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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无可奈何。我就他这一个孙子,他只对炉鼎有反应,我现在逼他找女人也没用,还不如干脆送他个顺水人情。”“那就放任他找个男人?如果是这样,小沣有没有炉鼎有什么区别,反正祁家都是绝后了。”孙道长焦急,祁老爷子却嗤笑一声,摇了摇头,“道长,小沣还不到三十岁,只要能保住命,他的日子还长着,不愁没有后代。”“我这个孙子脾气虽然倔强,但性格耿直单纯,他只是没有开过荤,头一次碰上个有反应的人,忍不住想要霸占罢了。等到他尝了荤腥,阳气纾解开,炉鼎不过就是个可有可无的东西,到时候谁还会放着温软的女人不要,去选一个硬邦邦的男人?”“可……”少爷是专一之人,那孩子又是罕见的芙蓉勾,这样的人他真能舍得放手?后面的话孙道长没有说出口,祁老爷子已经拄着拐杖上了楼梯。夜色沉寂,清凉的风垂在脸上,空气中带着潮湿的味道。上午举行完仪式之后,两人直接去了同性婚姻登记机关,只需要提供身份证明,签上彼此的名字,登记证明就算是完成了。看着手里轻薄的两张纸,骆丘白觉得既荒唐又疯狂。短短三天的时间,他就从无爱一身轻的光棍,变成了被婚姻套牢的已婚男,这种坐过山车的节奏,也不知道是祁沣疯了,还是自己陪着他一起疯了。领完证之后,摆在两个人之间最大的问题就是“新婚之夜”怎么过。骆丘白紧张,祁沣也不见得轻松到哪里去,从拿到登记证明开始,他的情绪就很暴躁,原本就又怪又臭的一张脸一直瘫着,谁跟他说话都爱答不理,那副样子像是焦急等待着什么一样,直到两人共进晚餐的时候也没有缓解。“祁少爷,你总往窗外瞧,到底在看什么?”骆丘白咬着餐叉,被祁沣认真严肃的表情搞得一头雾水。祁沣看他一眼,表情仍然不悦,为什么都结婚了,他的妻子仍然不改对他的称呼,难道是在等待今晚洞房花烛夜的时候,在床上给他惊喜?想到这里他的嘴角松动了几分,“等天黑。”“天黑?”骆丘白看着窗外已经开始擦黑的天空问道,“这不是已经黑了吗?”祁沣眯起眼睛,他暗示我天已经黑了,难道是跟我一样迫不及待了吗?在餐桌上就开始勾引他,真是YIN==荡,不过作为丈夫,被妻子这样暗示,他的心情不错。“既然知道天黑了就赶快吃,别磨磨蹭蹭,今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祁沣伸手把自己的面前基本上没怎么动的牛排切成大小均匀的丁,浇上骆丘白喜欢吃的黑胡椒汁,推到他的面前。“洞房花烛夜”这五个字,像热水一样瞬间浇在骆丘白脑袋上,呛得他剧烈的咳嗽了几声。虽然明白祁沣压根对他做不了那档子事,但是跟他同床而眠,肯定免不了像上次那样,被他又搂又亲又抱,最可怕的是他到现在还没闹清楚,为什么会在祁沣床上做春XXX梦,这时候跟他同床共枕,怎么想都不明智。但是他们俩已经结婚了,就算是演戏,他也得敬业一点,不能连金主的被窝都不进吧?想到这里,骆丘白瞬间紧张的没了食欲,盯着桌子上一瓶葡萄酒,眼一闭就给自己倒了满满一杯。酒壮怂人胆,只要喝醉了,就随便祁沣怎么样吧,反正他也没法真的把自己怎么样。一顿晚餐,两口子吃的各怀鬼胎,骆丘白拼命地灌酒,祁沣不停地看时间。好不容易结束,到了酒店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骆丘白喝的云里雾里,一推开雕花大门就看到了一片大红色,红色的纱帐、红色的被单……还有红色的龙凤呈祥蜡烛。一切都透着nongnong的中式味道,如果不是他还有几分清醒,知道自己身在离祖国十万八千里的瑞士,真的要以为闯进了谁家的洞房。他被这鲜艳又寓意十足的颜色刺激的脸色通红,双腿没有任何征兆的发软。祁沣扶着他坐在床上,他下意识的一歪,摸到了一床的花生、莲子和大枣……早生贵子什么的,哪怕他知道祁沣没这功能,也忍不住被囧到了。他低咳一声,沙哑着嗓子问道,“你扛的那两个大旅行箱里,原来都装的这些玩意儿?”酒醉的芙蓉勾,就像泡在醇酒里的胭脂,缓缓的在心尖上晕开,留下活色生香勾魂摄魄的痕迹。祁沣的呼吸瞬间不稳,情==潮仅仅因为他一句话就铺天盖地的袭来,他不说话,一瞬不瞬的看着骆丘白,扯开了自己的领带。骆丘白的目光发昏,对不准焦距,但潜意识里觉到了危险,“我……觉得吧,咱俩得分床睡,原因呢,是这样的……”后面的话还没说出口,祁沣的衬衫和禁欲的黑色礼服就随着他的声音一起落地。精壮结实的胸膛露出来,在氤氲的烛光里像是被涂上一层惑人的油脂,让骆丘白这个纯GAY,有点口干舌燥。这时候,祁沣走了过来,赤==LUO的胸膛压上来,把骆丘白覆盖在满是莲子和花生的床上,居高临下,目光深邃危险。骆丘白傻眼了,醉酒后的脑袋完全不够用,往后退了几下,结巴的说,“你……你你都不举了,还想干什么?”祁沣伸手拨开了他的扣子,精准的吻住嘴唇,低沉的开口,“履行夫妻义务。”☆、14【洞房花烛】炙热的嘴唇吻上来,让骆丘白的脑袋霎时一片空白。他被祁沣攫住下巴,被动的仰着头承受着唇齿厮磨,一条柔软又粗糙的舌头,不由分说的撬开他的嘴唇,缠住了舌头。“唔!”骆丘白发出一声闷哼,赶忙把他往外赶,但这样的动作在祁沣看来无异于欲拒还迎。他的眸色渐深,舌头强有力的往更深处探去,撬开紧紧闭合的咽喉,甚至要闯进他的喉管。暴风狂雨一样的亲吻,让骆丘白根本无力招架,惊得一双眼睛瞪得老大,不停地发出唔唔的声响。酒醉后沙哑的声音被闷在喉咙里,在摇曳的烛光里,像一坛陈酿多年女儿红,还没有开封就已经能闻到馥郁扑面的香气。祁沣的骨缝里钻出一道道电流,他再也无法忍受,胡乱的扯开了骆丘白的衬衫,一口咬住他的喉结,几乎暴躁的开口,“不许发出这么yin==荡的声音!”骆丘白被亲的晕头转向,捂住脖子往后出溜,看祁沣的眼神像看一只狂躁的烈性犬,“祁、祁少爷,你冷静一点听我说!你看……那个……”醉后的脑袋一阵阵晕眩,他绞尽脑汁憋出几个字,“今天弄这么大阵仗,咱……咱都累了,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