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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越不知道人鱼岛的礼节是什么,只好虚张着手,意思意思的抱了下露平法拉。和半越打完招呼后,露平法拉不再理会半越,熟络的和克里恩说起话来。“克里恩先生,我最近很少在王宫看见你呢。”“最近王宫里没有多少事,所以并不常去王宫,也不知道女士是什么时候回的人鱼岛,若是知道,肯定要好好的去迎接女士才是。”“客气了,克里恩先生刚刚新婚,在家里好好陪陪劳伦德先生是最重要的。”“谢谢您的理解,露平法拉女士。”半越坐在一边,看着他们两个眉来眼去,甚是不爽。“克里恩先生,那下次在王宫见了。”“好的,露平法拉女士再见。”最后,露平法拉伸出手,半越心里一跳,果然,克里恩把手接了上去,握住露平法拉的手,低头在她的手背上亲了一下!卧槽!露平法拉贱人!“劳伦德先生,再见。”露平法拉笑着,特意看了半越一眼,让半越能清楚的看到露平法拉眼底的讽刺。“再、见。”半越心里噌的冒起一把无名火,走也不是,留也不是。露平法拉已经走远,干脆一拐人鱼车撞了克里恩一下。“看什么看,走了!”“好。”走了两步,克里恩像个没事人一样,俯下、身问半越:“亲爱的,我们接下来去水市逛逛吧。”半越抬起头,狠狠的瞪了克里恩一眼,吐出两个字。“不去。”克里恩不解的挠挠后脑勺。“那去哪?”“回家。”“好吧。”半越简直怀疑这是露平法拉使的伎俩,最后那个动作,分明就是在挑衅!挑衅!他早问过艾比了,虽然男鱼人不可以生育,但是男人鱼可以生育,所以在人鱼岛同性婚姻是合法的。那个女人,居然用那种不屑的眼神看他,女的又怎么样,不过是一条蓝不溜丘的鱼人而已!高高兴兴的出去,反而带着一肚子的气回来,真是太不划算了。半越决定了,以后再碰到克里恩任何朋友,就当没看见,问他是不是劳伦德,也说不是,免了遭受各种人渣的袭击。生着闷气,刚一到家,半越就跳进了水池,背对克里恩。“亲爱的,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就不高兴了。”“哼!”“是因为露平法拉吗?”“哼!”“你不要怪露平法拉,她就是那个性子。”“哼!”“她马上就要结婚了。”半越转过身,捧了一捧水泄愤一样泼在克里恩身上。“那你还亲她。”“那只是手背。”“手背也是亲。”克里恩很无奈。“亲爱的,这是礼节。”“不管,以后不准你亲任何人!”半越插着腰,强势道:“只准亲我一个人,如果你亲了除了我以外的任何人,那你就从窗口跳下去,再也不要回家。”“好好好,不亲,不亲。”克里恩抱住发飙的半越,道:“那你说的,我只亲你一个人,现在就要亲。而且,你刚刚也抱了她好不好。”半越扒掉克里恩的手,把他推到一边,命令道:“我是非常不情愿才抱她的,哪像你,明显很欢乐。不给亲,去把嘴巴洗一百遍,我认为干净了再凑过来。”“......亲爱的,你真狠。”“不是我狠。”半越阴测测道:“是哪个女人狠,你看你,现在身上还一股味道,还不去,快点。”“好吧。”规矩时间一天天的在和克里恩斗嘴中过去,日子过的不温不火,平平凡凡,倒是像极了半越想要的生活。如果,能除去生儿育女。克里恩虽然嘴上不说,可是有些期盼,还是会在无形中透露出来。比如克里恩会偶尔失神的看着他的肚子,看着街上打闹的小人鱼,小鱼人。不用说,就知道的不是吗?半越见不得克里恩想要又得不到的可怜神情,开始对孩子的事情慢慢的接受。他想,如果能怀上那就生好了,反正都变成人鱼了,有个词叫什么来着,已为人夫?可惜,事情往往不如人愿。以前不关心生孩子的事,现在关心了才发现,他明明没有做任何防范的措施,居然怀不上。难道是他有问题?还是克里恩有问题。半越正为这件事发愁,又有一件让他更头大的事情找上门——娜琳思再次登门。那个时候半越正在泡咖啡,克里恩在一边帮忙,娜琳思就带着幸福的笑脸来了。“哥哥,半越。”在娜琳思的后面,还跟了一条男人鱼,正笑眯眯的搂着娜琳思。两个人一人坐着一辆人鱼车,并排立在咖啡摊不远处。克里恩抬起头,眼神定格在娜琳思肩膀上。男人鱼礼貌的开口:“克里恩先生,半越先生,你们好,我是穆拉。”半越顿时觉得克里恩的眼神变了,忙拉住克里恩的手掌,十指交握,不让他做什么冲动的事。“克里恩,把这杯咖啡送到3号桌。”紧了紧克里恩的手,半越朝他笑笑,克里恩便僵硬的抬着咖啡走离服务台。“好。”“你们坐。”半越指指离服务台最近的桌子,招呼他们坐下。“半越,我好想你。”娜琳思一碰到半越,就亲热的抱紧半越。“可惜哥哥不让我来打扰你们,但是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必须要和你们商量。”“嘿嘿,不忙不忙,我给你们冲杯咖啡,先坐吧。”娜琳思这么一说,半越大致知道发生什么事了,能让娜琳思不顾克里恩的警告来找他的,绝对是大事。依据现在的情形看,不是好事。“半越。”“克里恩。”克里恩随手把托盘放在服务台上,跪在半越面前,握紧半越的双手。“亲爱的,如果我做出什么事,你千万不要害怕,我爱你,我不会伤害你。”“那你要先听我说。”半越反叠住克里恩的双手,放在自己的尾巴上。“等下你不准说话,凡事由我来,不管我做什么决定,你都要支持我。”“不行,我......”“克里恩!”半越大声叫了一句。“我们已经结婚了,我在这个家的权利和你一样大。”“好吧。”克里恩垂下头,又道:“但是我实在无法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