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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丫头立刻加了一句:“要现银!”我二话不说便答应了,哄她接着当门迎去,自己进到竹楼和黎长老商量魔教分坛当如何建立。这回我是下定决心要在苗疆圈起地盘来。黎长老这桃花谷虽好,但地处溪谷,和我们魔教世居山顶的风俗不符。我不习苗语,就由他出面买了一座无人居住的山头,顺便招揽了几个寨子里的少年男女,充实队伍。此时我手中无钱,又存了将冼冰刃弄来下蛊的心思,便将他那比翼山庄的名字签到帐单上,等着他收到帐单来找我。等不过几天,我便在新建起的竹楼之中见着了这位武林盟主,才一见面,未及说话他就直扑过来,一把搂住了我。我抬脚就要踹开他,却在见到他苍白的面色和青黑的眼眶时微微犹豫了一下——以前不论,以后他就是我的人了,难道我一个攻还能对自家受如此打骂泄愤?这一犹豫,他便抱得更紧,全身颤得如同打摆子一样,汗水漆得我身上都是,低低说道:“我这些日子找遍了周围苗寨,你大着肚子,又中了毒,怎么就不能听我一言相劝,非要一个人跑到这种地方来?”我低下头微一摆身,从他怀中脱出,衣带却被他紧紧拽住。冼冰刃左手一长,已捧住了我的脸,姆指在唇上微微摩挲:“你是不是毒性又发了?脸色这么难看,可是没找着能替你解蛊之人?这竹楼难免漏风,你又临产,怎么住得。还是随我回凤凰山庄叫红袖看看……”我摇了摇头,两膀一较力,便将他手臂震开,自柜中取出早向黎长老要来的母蛊,仰首咽了下去,又拿指甲藏了子蛊,狠了狠心,快步走到门边自内锁上,看着地面低声道:“到旁边屋里……那儿有床榻。”44、错手他停步在我身后,面色奇异,手半伸在空中一动不动。我怕他看出什么,也有些紧张,在他手上轻碰了一下,他就像一座雕像忽然活了过来,一把将我拉到怀中横抱了起来。我咬牙忍着这种被当作小受似的抱法,心中默默劝自己:现在为了肚子先凑合一回,再有两个多月生下来,我就好好地把他之前压过我的都压过来。他的衣服一层层脱下,给我的幻想增添了无数真实的细节。我只觉情难自抑,伸手拥住他,在他颈间细细啃咬起来,下面也早已硬得发疼,顶在了他身上。他跪伏在我身上任我啃着,手却忙着解下面的衣带。我只盼他快些进来,好给他下蛊,他却伏在那里慢条斯理地扯我腰着绑紧的绸带。急得我只好去抓他的手,却被他反手抓住,点了我身周要xue,又拿才撕开的布条将双腕层层缠裹起来,绑在了床头竹栏之上。我心中悚然一惊,挣动手腕,竭力叫道:“冼冰刃,你要做什么?”他向我咧嘴一笑,露出一排白森森的牙齿:“封疆,上回你绑我绑得可真熟练,咱们今天就来算算这笔帐吧?我这回可是不会再倒在你的美人计之下了。”美人计你妹啊!我对付你还要用这种高级计法吗?这一计分明是你惯用的吧?百晓生是怎么搞到你们家的?我毫不客气地开口大骂,他却似没听见一般,在我腿间轻捻了一把,激得我惊喘一声,却又被他堵在唇间,纵情亲吻起来。说起来与他交合正是我的目的之一,所以亲吻也好,爱抚也罢,我都不抗拒。甚至在他碰我时,我紧绷多时的身体才终于放松下来,像是找到了依靠,极力向他身上凑去。可是……这么绑着手,我还怎么下蛊!全身xue道又给他点中,只好用蛮力强行绷断了,反正不过是几片绸布。我力透双手,绷紧肌rou,虽未能一下子就将绸带绷断,但双手被缚处已松快许多,再下些水磨功夫应当就能脱出。我手上忙活着,一时就顾不得身上,下_体猛然传来一阵钝痛,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处于什么境地。我手上一时无力再挣扎,全身酥软,只觉着体内被撑得满满当当,一丝余地也没有,他每动一下,几乎都撞在我脏腑之中,沉闷难当。然而动了几次之后,那种久已熟悉的快=感便从密密贴合之处攀升起来,冲得我头脑昏眩,连天下间最要紧的事都要忘了。我的腿已叫他架在肩头,随着每一次冲击紧压下来,几乎就贴着已隆起得我都不愿看得腹部,而他的头就埋在胸腹之间不断舔舐,最后落在腹间,双唇以最轻柔的力道碰触。目光落在那处,也没有丝毫嫌恶,反倒颇有些爱怜之色。这样怪异的身体,他怎么看得下去,做得下去的?若是我,慢说挺着这么大的肚子,就是稍嫌老相一些,粗壮一些,我也不肯凑合,一定要另寻一个年轻美貌的——其实我眼前这个就算不错了,高帅富不说,又会照顾人,现在互攻文也是主流,以前的事就不计较,今后我也一定好生待他,即便他老了丑了也不轻易抛弃……我心中迷迷糊糊地想着,口中却只吐出一声声含混的呻吟。双手手握了又握,放了又放,却再聚不起力气来挣脱束缚。身上被内外双重火焰烧出一层层汗水,腿间也不知喷薄过多少次,将两人身上染得一塌糊涂。先前还想着怎样挣开手在他身上下蛊,到后来情潮涌动,只想着好好享受此时滋味,反正离这孩子出世还有两个多月,其间少说也要再做上一两回,不如就等那时候再下蛊也来得及。恍惚之中,我忽然觉着冼冰刃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那犹然坚持的带着灸人温度的物事硬生生自我体内拔了出去。我不满地收缩着肌rou,扭着身子想让他再进来,却听一个沉重的声音在床边响起,一双手在我腕间轻挑,转瞬之间,被束缚许久的双手重又恢复自由,落在了床褥中。一只微带寒意的手抚上了我的面颊,丝丝凉意熨在我脸上,十分舒适。我不禁向那掌中又凑了凑,又觉着有几分不对劲,眨了眨眼,挤出模糊一片的水雾,用力抬头看去。那人容貌还模糊得辨认不出,声音已在我耳边冷冷响起:“你倒是挺能折腾,在这里又搞起个分坛来,还招揽了黎园客……哼,我从前说过,碰过你的人都要死,这个武林盟主已后再也没戏份了,此时就死也没什么问题吧?”我脑中终于清醒,知道了身边这人到底是谁。他说要杀人,当真是说得到做得到,冼冰刃莫说是个攻五,就是正牌攻,还没走到结局之前,在他面前也是死路一条啊!我死死瞪着他举起的右手,只恨身无内力,阻止不得他杀人,只好紧抱着放在我脸上那只手,急急说道:“别杀他!他(以后)是我的人!”床下传来微微响动,我掌中那只手也僵了一下。我只见他杀气逼人、面色如水,却是实在不敢放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