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太子初夜(兄妹/宫交灌精/当着嫂嫂的面性交/宫交又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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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慈生产后养了几日,xue又恢复得紧致如初。 大昭皇帝的嫡子都必须和一母同胞的姊妹生下一个孩子,留下皇家最纯净的血脉后,才能成亲。 她的兄长太子殿下元绪也不例外。 如今她出宫住进了公主府,外出也更加自由。便亲自去拜访东宫,善解人意地解释。 “皇兄,我身子已经恢复如初,可以开始受孕。成亲需得我生下你的嫡子后,嫂嫂想必也等得心急了吧。” 元慈生下元冕道的孩子算作庶子,而生下的兄弟的孩子却算作嫡子,不过只是占了个嫡子的名头,却并没有继承权。继承权是元绪正妻所生嫡子才有的。 元绪看着眼前一母同胞的meimei,刚生产后的少女体态丰腴,带着熟妇才有的性感与魅力,和原本刚及笄少女所带的清纯糅杂在一起,看起来带着奇艺美妙的美丽。 她饱满的胸乳露出一半,襦裙的抹胸前露出深深的乳沟。 蜂腰肥臀,姝色无双。 “我与晗歌确实等了许久……”元绪微敛凤目,将视线从元慈胸前的一抹乳白移开。 芝兰玉树若谪仙的男人又继续说:“成亲事宜早已准备妥当,如今就等你我生下孩子。” 他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挥退殿内侍奉的宫女太监后说:“皇妹,请。” 元慈便如同美人蛇一般贴上去,软嫩的胸乳贴着兄长结实的手臂,她明显感觉到男人瞬间僵硬的身体。 “别做多余的事。”男人暗含警告地说。 “皇兄~”元慈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像是受了莫大的委屈,解释说:“我若不这样做,你能进行下去吗?” 她隔着衣袍摸上元绪尚还没有反应的阳根,轻轻地说:“我这都是为了皇兄和嫂嫂早日成亲。” 才不是,是为了能尽快让xiaoxue吃到亲兄长的大jiba。 元绪也是遗传了元冕道,阳具大得可怕。他正值气血方刚的年纪,被元慈摸了几下,便硬挺了起来。 “……”元绪叹息一声,解开自己的裤子褪去亵裤,露出正冒着热气的阳根。 那大家伙与他那白玉般清冷的脸毫不相干,紫红的深色显得极为反差与涩气。 不过,看着再怎么耀武扬威,她这位兄长却依旧是个雏,最多也就和嫂嫂叶晗歌拉拉小手、亲亲小嘴。 可元绪本就是个克己复礼、隐忍自身的男人,估计连亲吻拉手都没有。 元慈扯开襦裙的结扣,衣衫半褪,丰乳肥臀暴露在空气里。那两枚雪乳一只手都握不住,葡萄似的乳尖还未消下去,挂着甜蜜的乳汁。 刚生产不久,她还处于哺乳期。 可惜的是元稷与元琅自有乳娘照料,自然不用喝她的乳汁。 她双乳紧贴上半身穿着端正,不见丝毫慌乱的男人的胸膛。乳汁立刻被挤了出来,将男人的外袍打湿,弥漫着诱人奶香。 元慈复又远离,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那朵早已紧致如初的花蕊。她此刻内里湿透,收了收腹,略微止住内腔的痒意。 粉嫩的指尖剥开白软肥美、如同小馒头的外阴,分开娇小可爱的小yinchun,她露出尚在一吸一放的xue眼。 元绪双目看向少女的阴部,他瞧见少女不带一丝瑕疵、如同上天杰作的下体。那口xue眼正喷着晶亮的yin水,小小的比他的小指拇还要小些。 不知如何能容纳下他的yinjing? 可他并没动,这对他而言,留下皇室最纯净的血脉是公事。 虽心中如是想到,可身体的反应是骗不了人的。 他的下身见到那粉xue的第一眼便更加硬挺,连柱身上的青筋都明显了许多。 