白衣怪盗所持有的魔术牌枪杀伤力高出不知多少倍的真·实弹枪械,然而不知名的某组织小头目此刻,却被冷汗浸湿了全身,握在枪把间的那只手,也早已虚软无力,只留下一个虚有其表的空架势――他并不是在为贴在自己大动脉处的那把餐刀所带来的威胁而感到害怕。事实上,很多时候,人们所恐惧的并不是来自于已知的危险,而是……源自于未知。正如此刻。对于隶属于某神秘组织,几乎无时无刻不在干着将脑袋拴在裤腰带上,随时准备着杀人或者被杀、伤人或者被伤的这名小头目而言,被一把锋利的餐刀抵住脖颈要害并不是什么值得惊恐的事情,因为……比之更加凶险可怖的境况,他也不是没有经历过。和呼啸而至的枪林弹雨相比,一把餐刀什么的,简直就像小孩子手里的玩具一样温和无害……――只不过,得出这种结论的前提是,无视掉这把餐刀是以怎样一种姿态贴上了他的颈部动脉的。感受着未经任何人的把持,兀自凭空浮动着紧紧贴着在自己颈上的刀锋那冰冷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