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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拉斯加犬面前也只能是被带着跑的份。也不知道在苏柯南的小狗眼里,傅文熙是不是就代表着那天好吃的狗食。总之见到傅文熙后,它就一个劲的往傅文熙那里冲,连苏愿都拦不住。这直接导致阻拦苏柯南苏愿被撞开到墙上。“VeSue!”“VeSue!”两声呵斥同时响起。如同天底下的所有家长一般,当孩子干了什么坏事要教育时,平时的什么爱称昵称全部都不见,只有呵斥出的大名。刚刚还尾巴摇个不停的苏柯南顿时停到了原地,可怜兮兮地看着自己一左一右站着的两位家长。傅文熙扔下包,快步走到靠墙抱着手肘的苏愿跟前,扶着她的肩膀把她拢在身前。“撞疼了吧!”他低头皱眉,就要翻开苏愿的衣袖查看她的胳膊。苏愿看上去有些难为情,她撇过头,匆匆把胳膊从傅文熙手中抽出来。十月的天,夜晚气温已能感受到些冷气。苏愿身上宽松的家居服并不厚,且走廊里的温度向来要更低一些。她又很瘦,只是短短的几分钟,原本温热的体温已经被走廊中的冷意退了又退。而傅文熙本就是个男人,体内阳火气盛不说,打了一下午的网球后又一路骑行绕了城市一圈。他体温高,苏愿被他握着胳膊,只觉得他火热的掌心要灼伤她了。“柯南,回家!”刚刚被呵斥的苏柯南这会儿很是听话,纵然它走过傅文熙身边时还是留恋地蹭了蹭他的腿,但依旧跟着苏愿走进家门。“砰”地一声,门被甩上。只余一人一包静静地在走廊中相望,直到一声电话铃响打破这逼人的寂静。“Hey!Ve!It\\\\\\\'sme!”电话里是傅文熙当时在ETH读本科时的那个家住米兰的同学马里奥。当年也就是他,傅文熙和苏愿才能相识。傅文熙提起被扔到走廊中的包,开门回家。简短的交流了几个工作上的问题之后,这个生性浪漫的意大利男人开始和傅文熙聊起了最近遇到的感情挫折。“我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和我分手。我明明那么爱她!”“就凭你那个花蝴蝶的个性,街上遇到个雌性生物就想要送花,之后再嘴甜两句夸夸对方有多美。人家女孩儿能忍你这么久你早该谢天谢地了,这会儿竟然还敢抱怨?”傅文熙一边给他一回到家就扑倒他怀中的虾饺挠下巴,一边嗤笑道。“哎!为什么我们就这么不幸,喜欢的女人都离我们而去!”“说你自己就够了,别带上‘们’,谁和你‘们’。”傅文熙翻了个白眼。“呦!”对面毫不客气的笑开,“不和我‘们’?你喜欢的Wish不也离开了吗!身边还养了一只Wish的猫,别和我说你这近十年的空窗期是为科学献身。”被提起苏愿的傅文熙一点都不给面子地按掉此时的通话。被伺候的极为舒服的虾饺把头靠在傅文熙大腿上,翻了个身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傅文熙靠在沙发背上闭上眼睛,脑海中不由自主地开始浮现下午在球场时的场景。苏愿和那个男人一起来球场......苏愿来球场打球,这是从前他从未做到的事情。之后那男人上前挑战他,他没有给那男人留任何情面。那男人输了球下了场后呢?自己在用徐妍递过来毛巾擦汗,苏愿则与那男人有说有笑。她有没有给那男人递水?她有没有给那男人递毛巾?她有没有给那男人擦汗?不能想,不敢想,越想脑子越要爆炸。他把虾饺从自己腿上轻轻挪开,起身去厨房打开冰箱找啤酒。被冰镇之后的啤酒沁人,有些滑腻的酒液顺着喉咙而下,麦芽的焦甜划过,留下了微苦的回味。酒精下肚,方才有些猛进的喝法让他嗓子腾起了些许的灼烧感。苏愿,苏愿,苏愿。从前也有见过苏愿和别的男人在一起说说笑笑,可他却从未有过如现在这般的大反应。明明近十年未见,明明近十年未想,为何就这几天时间,当再见到她后自己的情绪会如此的不受控制?仰脖一口喝完瓶中的酒,傅文熙抄起钥匙和虾饺,甩上门就往对门苏愿那走。玩命似的死按门铃,又把虾饺举起在猫眼处。房中刚刚洗完澡从浴室走出来的苏愿皱起眉,心中暗骂这么玩了傅文熙又在发什么疯。对着门上的猫眼一瞧,竟然只看到了虾饺rou呼呼的小胖脸。隔着门她都能听到虾饺“喵喵喵”地在叫唤,想来定是傅文熙这混蛋没抱好虾饺让它难受了。“傅文熙你大晚上抽的什么——”苏愿气呼呼的边骂边开门,话未说完傅文熙便以虾饺为先头兵,顺着那条细细的门缝挤进苏愿的家,一进家门他就用脚踢上门,把虾饺放到一边,自己将苏愿圈在门和自己的手臂之间。“你干什么?!”被壁咚的苏愿大惊失色,想推傅文熙却推不动。稍稍一抬头就闻到了熟悉的酒精味。“你喝酒了?”她皱起眉头问到。“嗯。”傅文熙两眼直直盯着苏愿。“大晚上的你带着安琪跑我家来撒野?”“嗯。”“和你好好问话呢你什么态度!”苏愿怒道。她抬腿想踢傅文熙一脚,怎奈两人贴的着实太近,刚动了动腿傅文熙便往前一压,彻彻底底的将苏愿禁锢在墙和自己之间。“苏愿,你和那个男人在一起了么?”傅文熙低声问道。苏愿刚洗完澡,柔顺的秀发吹得半干,身上还冒着热气,散着浴液的香味。他贪恋地闻了闻胸前女人身上的茉莉香。都说嗅觉的记忆比视觉的更长久。这茉莉香他从前也闻到过。如今再次出现,便像是一颗石子被投入记忆之海,一层层的涟漪荡起了从前的回忆。苏愿好像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她看着傅文熙深邃的黑瞳和那认真到有些疯狂的眼神,颤声道:“没有。我没有和他在一起。”“那我呢?”他轻抚上她红润的脸颊,俯身轻声在她耳边问道。带着酒气的温热吞吐在她的耳根,像是打开了什么开关,以柔软的耳垂为原点,火热开始蔓延。“你喝酒了……”苏愿双手抵在傅文熙胸前,偏头躲避他的气息,不想这举动缺正好如了傅文熙的意——他的鼻尖顺着她线条优美的颈部,一路从耳根划到锁骨。刚洗完澡的苏愿只着一件深蓝色浴袍,交领三两下被傅文熙拨拉得大敞。他声似愉悦状哼笑了几声:“没错,我是喝酒了。”他握住苏愿抵在他胸前的柔荑,将它们拉至身后环着自己,接着抬头轻啄苏愿的双眸。“愿愿,那我呢?”苏愿双眼朦胧。她抬头看着这个比自己还要高一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