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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小姐听了脸色都白了,她勉强挂著微笑,颤颤道:“衢大少,好大哥,你这是做什么,你别吓我了,琳琳要是听了一定又要不高兴……”兰先生眉头一竖,立刻出言喝止蓝芸萏的后话,万衢突然发难,在座的人都不敢再轻易发言,场面呈现一片诡谲的肃静,全部人都在等杜孝之开口。杜孝之不正面回应他,他轻扯著微笑的唇线,牵起倚在他怀里的青年的手,也不顾周围忐忑的氛围,凑到嘴边狭腻得一吻,低声问他:“跟不跟?有没有把握把万大少的公司赢回家?”余时中瞪著杜孝之,那男人的眼里根本没有在笑,偏偏表现得一副风度翩翩的模样,他怎么会看不懂他在不高兴:“嗯……”余时中想也没想就点点头。“好。”杜孝之爽快得把左手的蓝宝石袖扣拔下来,丢到赌桌上,又道:“我的威灵顿公馆所有的收藏,总有成人之美的东西,要是时中输了,随便你们挑。”现场所有人都倒抽一口气,尤其是杜孝之对座的男人,狠狠砸碎了一只玻璃杯,只是大家的注意力全被万衢接下来的话给占据:“杜少若是愿意成人之美,我什么宝贝都不要,今天赢来的钱也全数归还,我只想要回我的东西。”他顿了一下,似乎在调整他的运气:“杜七少,若是我赢了,把她还给我。”万衢最后一句话几乎是咬牙切齿得挤出口,他虽然面色看过去还算冷静,但竭力克制的胸口起伏,和横在桌面上青筋横布的拳头,最主要的还是他的语气,全都诉说著他压抑的暴戾和怒焰。“什么东西?”杜孝之微笑道。“你知道我在说什么?”万衢扬声打断他:“今天我们为什么坐在这边,你我心里头清楚得很。大家都心平气和坐到了现在,趁我们都还坐在这张桌子上,把话说清楚。你想要什么?”万衢冷笑:“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一定有想要的东西才会坐在这里。我很简单,把人还给我,你要什么我全部都给你找来。”“我可不记得有什么万少的东西在我这里。”杜孝之突然往前坐正,吓得众人眼皮接连著跳,但他只是慵懒得换了一个姿势,还让余时中腻歪得横坐在他的大腿上:“凌小姐急病猝死,她的后事一切交由家属办理,既然是万总的东西,你找我要又是如何?”他淡淡道:“找错人了。”“一派胡言,杜孝之,你知道午羚是怎么……”他啐了一口,运了好几口粗气,才喷骂:“是你,我知道是你,你把她藏起来了,还对外宣称她死了,她既然死了,你怎么不拿她的尸体出来?她最好是有个狗屁家属?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逼得她愿意帮你演这么一出戏,很抱歉骗不过我,我知道羚羚,她是什么样的人我还不清楚,她不可能会做这种事。”万衢毫无惧意得看向杜孝之:“把她还给我,我只要她,一个女人而已,你都利用完了,对你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不如给我。”他掷地有声:“你要什么,我全部答应你,下一届的都长人选,沿海博弈法案,甚至临江外港的海官人事,都不是问题。”杜孝之轻笑:“可真大方,问题是你要的东西,我真的没有。”余时中看见万衢不可遏制得握紧拳头,眼看就要往桌上砸,但好歹也是个有头有脸的人,总裁的风度装得也要非比寻常,良久,终于从他口中冒出一个名字:“楼青云。”“你的目的是要搞掉他吧。牟蔚廷一回国,整个风向全变了,他老姜的手腕一向雷厉风行,楼青云这几年的确在中央内部迅速扎跟,但其中的关键还是在于国会的几个重要人物。”万衢也不怕旁边一堆不相干的人在听,整个人豁出去讲:“杜孝之,我坦白说,秦祯就算是牟蔚廷的接班人,他的资历太浅,这五年内别想有什么作为,除非……”万衢一字一句道:“孙家一派和牟家联手,达成共识。”杜孝之漫不经心得摆弄余时中的手,只有余时中自己知道男人刚刚一瞬间爆发的握力:“我只能说,凌午羚的事你得节哀顺变。”接著淡淡说了一句:“这局,我跟。”余时中以为万衢这尊火山肯定爆炸,没想到他连假笑都没有扭曲,反而意味深长得来回在他跟杜孝之的筹码区,没多久说了一句:“跟。”蓝小姐观岸了好一阵子,眼见万衢巧妙得气消了,也掩著朱唇,娇滴滴得说了声:“别算上我。”万衢隔壁的胡少频频朝他的左手边侧目,见情势不对赶紧摆摆手,表示他不介入。最后就是杜孝之对座的男人,但他却迟迟没有开口,余时中也奇怪得抬头,却接收到万衢从一旁投射过来轻蔑至极的视线,他能感觉到所有的嘲讽全都是针对他。兰先生把洗好的排放置在中央的位置,巡视了一圈,最后停在最左边迟迟没有下注的男人身上:“这局跟吗,高总?”☆、一一六“说话呢,宝贝,还有多少男人认得你?嗯?”男人野兽般的粗喘,和这番浓情密意的语调完全兜不上边,却在这张床上完美得融合在一起,明明是性感又深情的爱语,余时中只觉得颤栗而窒息。“嗯?不要只会喵喵叫,说话啊,你今天看到蓝兰亚的时候可不是这种表情……不准捂著,手放开。”杜孝之淡淡得训斥他,下半身激烈得撞击绝对联想不到男人正用著冷冽又淡漠的神情在抱他,但却不难从那双灼烫的视线寻出男人的热情与执著。粗暴并不是最难承受的,他最怕杜孝之换另一种方式折磨他,余时中不用双手死命捂住嘴,便再也忍受不了男人过分固执的耐力与强人所难的精力。手一被拉开,余时中立刻哭叫出来,又不敢哭得太放肆,早已浸湿的眼眶又涌上新的一泡泪意,杜孝之没让他忍叫忍太久,对准他微张的嘴唇就钻进去疯狂得掠夺,吻得余时中脆弱的呜嘤逐渐只剩下浑沌的鼻息。这场情事也不知道持续了多久,他的意识一直载浮载沉,等男人好不容易放过他,余时中迷迷糊糊得从涣散中水纹中找回意识,才发觉自己不知道何时已经被抱到浴室,他坐在盛满热水的浴缸里,全身无力得趴在男人的胸膛上,沉稳的起伏牵动著他的呼吸,而他双腿大开,跨坐在杜先生的……男人双手搭在他的腰上,上下摸索他的身体,不一样的是,那种触感不带著情欲,反倒像是在抚慰他,就像温热的池水轻柔得亲吻他的每一寸肌肤,舒服又安心的感觉让他栽进去就不想动了。余时中被摸得双颊绯红,妩媚的大眼睛带著情事过后才有的颓艳,那不勘蛮力的模样,懵懵中带著爱娇的慵态,漂亮的双眼皮厚重得往下摆,半敛半遮的眼光像是能抹出一股子粉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