元慈就着剥开xue眼的姿势起身,面对元绪,让xue眼含住yinjing的顶端,肥乳正对男人的脸,蹭过他挺直的鼻子。 元绪只觉得自己阳根顶端湿热无比,他绷紧自己的大腿。 眼前是meimei雪一般的香乳,荡开一层rou浪乳波。他看着她缓缓地吃进自己的yinjing,慢慢地往下坐。 粗大guntang的jiba像是要把她内壁烫熟一般,元慈娇喘一声,堪堪只吃下半个guitou。她扶住男人的柱身,忍痛将鹅蛋大小的guitou塞进自己xiaoxue里。 元绪只觉得meimei的xue异常紧致,也惊诧于那样娇小的xue口竟然硬生生地将他yinjing的guitou含了进去,内里的软rou谄媚地裹住敏感的头部,他克制不住地低声喘息。 随着元慈往下坐,粗大如少女手腕粗的阳具撑开紧闭的内里,两人交合得不留一丝空隙。 yin水打湿被撑成圆形的小yinchun,顺着柱身滑落,男人jiba上的青筋鼓动。 元慈甚至能感受到清晰的脉动,正在她xue里一跳一跳的,极致挑逗着她敏感的yindao。 她扶住元绪的肩头,当兄长的jiba顶到处子膜时,她忍不住塌陷纤腰,浑身力气似乎都被卸去了。 少女几乎跪不住,轻轻往下坐了一点。那guitou将处子膜顶得凸起,却依旧未能突破关卡。 “这是?”元绪还有些不敢置信,明明meimei已经在父皇那里承欢并且几天前还产下一对龙凤胎,怎么还有处子膜。 “处子膜。”元慈解释道:“我的身体本就如此啊,太医都说是天赐福泽。” 元绪的喘息是guntang的,拍打在元慈的耳畔。 他低沉地说:“快些吧,一会儿你嫂嫂就该来了。” “好,不过皇兄也得配合我。不然我一个人怎么弄?”元慈笑嘻嘻地乖巧答道,“放心,一定不会让嫂嫂失望的。” 不,一定会让叶晗歌失望的。 男人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元慈的说法,这才不忍耐自身,冷酷冷清地握着元慈的腰,残忍地将她按了下去。 处子膜破裂带出鲜血留在两人的交合处,少女的yinchun像是被劈裂的粉白馒头,两片原本粉嫩的小yinchun被拉扯得几近透明。 粗大的柱身瞬间撑开整个yindao,guitou死死顶住zigong。那孕育子嗣的胞宫即使在几天前就经历了生产,如今却仍如处子般紧闭着。 “额啊啊啊啊!皇兄!轻点儿!呜呜——阿慈承受不住。” 元慈发出尖叫,两枚厚实饱满的大奶子瞬间弹跳起来,荡漾开一层一层的乳波。如蜜的奶液竟直接从乳尖喷了出来,溅射到元绪的脸上。 面若冠玉的男人面色冷淡,额上却是爆出青筋。原本以温雅知礼的男人此刻暴露出他的真实面目,残忍而冷酷。 他感受到meimei紧致湿热的内里,guitou已经突破处子膜,顶到zigong颈。 接下来,只要打开zigong口,进到胞宫射精就能完成任务。当然,为了尽快让元慈怀上孩子,他最好每天都要将她的胞宫射得满满的。 不过,这对他来说是公事,自然讲求的是效率。 于是男人直接将元慈推倒,将她的腿驾到自己肩上,开始猛烈地顶弄。 “啊!呜额——皇兄!慢点……哈啊——” 元慈yin叫起来,她湿热的yindao被兄长的yinjing反复摩擦,敏感点一一被粗暴地擦过,引得少女止不住喷水。 男人根本无心调情的抽插,他的目的就只有一个,那就是宫腔灌精。 元绪按着身下一母同胞的meimei狂插,少女yin水奶汁飞溅,两人交合的地方全是打出的白沫。 “阿慈,放松,让我进去。”元绪声音隐忍,充满着情欲。 他清俊雅致的脸上还挂着乳汁留下的白痕,他守身如玉的禁欲与插在元慈xue里的yinjing形成鲜明的对比。 “我……我做不到,皇兄太啊——凶猛了,额啊——哈,阿,慈紧张。”元慈只觉得面前的这男人就像是个无情的打桩机,腰部不停地耸动,顶得她宫颈酸软无比。 元绪不再多说什么,他力道极大地顶弄元慈的zigong口。