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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看路,看天干嘛,你以为自己多么清高,不过下贱,你看公司谁愿意理你,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德行,你以为留在公司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搞笑。”围观的同事,知情的,亦或不知情,纷纷趋炎附势,对项凌指指点点。项凌捂着被烫红的手腕,知道跟这个故意碰瓷的女人讲道理行不通,故意刺激她说:“至少现在没什么事。”“你损坏了我手里的文件,你负责。”“我们可以调公司的摄像头,就可以知道到底谁要负责。”“你……”宋玥哑口,正好主管从办公室里走出来,驱散围观的众人道:“干什么!都不用干活了吗!”宋玥一看撑腰的来了,立马撒娇带委屈,叫道:“主管,你看楚江弄坏了文件,他还不承认,可气人了。”主管看了他一眼,后者嘟着嘴倔强的扭过头不说话,看似是被拒了谄媚,但项凌知道主管那眼神安慰的温暖。他说:“文件坏了重新弄一份,在公司这样吵,也不怕丢了面子,都给我散了。”主管的话谁能不给面子,项凌手里的文件也坏了,现在也不能交给他签字。张星星从外面进来,看见这边围了不少人,好奇多瞄了一眼,就一眼锁定了项凌,他拨开人群挤了进去,项凌红的发紫的手腕立刻夺走了他的注意力。“阿江?你手怎么了?”有人多嘴道:“被烫了呗。”轻快的语调还有些欢愉,张星星狠狠瞪了他一眼,托着项凌的背,护着他往外走。“走,我带你去浇浇凉水。”顺势往项凌的办公室走,张星星打假势,趁人不备,将项凌带出了公司,叫了个车开去了医院。项凌上了车有点懵,他对心疼自己的张星星道:“没多大事去医院干嘛,回去。”张星星顶嘴道:“就不回去,他们那么对你,还非要旷个工,他们不是嘴臭吗,让他们说去。”项凌无奈:“可扣工资的还是我啊。”“我……不管,去医院处理伤口,靠,他们怎么这样,这次拿水烫你,以后是不是要拿刀砍你了,真阴险恶毒。”“没事,我以后注意点就行了。”想到刚才众人围观却无一人替他说话时,有股心生渐凉意缠绕在心头,这种滋味和全世界与你为敌没什么差别,最难过的竟是身后空无一人。无人支撑。——到了医院,医生给项凌处理好伤口,开了药膏嘱咐每日三次涂在伤口,就不容易留疤。项凌对留疤没什么执念,可张星星却有异常高的执念,一个完美的人,身体上怎么能有丑陋的伤痕呢,这绝对不可以。可张星星不曾知,项凌以前的身体那算是满身伤痕了。“医生说,你不能吃辣的,冷的,刺激的事物,晚上早点睡,不能太劳累,手尽量不要懂动,活也最好别干……”张星星唠叨着一条条禁令。项凌受不了。“那干脆我卷铺盖走人算了。”什么都不能干,还待在公司干嘛。张星星拍着胸脯说:“这不有我嘛,我给你做,你休息就好。”项凌随口说:“别这么宠我。”张星星瞪着眼睛道:“就宠你,你能把我怎么样。”项凌看着他的眼睛盯了半天,落败道:“不能怎么样。”第15章带我走处理好伤口,张星星并不急着回去,项凌不喜欢医院的药水味,他们就找了一个很普通的大排档坐下吃中饭。张星星自从来到凌美工作,就没有在路边摊吃过饭,项凌则不一样,他以前白天忙业务,忙着没时间吃饭,中午简简单单弄点吃的,晚上回来基本只有路边摊还开着门了,时间相对尚早时,他会找个位子坐下来,点一点吃的,吃完晃悠一会,把身上的味去掉,以免回家让云天找茬。张星星出生不高贵,学生时代吃过路边摊,所这对一个大棚,若干塑料凳的环境并不嫌恶,他招手服务员点菜。“我要四十串羊rou串和鱿鱼串,再来二十串鸡翅,还有啤酒,嗯,四瓶,对了,你家有雪花鸡柳吗,来一盘吧。”项凌不解他怎么点这么多,好笑道:“你点这么多吃得完吗?”张星星屁股下的板凳面坏了,他左暼右瞥换了隔壁无人的塑料凳坐下。“好吃啊,这些我还怕不够呢,再说你不也要吃的嘛,不够再点。”项凌摇摇头:“算了,我吃一点就行了,其他的归你。”问着摊位飘来的香味,张星星激动的搓搓手,道:“这不然,要不你身材怎么这么好呢,脸也长得好看。”这幅身体是公认美男子,从一开始光鲜亮丽之时,便伴随着五官好看,样貌不俗等赞美他的词语,项凌对这一点认知很足,以至于后来人人看他不爽有些郁闷,这世道什么时候不是美貌就可以代替一切的了。长得好看的人可以被原谅,项凌身处凌美完全没感受到这句话的魅力。“真的?他们可都没给过我好脸色看,你没有这种想法吗?”张星星顿时把桌子拍得啪啪响,横眉怒睁:“他们那是有病好嘛,嫉妒使他们眼红,阿江你这么优秀,自然招人嫉妒,但我可都心知肚明,他们说的话我一个字也不信,我永远不可能有他们那种想法。”贱货,浪sao,趋炎附势,这些词似乎成为项凌的标志了,不了解项凌的人不发表评论,了解内情的人,必然觉得这些词还不够狠,应该说的项凌无地自容,自我了断。张星星盯着项凌的眼睛,真诚说:“阿江,我真的觉得你很厉害,你没有打算离开凌美吗,这里不适合你。”四面环山海,四面满荆棘,四面都是刀剑,一个一个刺在项凌身上,张星星看着都疼,而项凌放佛没感觉似的,将每一个刺在他身上的剑一根一根拔掉,折断,扔在地上,继续前进。没想过离开吗?是因为命运对这幅身体的不公想要掰回一局,还是不认输的死劲,又或者因为其他的,项凌不知道,他自己都不明白,又或者这些因素都有,他想留下来。“人生必须得经历一些挫折,不然或者还有什么意义。”“可意义是什么?为了什么?挫折没什么,但我知道你也不能作践自己。”张星星激动地快要跳起来了,他一直觉得项凌不该任人欺负,大不了就走,没人爱,就自己爱自己。项凌道:“在你眼里,我是在作践自己?”张星星没吭声,但他的眼神暴露了自己。“你不知道如果我不够痛,我就不会回头,我必须找一个理由离开,这些还不够,在外人眼里看来一个小指头都比不上!”项凌留下来,内心深处又何尝不想离开,但他若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