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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低下头时看见了那只在胸前揉搓的手。伊萨的手形很好看,修长得像钢琴家的手指正隔着衬衫玩弄着已经突出的很明显的凸点,接着他直接撕了海基罗衬衫上一整排钮扣,让他的雪白的胸膛暴露在地道沉闷的空气中,更直观地让海基罗看见自己硬立红肿的rutou。无法想象男性的rutou也这么有感觉,他不敢置信地看着被捻在手指间时而转动时而拉扯的红点,虚弱地扶住车身喘气。“怎么了?有感觉?”伊萨根本没有试图禁锢他,他看上去就像从后方环抱着白龙一样,衣着整齐,只有他身前的龙族知道,那个男人正把可恶的玩意顶着他的屁股,两根手指在拉扯着里面的珠串玩。西裤被扯裂,露出了从后面看根本遮不住东西的条带内裤。在那个可恶的V形缺口间,一颗一颗的珍珠被逐个拉出,它们被白龙体内的温度暖得温热,伴随着海基罗的呻吟和颤抖缓慢地在伊萨的控制下拉出体外,在空气中变冷,又被一颗颗塞了回去。几次之后,伊萨已经能摸到随着珍珠拉扯越来越多的黏液,他邪恶地拉到一半停下,握住缩在一旁无力的龙尾,笑道:“你里面已经湿透了,看来这次不需要你的尾巴帮忙。”“…闭嘴……”海基罗虚弱地低吼一声,他厌恶地想从伊萨手中抽回尾巴,对方手指一挑弄,反倒让他止不住呻吟了一声。尾巴和臀部连接的地方很柔软,那处敏感的凹陷正被伊萨来回用手指sao刮着,然而对龙族来说无异是种折磨。海基罗雪白的性器早就从内裤上方突出,硬邦邦地贴在了冰冷的车身上。它的头部在欲望下变成成熟的rou红色,几乎要在上面蹭出黏液,身后的逗弄和垂了一半在外面摇晃的珠串让他几乎失去理智,下意识地磨蹭着车身。“想要?”伊萨的问话得不到回答,他把珠串一颗颗塞回烫热的rouxue,贴近白龙耳朵又问了一次:“想要我插入你吗?”“怎么可能!…唔……”海基罗气愤地骂了一声,就被尾巴根部加重的力道刺激得闭上眼睛。酥麻的快感成了他下半身唯一的知觉,他的大脑正渐渐被本能支配,恶魔般的异种根本不在意他的困境,舔了舔他的耳朵问:“想要我干你吗?海基罗……”“滚……”他快要射出来了,本来在胸前把玩的手指往下一掐,压住了他所有的反应。海基罗倒抽了口冷气,他无力地靠在车身上,感觉自己的尾巴被往上扯,臀部被逼抬高,整个xue口被曝露在伊萨眼前。一个火热湿滑的东西顶在入口,那里sao痒异常,他忍不住夹紧珠串……对了……那里还有珠串。仅余的意识忽然想到了如果异种不管不顾直接插入会造成什么后果,海基罗恢复了一点清醒,惊慌地看向伊萨:“不…别……别这样……”“别怎么样?”伊萨舔弄他脖子上的鳞片,在白色的瓷片般的鳞甲上留下水渍。“别…别进来……”“喔?你不喜欢我的进食方式?或者你更喜欢巴塞魔的?”海基罗一僵,想起那个女人的做法,虚弱地摇摇头…肛交、拳交、koujiao、割裂出伤口……无论哪样他都不愿意,也许koujiao是这些选项中最轻松的一种,但龙族固有的自尊心让他无法忍受自己的「主动」。他可以忍受被强暴的屈辱,说服自己是技不如人,可是哪怕他自己迎合了一点点都是身为龙族莫大的耻辱。可是生命和个人荣誉,哪个又比较重要呢?沉默片刻,他艰难地咬着牙说:“…把…先把珍珠抽出……”“为什么?”那个硬物顶了顶,吓得白龙一缩,尾巴又被扯痛拉回原位。“为什么我要为你服务?不喜欢珍珠的话,就自己试着弄出来吧?”……这一定是惩罚……惩罚他先前的逃走。海基罗纠结着,被掐着的性器积累着火热似的快感,让他回想起几个小时前经历过的被水堵住的痛苦。…只是取出那个玩意而已,你能做到的。他对自己说着,难堪地将手伸向后方…他鼓足了勇气,指尖颤抖着探入那个洞里,刚摸索到那串珠链,突然两只手都被伊萨按回车身上。“你要自己拉出来,海基罗。”异种露出一个残酷的笑容。第十五章维多克与麦卡伦斯空无一人的维修通道中回荡着男人的低喘,停泊的列车边上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站立,形成一个绝对不会被「误会」的姿势。肌肤异常细白的男人双手被按压在车身上,一束金属链条像手铐一样深深嵌入车身、将他的手固定在原位,站在他背后的男人拉扯着人类绝对不会有的尾巴,逼他撅起屁股作出一个羞耻的姿势,同时正饶有趣味地看着他的下身。“呜………”被逼到绝境的白龙眼神空洞地盯着空中的某一点,他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上滑落冷汗,双手用力得陷入金属车身中,可是一切的努力都解救不了他的困境。“加油,最后一颗了。”他绝望地听着异种的声音,憎恨着自己被本能cao纵的身体,憎恨那个在身后游刃有余的异类。凭什么,只是因为没有感情而已,就不会受这样的苦。混乱中他幼稚地想,如果换了异种身处他的状况,一点会没有半点感想地照单全做……没有道德感也没有挣扎和内心的纠结,这些冷血的异类无法理解别人的痛苦…不,正是因为他们能理解却不会亲身感受,所以才能更肆无忌惮地玩弄着别人的弱点。他们总是一脸无辜强迫着别人做出最不想做的事,充满孩童式的天真和恶意…海基罗看了一眼倒影中的伊萨,绝望地闭起双眼。他不明白,伊萨到底为什么这样对他。不被情感cao纵,没有痛苦没有喜悦…对异种来说,就算性交时的勃起和射精,也只是像食欲那样的东西吧?因此身为异种,他只要把白龙带在身边随时吃一口就可以了,又为什么要这样…玩弄他呢?不过…对海基罗而言,正因为他知道这种行为在异种眼中没有别的意味,他才没有在几次侵犯中崩溃掉。身体的感觉不代表什么。他这样告诉自己,咽了口口水。“啊啊———”随着最后一次用力,半颗珍珠被挤出泛着粉色的xue口,在颤抖的柔软肌rou间犹豫着,浑身包着水光滑得不可思义。幸好它没有像前几次一样力道一松滑溜溜地缩了回去,总算是在白龙筋疲力歇的吼叫中掉了出来,滚落地面。海基罗腰一软,整个人往地面坠去,固定在原处的双手被链条猛地扯住,身体才勉强靠在了车身上。“这不是做到了嘛。”伊萨愉快地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