少女白皙软绵的肚皮上清晰可见jiba的轮廓,那粉白的脚尖蜷缩起来,内壁紧紧缚住guntang的柱身。 不知过了多久,元绪依旧毫无情调地撞击宫颈,但已经明显感觉到zigong口松开,马眼顶住那个小眼嵌进去。 室内弥漫着抽插发出的咕叽咕叽yin荡水声。 此时殿外,叶晗歌已经到了。 “殿下!”太监恭敬地扣门通报,“叶小姐来了。” 同一时间,元绪顶开了zigong口,鹅蛋大小的guitou硬塞进元慈的宫腔中。zigong被男人的jiba一躺,元慈立刻尖叫起来。 “啊——皇兄!好烫,皇兄额啊!好大……” 叶晗歌皱眉咬唇,听见殿内明显属于女人的yin叫,饶是大家闺秀该有的矜贵礼数都忘了,连忙问那殿外守门的太监:“公公,殿下究极在里面做什么?” “回叶小姐,殿下正与公主欢好呢。”太监如实回答。 叶晗歌捏着手指发白,她知道元绪必须和那麟慈公主生下孩子,但她仍然无法释怀自己的爱人会同别的女人欢爱。 明明元绪连媵妾都拒了,却又要按皇家规矩办事。 “让我进去。”叶晗歌说,她心如刀绞,像是想要见证地狱一般自残似地说。 太监为难地说:“这……叶小姐,殿下吩咐过,需得经过他的同意才能入殿,叶小姐您也不例外。” 叶晗歌深吸一口气,说:“无事,若是他怪罪下来,我一力承担。”说罢,她便自己推开门往里走去。 元绪一入胞妹的胞宫,只觉一股热流冲刷着他的马眼,他毫不留情地射出一股厚重粘稠的浓精。 “啊啊啊啊啊啊啊!”元慈高亢地媚叫起来,“好烫!好多!阿慈要吃不下了!” 那guntang的精种喷打在娇嫩的zigong内壁,她瞬间潮喷,但所有的yin水都被牢牢锁在宫腔内,jingye也一滴不落地留在里面。 叶晗歌入殿便听见女人的yin叫,她看见爱人下身光裸,上衣也明显带着水痕,那张她极爱的脸上沾上了那个女人的奶水。 两人的下身紧紧的贴在一起,她能明显看到女人的下腹鼓起一个长条,那是她爱人yinjing的形状。且女人的下腹明显在不断变大,那是元绪在不断射精。 “原来是嫂嫂吗?”元慈看见叶晗歌进来,乖巧地向她打招呼,又分开原本架在元绪肩上的双腿,露出插入的地方。 叶晗歌控制不住自己的眼神,她看见那紫红的roubang粗壮得可怕,柱体完全进入到了少女的体内,yin水打出的白沫糊在元绪粗硬的阴毛上。 少女的下身像是被劈开的,整个外阴被jiba和丰满双腿挤得凸起,两瓣小yinchun更是被拉扯得薄得几乎透明。 她分开双腿的动作轻微地带动身体中的roubang,摩擦间传来粘腻咕叽的水声。 “嫂嫂,兄长正在和我努力让你们早日成亲呢!”元慈粉面染上情欲的绯红,她额头满是蜜汗,胸前更是一踏糊涂,奶汁飞溅得到处都是。 “嫂嫂你看。” 元慈纯真无邪似地用纤细的手指轻微剥开自己外阴,露出那几乎薄如蝉翼的小yinchun。 元绪的yinjing和她的yindao没有一丝缝隙的嵌合在一起,yin水沾满两人的下体,使得整个下体都是湿漉漉的晶亮。 “阿慈的yindao和zigong完全被皇兄的yinjing填满了,现在肚子里全部都是皇兄的jingye,一点都没漏出来,绝对能很快怀上孩子的。” “你们很快就能成亲。嫂嫂,是不是很高兴?” 叶晗歌眼睛微红,她知道两人这么做是因为皇家的规矩,可是她仍然难过和愤怒。 特别是看见自己的爱人,未来的夫君将yinjing插入自己的小姑子身体里时,更是难受得无以复加。 “嫂嫂这是感动得要哭了吗?没事的,没事的,这是阿慈该做的。”元慈笑着说。 我就是魔鬼,她在心里这么说。 是啊,这是麟慈公主该做的。 叶晗歌心想,她甚至不能怪元慈,只恨这皇家的规矩,只恨她爱上的是太子,是嫡长子。 “是啊,辛苦阿慈了。”叶晗歌一字一顿,她看向元绪,像是在问他有什么要解释的。 “我已吩咐了太监,你为何还要闯进来?” 元绪自然不想让叶晗歌看见他和元慈欢爱,他知晓叶晗歌在意这件事,但是没办法,这是皇家不可更改的祖训。 且左相本就位高权重,若是将来没有他与元慈的孩子同他与叶晗歌的孩子制衡,将来说不定就不是他当皇帝了,而是左相扶幼子登基。 