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勾紧余时中的脖子,脸颊贴著脸颊:“那你抱我去睡觉,说一个故事给我听,交换我刚刚跟你说的秘密。”余时中揉揉晓湘细软的发丝,轻声允诺:“好,你先下来,让我先站起来,再抱你去房间,好不……”晓湘疑惑得延伸余时中愕然的视线,立刻张扬可爱的笑容:“啊!孝孝叔叔,你什么时候进来的?”边说就边想往孝孝叔叔那边跑。“嗯?过来,我抱你去睡觉。”杜孝之迈开长腿轻步踱向余时中,没几步就用高大的身体把小湘困在他的阴影里,一旁余时中也站了起来,影子斜斜得填补男人没罩住的地方,两人的影子看起来相依相偎,把晓湘娇小的身躯给挡个严实。晓湘跟杜孝之并不生疏,秦祯那会刚牵她进来客厅,她立刻冲到杜孝之身上,一头撞进他的怀里,余时中见著杜孝之亲热得把小女孩架到肩膀上,虽然称不上和蔼可亲,但光是他心平气和得哄一个小姑娘,语气甚至还带著笑,就已经快列入余时中到目前为止最不能理解的景象之一。出乎意料,晓湘坚决得摇头:“不要。我要余哥哥抱。”“哟,怎么回事?大老远就听到我们小湘丫头说不要,怎么,谁惹你了,告诉爸爸。”牟蔚廷见晓湘蹲在两个男人中间,两手撺著余时中的衣角不放,当下了然:“怎么?为什么不给孝孝叔叔抱?你不是最缠他的吗?怎么一有新的帅哥,旧的就不要了啊?没见过你这么小年纪就懂得喜新厌旧的。”牟晓湘才不理他,双手环绕余时中的腰左右摇摆个不停,余时中笑道:“你等等,我牵你进去好不好。”小姑娘心满意足得点点头,主动握住余哥哥的两根指头,就拉著他往外蹦,杜孝之一句话叫住她:“去哪?你还没说为什么,嗯?为什么不给我抱?”晓湘停下脚步煞有其事得做思考状,似乎认真在想原因,她抬起小脑袋望了望杜孝之,再仰头瞧了瞧余时中,郑重得作出结论:“因为余哥哥比较帅。”“哈哈哈哈。”牟蔚廷立刻发出爆笑,那声音响如宏钟,把听到声响而正欲走进来探问的秦祯吓了一跳。“阿祯,看来我们杜老七攻无不克的外貌也有失灵的一天。”牟蔚廷抹著眼角,赞道:“不过时中的确是个帅小伙,长得好,个性也没话说,不愧是我牟蔚廷的女儿,好眼光。”余时中漾开微笑,没说什么。最后,晓湘还是没有如愿让余时中牵她去睡觉,秦祯抱著她离开的时候,余时中看她委屈得大眼睛骨碌碌转个不停,依依不舍得跟他和杜孝之挥手。杜孝之和余时中告辞前,秦祯送他们到车库,临别前,秦祯一手撑在车窗上缘,侧头目探车里头的杜孝之,问道:“牟先生要我询问柳琴小姐的近况。”杜孝之轻睨余时中,后者会意答道:“很好,她很高也很漂亮……呃、我的意思是她的气色看起来很好,看得出来她很快乐。”“那就好,我会转告牟先生。两位路上小心。”回饭店的路上,余时中胳膊搭在窗槛,懒洋洋得瞅著窗外斑斓的异国夜景,与繁华的北都相去不远,同样街灯连缀,车辆熙攘。他突然丢出一个问题:“柳琴老师,她跟牟先生什么关系?”杜孝之开起车来熟路轻辙,新加坡路狭车多,杜孝之开车的速度快又稳,似乎挺熟悉路况。一路上他几乎没说话,余时中难得随著性子主动搭话,杜孝之默了一会,回答他:“柳琴是牟蔚廷和前妻的女儿,她母亲过世后,就断绝跟家里的往来,一断就是十五年。”余时中一顿,久久恍然道:“难怪她跟牟先生的太太看起来差不多年纪。”他望著过了子夜依旧喧嚣的晚景,被跑车的急速切得眼花撩乱,他低声轻喃:“牟先生很爱他的妻子呢。”余时中把话含在嘴巴里,杜孝之没有回应他,余时中也当他没听到,这时大腿突然被一股灼热的温度覆盖,他低头一看,男人正用手掌轻轻抚摸他的大腿,杜孝之强而有力的掌心,即使是安抚的动作依旧饱含蓄势待发的力度。☆、六十八余时中听到唰一声。刺白的阳光射入毫无防备的眼帘,他正头晕目眩,无助得掀开眼皮,隐约看见窗外高挂在半空燃烧的太阳,恍惚间分不出现在是哪个季节。气象预报才说这里拜会下一个礼拜的雨,现在这该死扰人清梦的阳光要怎么解释,但他管不了老天爷,也没力气管,皱巴巴的思绪黏著困倦缠成一团烂毛线,又缠回软绵绵的床铺……余时中用手臂遮住眼睛正要睡回去,却听到窗帘被全部拉开的声响,他妈更来气,这他妈怎么回事,他才刚阖上眼就他妈早上了,昨晚他累得被迫直接栽进昏迷状态,立刻摔入深沉的睡眠里粉身碎骨也不想醒过来,全身上下没有一个细胞是清醒的,连发脾气的细胞都在睡觉……余时中奋力翻了个身,把所有恼人的光线杜绝在背后。“起床了。”他妈的阳光还有声音?余时中拿枕头蒙住头。“时中。”余时中感觉有人在拉他得枕头,他死死嵌住手上的宝物著说什么也不放,恼怒得嘟嚷:“不要吵……让我睡……”那个抢他枕头的浑蛋从头顶发出低沉的笑声,果真松开他的枕头,再次用带有磁性的低音悠悠道,每一个音节都带著浓厚的笑意:“这是你自己说的,别再说我不让你下床。”话才说完,那个混蛋就欺身上床把他压在身下,没两下就把盖在他身上的被子退到腰椎以下,余时中背脊一凉,赤裸的肌肤就直接暴露在冰凉的空调中。余时中怪叫一声,立刻出手要抢被子,但那浑蛋比他动作还快,轻松一拨就把被子挥到床下,并顺势拉高他的双手禁锢在头顶上,余时中像只被拖出水面的鱼,曝露全身光滑赤裸的肌肤,上面布满各种暧昧的鳞痕,滑不溜丢得在洁白的被单上拼死扑腾。“你干嘛?嗯、啊……”那混蛋就这么吊著他徒劳无功得挣扎,等用眼睛欣赏够了,便亲自出马准备身体力行这具让他每个晚上都欲罢不能的身体。“这话我爱听,想要我怎么干你,你说嗯?”男人火烫的手掌从他的背勾滑过软泞不堪的腰眼,进入尾椎下方那条湿润的臀缝,余时中睡得再迷糊,这时候也吓到全醒了,恨不得立刻跳下床,他想起来了,他现在不在家,在新加坡的酒店,那该死把他的身体当面团揉捏的混蛋除了杜孝之还会是谁?“不要……我醒了,我真的醒了、不!”余时中惊恐得瞪大眼睛,拼命钻出头,哑著刚睡醒的嗓音向杜孝之求饶,断断续续得像整晚没有停歇的呻吟:“不要,我真的不要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