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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一项事实。庞嘉还想说什么,却是被萧安制止了。他走上前去,道:“这家孤儿院和这些被害人到底和你有什么仇怨,你要一而再再而三地不断杀人泄愤。”“有什么仇怨?”像是咬牙切齿般反问出这句般,随即对方冷笑道,“让这些该死的人快点去死,难道不好吗?”“方昊然是你的原因?”就在萧安还欲再问的时刻,对方打断了他的话。“不用试探了,现在我可以告诉你,我还要再杀两个人,若你有能耐找到我,可以尽管来阻止我……至于不能……”“那么也只能归咎你自己太过废物了。”凶手这般的嚣张气焰实在是引得一旁听话的人怒火中烧,要不是看在萧安还在这里,他们早就要开骂了。“你的通知书上所写的……”还来不及引导出更多信息,凶手就先一步切断了电话。“嘟嘟嘟——”庞嘉气得涨红了脸,右手重重地锤在桌上。‘咚——’这一声在寂静的室内显得尤为响亮,也让众人霎那间回过了神。现在可不是生气的时候,火速赶到云熙孤儿院才是最重要的。自然庞嘉也清楚这一点,只好收敛了怒意,调了一批人前去案发地。萧安神思不属,昨日少年的声音还犹在耳畔,与今天凶手的嗓音对照,确实是极为相像。也就是说他错过了一个逮捕凶手的大好机会。只是眼下就算再如何懊恼也没有办法了,重要的还是怎样阻止对方接下来的行凶。“萧顾问,一起去吗?”闻言的萧安立刻婉拒:“既然凶手接了这个电话,就代表肯定不会留在原地,凭借他的本事我们肯定要扑一场空,不如好好调查出凶手之后会下手的目标,也可以先发制人。”话虽如此,案发现场庞嘉还是要去的。常言道,欲让其灭亡,先让其疯狂。凶手已然疯狂的言行举止带来的很有可能是疏忽大意。见到庞嘉立刻,萧安摇了摇头。这就是普通人的思维,限制于得到什么线索证据,来将凶手绳之于法。然而对于能力者而已,光靠这些还不够。……他什么都不看,也不为任何东西所动。尸体耷拉下的手上,露出了几近雕琢成形的玫瑰。不仅于此的是,肚皮不知何时被他剖开了一道大口子。裂痕从心窝一直到下腹,脏器从缝隙里漏出来,大量的血还在滴滴答答地顺着衣服流下来。不管人生前活得怎样的体面、奢华,临到死了依旧还是不堪的样子。这就是死亡——真正的人人平等。他在想那些人什么时候会到,转念又觉得无所谓。橘红的夕阳落幕之美映照着这对方尚还新鲜着的死亡丑态,倒也有几分错落有致的味道。发了会儿呆,昧生才慢吞吞地推门。就是走时也没再看那尸体一眼,仿若它不过是路边的杂草或是垃圾桶里的垃圾。……等到庞嘉带人赶到,果然只能见到尸体,不见人影。几位护工都被眼前的场景吓呆了。在她们眼中颇具威严的樊院长不知何时变成了一摊惨不忍睹的‘烂rou’。沉浸在这样血河里的静静浮着的尸体过于安详和触目惊心,让等待验尸的庞嘉也不由皱起眉头。随后护工先后都反应了过来,开始反胃呕吐。她们的脸苍白如纸,觉得惴惴不安。“一个小时前后,你们有看到过谁进过孤儿院的吗?”一名年长的护工是最先缓过气来的,她眼神有点害怕,可能是在担心自己会不会落到和樊院长一般的境遇。“放心,凶手的目标不会是你们。”她自然看出庞嘉是这些人中间的长官,所以在听到了这句保证,放下心来。喘了口气,她咬了咬牙道:“我知道对方是谁,应该就是傅昧生。”庞嘉完全没有想到,案情竟然怎么快就有了突破,现在就连凶手的名字都能知道了。不过没有十足的把握,他还是仅仅将傅昧生当作最大嫌疑人。但饶是如此也值得他好好询问她,有关于傅昧生的事了。“你还知道有关于傅昧生的什么?”当庞嘉在询问的时候,另外他的一个手下将笔记摊开,开始用水笔做记录。“这个……”这名护工犹豫了一下,还是勉强地回答,“我也是耳闻了孤儿院另一个退休的老人说的,他好像和院长有些关联。”事态进展的太过于顺利,一下子让庞嘉感到不习惯起来,不过一旁的手下还是依言地做着记录。“其余的我就不知道了,几年前我就远远地看到过他,也就认识了他的脸。”虽然没了别的信息,但庞嘉还是欣然地点了点头。之后他想都没想,打电话给萧安,将现场的情况告诉他。对方没有惊讶,只是平静地接受了这个事实。反倒是庞嘉忍不住心头的疑虑,问询起来:“先前七次犯案,凶手都没有暴露行踪,也没有让人见到过他的面目,这次怎么就那么轻易地让我们知道他的身份了?”抛开了一开始的欣喜,现在庞嘉心中有着nongnong的不信和荒谬。就像是原本一个超级难解的题目,最后发现只需要用简单的公式就能解答一般。这件事充满着不对劲。作者有话要说: 老师突然找我帮忙,折腾了很久,也是一口老血喷出来了。不管就算写到半夜也阻止不了我完结,就是那么坚定。☆、扮演:杀戮之病(9)第二天。傅昧生如同人间蒸发般无影无踪,随之还带走了一条人命。就算是有着庞嘉的提醒,对方还是惨遭了毒手。案发现场的照片,呈现出的是比起樊鑫院长更为惨烈的场面。而时至如今,他们也将某些事实进行了还原,明白了傅昧生杀人的真相。这是云熙孤儿院当年的老人多多少少都知道的事。十年多前就在进行的一项交易。院长和所谓的爱心人士一齐孤儿院里转悠一圈,被选中的男孩或者女孩会被带出孤儿院,之后这些护工再看到他们时会发现他们的身上多出了一些淤青,人也变得十分怕生,尤其害怕别人的触碰。这么明显的样子,就算院长没有向她们解释,她们也能够明白是怎么回事。只是她们身为孤儿院里的护工,拿着工资,只能保持缄默。据这些老人说,这种的次数不多,但却异常的有规律。直至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