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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刀剐了,我说到做到!还有轩弥你,这人将来交由娘处置,你敢私下伤了他,我也……哼,回去好好想想新书写什么,你还欠了我一套手抄精装本,别以为跳回崖我就都能忘了!”我抱着玉岚烟的手紧了紧,终于转过身绝然而去,把那两人扔在了身后。抱着这小受时果然还是有主角光环加持,随意绕了几步便找着了藏在树从中的出路。到了山外见到魔教巡山弟子,我便指点他们去找我弟弟和龙九,自己扔抱着玉岚烟施展轻功。直到远离魔教之处,才随意买了匹马,又替他换了普通的衣服和发形,买了两顶斗笠遮面,便驾马飞驰向京师。直走到南京城外,这一路以来的和平却被突然打断,我们竟连京城大门也没能进了——越王造反了,现已自立天宪帝,带着八十万大军围住京城,现正在满世界地搜捕玉岚烟。按说作者都弃文了,越王不该造反啊?难道是作者换了网站更新,我们这边信息迟滞了?我和玉岚烟面面相觑,又进不得京,留在这里兵荒马乱也不安全,我便想带他先离开暂避一时。不想他这回倒是极坚执地要进宫去。我婉劝几回,他也不肯听,这不是自己找虐吗?再说我和他不过是互利关系,到现在不杀他都是看在药的份上,还真能为了他干闯宫救驾这么危险的事?我没兴致再和他玩什么千里救夫的把戏,干脆一把将他按到墙上威胁道:“把堕胎的方子给我,不然我就……”“就怎样?”一声简短的问句从门外传来,客栈门叫人推开,从外头大步走进来了个看起来颇为眼熟的小受——还是让人一看就觉着是炮灰受的那种。在他身后还跟着几个带着刀的护卫,俱都目光炯炯地盯着玉岚烟。领头那个个儿不高的小受向我们冷笑一声:“你和玉岚烟关系不错嘛,现在还在他身边跟着呢?炮灰受。”这三个字顿时让我想起了这人为何眼熟。我按捺住心中忧惧,仔仔细细地把他从头到尾打量了一遍:“你是越王?你怎么又造反了?”玉岚烟这才认出他来,也一脸愕然地叫道:“作者还没写呢,你现在造什么反?那等到她复更时,这段情节过去了怎么办?”瘦下来的越王恨恨叫道:“闭嘴!武林大会已经过了半年了,还不许本王造反?再不造我的家当都不够用了,你们以为造反那么容易的,这一天天的烧的都是钱哪!”难怪他见瘦了,愁的……或者是饿的?我注意到他的侍卫们个个儿也都长得颇苗条,看来他也确实到了穷途没路,再不造反就造不起了。不过他这回比上回有了长进,没让人说两句就哭着跑回去,连顶嘴都会了。玉岚烟再说什么造反得不是时候也没用了,小受越王已挥手叫人把我们绑起来,一起扔进牢里。玉岚烟道:“这不合理,你应该看上我,然后先强jian我再拿我威胁皇上……”炮灰受越王道:“那是作者在时!现在我没那钱装潢卧室,我屋里就一张单人床,什么玉的什么珊瑚的道具我更用不起,你想都甭想!再说了,拿你威胁皇上有个毛用。哪回你让人抓去虐时皇上真上心了,这不就是你该有的戏份嘛。”越王如今是大彻大悟,只打算在真穷得底儿掉之前正式造一回反,也算是不枉此生。我和玉岚烟被关进地牢,连个最简单的手铐都没上——据守牢的说,现在刑具都拿去铸兵刃了,想挨虐也得等他们王爷有了钱再说。这样的监牢日子满不满意也得凑合着过。玉岚烟如今愁得团团乱转,只一个劲儿地咬着嘴唇,满面焦虑地在屋里踱步:“就这本破书里,皇上都昏庸成这样了,恨不得推翻他上位的人肯定是乌泱乌泱的。他在宫里何等危急,我怎么能不去救他……就是他不用我救,我也至少要见他一面!”他还想着皇上……我仔细回想了一下,果然是好样貌,好气质,好身材,大约连雀儿都得比我大两号。难怪玉岚烟心心念念想着他,如今自身都还难保,仍只想着怎么去救他。只是,这位正牌攻也是够花心滥情的。就连我他都调戏过两回——一回是我扮成胡女买药时,一回是在武林大会上。我印象深刻,是因为那时玉岚烟皆是轩轩韶举,姿仪超拔,我却是身怀六甲、臃肿不堪,几乎没勇气出现在他面前。这么想来,倒真是好一对儿渣攻贱受。我将腿伸到桌子上,直了直腰,不觉便带了几分讥讽地说道:“你真以为自己还是主角?没有了主角光环,你那穿越者的脑子也就是一滩浆糊。大军围城,满朝文武都没法子,你一个大夫倒能退敌了?还是说,你打算牺牲自己给越王当阵子男宠,换他放你男人一条生路?”他终于停住了那让人心乱的步子,伸手在桌上狠狠一敲,将一张本就缺了角、掉了漆的老旧桌子当场拍散。我手忙脚乱地稳住身子,正待说他两句,却见他死死咬着下唇,望着皇城所在方向,目光几乎要穿墙而过。那般孤单又坚毅的模样,不由得叫我心中一颤,未曾出口的嘲讽又都咽了回去,耳中只听到他难掩恨意的声音:“你们这些攻,没有一个好东西!你看看你坏了我多少事,连作者现在都弃文了!我叫个造反都不造不对时候的笨蛋困在这种地方……”我不愿与他争辩,只倚在墙边听着他絮叨。他似乎是积怨已久,滔滔不绝地骂道:“就是渣攻贱受,也没见渣得这么自然,这么没心的。他根本就不算渣攻,他就是个人渣……”他是骂在正牌攻?可他既然这么恨正牌攻,作者又弃文了,他怎么还要进宫见他?我倾耳听着,他又骂起了别人:“秋大爷也不是个好东西,天天装着喜欢我,暗地里下黑手折磨人……老娘在现代坐海船都没晕过,坐他那破轿子吐得跟孙子似的,他还非得让我出门就坐轿子,就是成心琢磨我呢!”原来不光我一个人晕轿,也不是因为我们魔教没轿子才晕,这个穿来的时代潮人也晕!我顿时对他生出了无限战友之情,跟着他一起骂了秋岚绪两句。后来他又骂起了冼冰刃,嫌他不配合走剧情,比我也好不到哪去。独独攻三不曾被他骂过,这种差别待遇令我十分不满,心中暗暗生出一种嫉妒之情,不动声色地问道:“龙空倒是个好攻,反正作者弃坑了,要不你换攻?”他冷笑一声:“他好?他一个本该二十四小时待命的忠犬攻现在也不知道忠得谁身上了,一到要找他时就不在服务区,白瞎了作者大好的设定!他待你倒好,连儿子都和你生了,见天没事儿就找借口往你那儿去,倒不如你换攻吧?”我翻了翻白眼,不肯接他的话茬,反问道:“你既然挨个儿攻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