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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因为被看破了秘密的慌乱,他右手紧紧握成拳头,发出一声不可置闻的哼声,掉头离开。张星星坐在电脑面前,盯着主管的一举一动,忽然电脑里的人拿出一个文件,手忙脚乱地夹杂一堆文件中间,急吼吼地出了办公室的门。张星星咬着棒棒糖,叫道:“来了来了,出来了,阿江,走不走。”项凌从沙发上起身,掀起放在椅背上的棉袄,道:“走吧。”张星星猴子似的跳起来,热血沸腾,这种类似捉|jian的感觉让他整个身体的血液都在展翅翱翔。主管不是狂吗,这次就让他看看太狂的下场是什么。“阿江,你确定他文件里的东西是我们想要的?”项凌的计划他也是今天才知道,主要关键字也只是盯紧主管,他有猫腻,至于项凌关注的点,项凌知道多少,他还是一个无底洞,不清楚。项凌语调平静,只说:“看看吧。”如果主管没有心虚的话,监控之下的他就不会那么焦急,也不至于这么忙着转移什么。三人迎面,主管看了他一眼,斜四十五度偏离他们,却被项凌一声叫住。主管停下了脚步,却没有回头,说:“干什么?”项凌说:“上次去您办公室交文件不小心夹了一个属于公司内部机密的文件,我已经申请了找回,为了以防万一,主管您手里的文件也要给我看一眼。”胡编乱造的理由听起来不可信,却似乎也挺有道理。然而只有主管知道,他说的公司内部机密代表着什么。“公司内部机密我会不知道?我若是看到了会交给公司,不用你插手。”项凌面无表情:“那主管您找到了吗?”“没有。”没好气的回答。项凌摊手:“那主管手上的文件是不是可以给我看一下呢?”虽说是询问,但一点请求的意味都没有,况且主管攥着文件的手骨发白,项凌就知道一定有戏。张星星此刻仗势欺人,一把夺过主管手上的文件,一叠一叠翻找,找到一个自己看着都可疑的文件交给项凌。主管怎任他骑到自己头上,怒吼着扬起手,项凌眼疾手快抓住,严厉声音说:“请主管在打人之前先解释一下文件的问题。”这份被他夹在其他文件中想要隐藏的东西,竟然是他给天然星空娱乐凌美的外交情报、客户信息和艺人活动策略。根据国家规定,凡涉及这些方面的都属商业泄密。项凌看了一眼文件右下角的签名,字体娟秀,应该是个女人的签字,要是女人的话,很容易联想到那天和主管在车库的那个女人。若是主管偷偷给其他公司当卧底,那么他的罪行昭然若揭了。主管气红了脸,揪着项凌的衣襟低声吼道:“你陷害我?”项凌弯眼笑:“如果不是您做事不厚道,也不会被发现。”他轻声在他耳边呼气,说话带上了楚江一贯的轻薄。主管忽然放肆地笑:“你以为仅凭这个就会有人信你,我大可以说这件事是你陷害的。”项凌道:“没关系。”他抬手看了一下腕表,“到时间了。”话音刚落,午时广播准时响起,不过这次听到的不是播音员优美的声音,而是主管和一个女人不可描述的呻|吟,婉转娇嗔,听得所有人面红耳赤。项凌拿到U盘的时候,只以为这是个存放交易的寄宿,当晚看到视频的时候也立即明白这是主管留的后手,让他惊喜的是,两人缠绵的时候都扯上了交易的事,这就怪不得项凌不留情面了。姬若河批改文件的手顿住了,身旁的助理脸青一块白一块,好不害羞。“老板,这……”姬若河眉宇间的沟壑愈发深刻,半晌沉声道:“去查查。”助理赶忙应声:“是。”第23章无路可退“怎么回事?赶紧去播音室看看,立马给我关了。”副总黑着脸从办公室里出来,见到一个人就抓住他几乎是怒吼出声。大家都对这突如其来的艳声既尴尬又羞愧,主管的声音那么有辨识度,想听不出来都没有可能,都是一个公司工作的,他日见面如何面对这是个值得思考的问题。主管震惊地脸红一阵白一阵,他对项凌打击自己的手段恼怒又愤恨,却又不得不直面隐私被暴露的事实,他现在只后悔,当初没有直接将项凌赶出凌美,留得日后成为了自己的灾星。“你这是侵犯别人的隐私!”主管无路可退,羞愤难当。项凌一脸无辜:“您又有什么证据呢?亲。”张星星明面看出来此次战旗不倒了,倨傲说:“没想到凌美的主管竟然是这等吃里扒外的货,真是丢了凌美的脸。”“你……”项凌将手里的文件举起来,对他说:“这些足够让你滚蛋了,你今日落魄请好好想想当初做事的行径,不难发现,今天的一切都是你罪有应得。”张星星附和:“我完全同意。”打了一场胜仗,两人走路都生风,遇到同事也不觉得他们眼里的异样实在看怪胎,反倒是一种钦佩的羡慕。张星星的虚荣心得到极大地满足,屁颠颠跟项凌后面说道:“阿江,你真他妈厉害,我还以为你只是来碰瓷的,没想到你直接给人锅都端了?”项凌邪笑:“小事,不足挂齿。”张星星沉浸在强烈的喜意之中,快活道:“不行,今天得多吃点,高兴。”除了白道损害公司利益的臭虫,应该还掺杂了一点仇官的心态,凭什么当官的都高高在上指手画脚,一朝栽了,看你还傲气的起来?!——主管如愿以偿的被开了。姬若河意料之中的找上门来了。项凌像个罪人一样站在姬若河的面前,明明和古代良臣做的是一样的事,却被姬若河看的像是耍了天大的阴招一样。姬若河开口询问和司寇差不多了。“你是怎么发现他出卖公司的?”此话听的味道变了,不像在询问功臣做事的方法,倒是像审问你是如何用下作的手段害了别人的。项凌听着别扭,话也不说。姬若河接着问:“你想掰倒他多久了?什么时候开始的?”这是完全认为是项凌在阴人了吧,不计后果的。感觉很好笑,又感觉自己是自作多情,他不是帮姬若河铲除了一个毒瘤吗?难道说主管通外的事他早就知道了,只是在等时机,怪自己多管闲事?项凌有点抵触,说:“一开始就有。”声音平静,眼睛却透着倔强的委屈。姬若河笑了笑,问:“你在生气?”“没有。”项凌说没有的时候,耸了耸鼻子,眼睛一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