叶晗歌愿意帮他,但左相狼子野心,是一把双刃剑。 “是我的错,殿下勿怪。”叶晗歌笑着说,苦笑起来,眉眼如画,惹人怜爱。 她知道元绪也有自己的难处,可这一刻,她捏紧了拳头,逼迫自己看到两人的交合处,故作淡定地说:“殿下威武,恐怕我一人无力承受。不如殿下纳了我的庶jiejie叶晗霖做侧妃?” 元绪紧皱眉头,听出叶晗歌的赌气情绪,问:“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他想拔出自己的阳根,可惜的是冠状沟死死勾住了zigong口,像是榫卯结构的交合让他无法取出。 他试了几次,jiba在yindao里滑动,碾过敏感点,惹得元慈娇嗔起来:“皇兄!轻点,精种都要撒出来了!” jiba被yindao裹得严严实实,整个guitou嵌入zigong里,根本取不出来。 叶晗歌听见元绪抽插元慈发出的水声,心中更是生出一抹恨,自虐似地回答:“我是想为殿下分忧。” “我这就去同父亲说,殿下不必忧虑。”叶晗歌呼出一口浊气,转身离开。 元绪是想冲上去拉住叶晗歌的,可是他的jiba卡在meimei宫腔里取不出来。若是硬来,恐怕两人都会受伤。 他甚至顾不得自己什么模样,就着插入的姿势连忙抱起元慈,跑过去拉住叶晗歌,有些愤怒地说:“不要再闹了。” “你可知道你那庶姐若是进了东宫,会发生什么?”元绪一手拉住叶晗歌的手腕,一手拖着元慈挺翘圆润的屁股。 那白嫩的rou从指间爆出,元慈胸前的的雪乳挤压在男人身上,香甜的奶汁顺着傲人的曲线流下,直落到下身相接的地方。 男人下身不着寸缕,粗硬的阳具还插在自己亲meimei的xue里,guitou甚至还卡在少女的胞宫之中,他拉着自己爱人的手腕,脸上是不赞同的表情。 男人伴随着步子一步一插,元慈被刺激得再次高潮,难耐地吐出舌头,yindao紧紧得一吸,元绪闷哼一声,竟是忍不住又射了一通。 元慈的小腹越来越大,直至如三月怀胎一般。 她轻声呢喃道:“好撑!别射了。” 这句话被叶晗歌听见了,她看见两人交合的yin态,元绪甚至舍不得把yinjing拔出来再来寻她的样子。 她黑着脸,甩袖离开了。 “皇兄,阿慈不是故意的。及笄礼那天父皇也卡住了,我本以为是意外的。可是没想到……”元慈乖乖认错,将错误都揽在自己身上。 “还耽误你和嫂嫂见面的时间,真的很对不起……” “此事,你无错,不必自责了。”元绪问:“可有法子取出来?” “太医说,多cao几次,cao松了,cao软了,就能取出来了。”元慈攀着元绪的肩头,又说:“皇兄,我涨奶涨得难受,你帮阿慈吸吸吧。往日里都是父皇帮我吸的……” 元绪抱着她,将她扔到榻上,他心中也是有一口怒气,于是他道:“好。” 于是俯身含住那软嫩的乳粒,喉结滚动,那香甜的乳汁便尽数吞入腹中,下身不断耸动,冠状沟不停拍打着zigong颈。 那湿热的内里裹住他的欲望,让他一时间有些沉溺,不过很快就清醒了过来,眼神冷冽得可怕。 元绪又射了几次,精种全部射进胞妹的zigong内。待夜已深,元慈肚子已有五月大,元绪这才将阳根退了出去。 满肚子的精竟一滴未流出来,元慈扶着肚子,被侍卫抬着轿子回了公主府。 左相府内,一个样貌老实的下人同侍女耳语几句,那侍女面色难看,拿了些银钱与他,进入叶晗歌的闺房。 “如何?”叶晗歌问,她纤纤细指按了按自己的太阳xue。 “回小姐,公主被殿下送出东宫了。”侍女又道:“公主模样……似有五月大的身孕。” 可是麟慈公主前几日才生产,就算再快,也不可能这么快就有五月大的身孕。 还能是什么?公主肚子里的分明是她未来夫君的精种! 那些明明应是全部属于她的! 她今日已经同父亲说了让庶姐叶晗霖做东宫侧妃,父亲之前就有这个想法,自然答应了她。 那叶晗霖本也是想入东宫的,也期待着飞上枝头变凤凰,争元绪的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