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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清楚的看见于泽深的表情在听到陆继志有点懒洋洋的打招呼声后变得有点凝重。他盯了我一眼之后,就转到阳台上去了。我呆呆的坐在沙发上,对他和陆继志的通话内容一点也提不上偷听的兴趣。我只是陷入了自己的情绪里:为什么陆继志不想和我说话呢?他是不是知道当年的事了?我顿时有点烦躁。晚风从阳台徐徐吹进来,于泽深的声音也断断续续的飘进来。我知道他和陆继志的通话是不愉快的,因为从他平静到没有起伏的语调就能猜的出。他们的通话也没有持续多久就结束了,这都在意料之中。以前他们就是见面话不投机三句多,彼此都不会给彼此好脸色看。只是于泽深表现的含蓄,而陆继志则表现得明目张胆。看来他们的关系还是那么恶劣。我有点幸灾乐祸的想。接完电话回到客厅的于泽深情绪明显不好,虽然他表现的很平静。但是我就是知道他现在有点不高兴。可是我的心情也不怎么样,我很懒得搭理他,于是起身去浴室洗澡去了。洗完之后,我穿着睡衣,顶着一头湿漉漉的头发站在浴室门口直截了当的告诉他:“我今晚睡哪?我不想和你睡在一起。”说实话,我看见于泽深眼里隐隐回旋的风暴其实是有点怕的。我硬撑着一口气回视着他。奇怪的是于泽深居然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拿起一块干净的毛巾帮我擦头发。他的力道控制的刚刚好,等我的头发差不多干的时候我已经昏昏欲睡了。“明天星期六了,我带你去剪头发。”于泽深糅揉我的头发,开口说。“哦。”我应了一声,算是答应了。我的头发是有点长,都快到肩膀了。“那我睡哪?”我打了个哈欠问。“客房。”于泽深干净利落的回答。“那晚安。”我甩甩头发,站起身直接向客房走去。身后,传来午夜十二点的钟声。我蜷在床上很久才睡着,不是因为我低落的心情,而是在这大夏天我一个人睡居然也会觉得冷。这是什么娇气的身体啊-----我悲哀的把身上的被子裹得紧紧的,强迫自己进入梦乡。迷迷糊糊中,我感觉到我的被子被拉开,一具炙热的身体躺了下来,把我拉进了他热烘烘的怀抱。我知道他是谁,因为我熟悉他身上的味道。我很没有骨气的窝在这个温暖的怀里,装作什么也不知道;我舍不得这份温暖,我想舒舒服服的睡个好觉。一个吻落在我的额头,于泽深心情似乎很好的说:“晚安,宝贝。”我以为我会梦见什么,可是我睡得很沉;我以为我会睡得很久,可是我很早就醒了。早到我在黑暗里眨巴眨巴眼睛,勉强从没拉牢的窗帘缝里看见外面才刚刚破晓的天空。头顶是于泽深平静的呼吸,我僵直着身子不敢动,怕把他吵醒。我也不敢妄想溜出去,我侧卧在他怀里,他的双臂紧环着我的腰,让我整个背都贴着他的胸膛,亲密无间。我睁着眼眼巴巴的看着窗外一点点亮起来,忍不住无聊的叹了口气。“睡不着?”耳边响起一个低沉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一丝慵懒。我小声的说:“我只是想上厕所。”“哦?”于泽深哼了声,手却滑进了我的睡裤里,准确无误的握住了我。“你干什么?”我惊呼一声,呼吸马上就随着他手指的动作变了频率。“景飒,我不准你因为别的男人睡不着。”于泽深在我耳边狠洌的低语。然后含住我的耳垂轻舔着。我一抗议,他的舌尖就钻进了我的耳道,手的动作也更大。很快我就丢盔弃甲,狼狈的在他怀里不安的扭动着身体。我们身上的睡衣在拉扯中被丢出了被窝,肌肤的磨蹭让被窝里温度快速的上升。我喘着气,满脸绯红。于泽深高大的身躯整个压在我身上,他的呼吸也很重,却还在耐心的引导着我:“乖,景飒。把腿再打开一点-----”身体如火烧般难受,我感觉那个地方流出了液体,这让于泽深很顺利就进入了我。在他彻底进入时我发出一声闷哼,眼角也湿润起来。我咬着唇不敢出声,我怕我发出的不是愤怒的指责,而是让自己更羞耻的喘息。可能是在家里的缘故,于泽深的动作幅度大了很多。我没发出声音,床却“吱吱呀呀“的响了起来。于泽深似乎对我的沉默相当不满,我从他有点粗暴的动作感受的出来。但是我读不懂他脸上的表情,我不知道他眼眸里映出我时为什么会有那么一点点悲伤。我不懂,也没有时间让我去思索。我陷在于泽深的掠夺里溃不成军。于泽深完全满足了我的渴求,让我享受到了最大的快乐。这也是我事后不好对他发脾气的理由。结束后我累极了,可是复杂的情绪又让我睡不着。我的身上湿腻腻的相当不舒服,奇怪的是于泽深一点也没有要马上帮我清洗的意思。他甚至不肯退出来。他吻着我汗湿的脸颊,说:“景飒,乖。再这样一会就好。”我觉得这可能是他的一个怪癖。我累了,懒得跟他较劲,于是干脆闭上眼睛不看他。我们就这样相拥着躺了一会,直到程铭景的来电才打断我们的休息。于泽深接了电话,只和程铭景说了几句话就把手机递给我。我接过来,听见程铭景温和的声音我就有点小委屈,我闷闷的叫了声:“铭景哥。”“怎么?有什么不舒服吗?”程铭景听出了我的异样,连忙询问。这时于泽深从我里面退了出来,一股黏稠的液体顿时涌了出来。我握手机的手顿时一僵,我脸上一懆,连忙说:“我没什么,只是刚睡醒没什么精神。”程铭景“哦”了一声,随即说:“看于泽深把你惯的,都大中午了还在睡。”我听了他的话有种有苦说不出的苦闷。程铭景接着说:“于泽深在你身边吗?”我嗯了声。程铭景的声音有点严肃:“接下来的话我希望你认真的听,景飒。我现在有点紧急事在回英国的路上,可能有半个月才能回来。在我回来之前,景飒,你给我听清楚了,不要让任何男人碰你,知道吗?包括于泽深!”他的口气很重,但是声音掌握的很好,恰好能让我一个人听清楚:“我回来会和你说一件重要的事。所以,记住我刚才的话。”我相信程铭景说很重要就很重要,可是他为什么不现在告诉我,非要等到半个月后才说啊?真是吊人胃口啊。等等,还有他说的“碰”是什么意思?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我还在迷惑,于泽深已经把手机抢了过去,他的口气有点不高兴:“程铭景,你废话很多。安心的上你的飞机。”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