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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燕洵,我害怕,你别不要我。我不喜欢你了,我以后不再喜欢你了,你别不要我燕洵……”“过来。”顾清染也不知道自己突然哪来的力气,咬着牙硬撑起来靠近他。燕洵慢慢靠近,温热的呼吸洒在她的耳廓。唇瓣开合,一言一语尽入耳中。不过几息,燕洵随后慢慢退开,只留顾清染仍保持那个姿势,泪水复又涌上眼眶。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留言欢迎收藏~也欢迎收藏作者专栏,以后如果开新文的话会有通知~PS:解释一下断更,前几天有一个考试我准备了几天所以没有更新。很抱歉,因为消息延迟所以我也是不久前才得到的考试消息,所以做了几天两耳不闻窗外事的寒门学子☆、烟熏柿子烟熏记(10)“我心悦你,阿染。”不过几个字,似是焰火一般在她心中炸开,五彩斑斓似要汇成一道彩虹让她恨不得将自己送进眼前这个男人的心中。去好好听听,再听听,这个男人要对她说的话。泪意泛上眼眶,看着因为动作牵连到伤口不得不背靠土墙喘息的人,又是心疼又是欢喜。想要抱他却因他浑身伤痕不敢下手。顾清染小心翼翼地攥着他的尾指,满脸泪痕却笑得开怀的看着他。燕洵看着顾清染压不下的笑意,努力牵扯嘴角想笑给她看却被心底的苦涩抹平。他努力抬起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带着血污的指尖被她的泪濡湿,在她脸上留下一道脏污。燕洵眼中的动摇一瞬间落地,在她惊异的眼神中将手从她的手中抽走,转过脸不再看她。顾清染看着自己空了的掌心,虚空抓了抓,心中不禁苦笑。她站起身走到另一边,矮下身子对上燕洵的视线,见他又要躲开心中登时冒起了火气、一手掐着他的下巴逼他看向自己,冷笑出声:“燕洵,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我是你说放开就能放开的人。我除了是爱慕你的人,更是你的挚友。可你现在这是在做什么?因为燕氏败落就要放弃自己就要把我推开?燕洵,你到底明不明白,你的命从在九幽台上那一刻起就不再是你自己的了,你身上有燕北将士的亡魂,有亡故亲人的希望,有已经北归众人的期盼。你要重归燕北,你要带领他们堂堂正正祭拜自己死去的亲人,而不是让他们在不知哪个角落里像阴沟中的老鼠一样偷偷摸摸的供奉牌位!”“燕洵……你说过要带我回家的,你不记得了吗?”顾清染脱力斜靠在墙上,一点一点慢慢滑下。两眼放空地从那一方洞口看着远离他二人的蓝天,喃喃自语:“我十岁陪你从燕北来到长安,我从遍地牛羊一望无际的草原来到这纸醉金迷的长安。世人皆说长安好,我却道燕北才是千金不换的去处。我特别喜欢的那个男孩叫陆倩说等我回来要娶我,虽然大家都嘲笑他取了个女孩的名字,可我觉得好听极了。还有一处宝泉,大人们都说那里的水包治百病,可我还没喝过呢……”她一人说了好久,也不知道都说了些什么,只是想到什么便都说了。待回过神来,抬头看去,却见燕洵早已闭上眼睛,只听得他平稳的呼吸声。燕洵真的变了很多。顾清染默默想到。“燕洵,我会再找机会来看你的。”说着将自己的披风解下,盖在他的身上。想了想,又将自己头上的发簪取下放进他的手中让他握紧。“七哥和我讲了你如今的处境,若是有哪个不长眼的杂碎想要欺辱你,你便给他一个痛快,玥公子说剩下的他会处理。”顾清染几乎将自己身上带的东西都塞给了燕洵,絮絮叨叨说了很多也不管燕洵有没有听到只是尽力把自己能给的都给他……燕洵听着顾清染离开的脚步声,手里攥紧了那枚簪子。“那个陆倩……是不是西府陆管家的独子。”顾清染听到身后的声音,转过身看到燕洵慢慢睁开的眼眸,委屈地抿了抿唇,迎着他的视线快步回去,站在一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直到燕洵抬手无力地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她才委屈说:“不是,是谢府那个王侍卫的侄子。”燕洵:“你要嫁给她?”顾清染:“你给我备彩礼我就嫁给他。”燕洵:“若是我不备呢?”顾清染:“那我就嫁给你。”……宇文玥站在牢房外,见月七快步前来便抬手示意他先不要说话。看了一眼里面两个人的一问一答,嘴角轻弯便负手离开,待听不到两人的地方才站定。“何事。”月七:“宇文怀没有离开,据月卫禀报,公子在天牢中呆的时间太久了他已经生疑了。”宇文玥点头示意明白,心中已有了计较。宇文玥:“人你审的怎么样了?”月七:“回公子,都招了。”宇文玥点了点头,轻赞一声‘很好’便转身向燕洵的位置去了。月七看着自家公子的背影,一时摸不清公子的‘很好’是真的说他做的好还是讽刺他做的不好,还是公子是在鞭策他可以做得更好却没有更好,所以仅仅只是很好……看着宇文玥渐行渐远,月七不理解的皱了皱眉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继续纠结这个所谓的‘很好’。“两位,能留给我一些时间吗?我有话要说。”宇文玥斜倚着牢门,朗声问道。燕洵的声音戛然而止,刚刚扬起的笑容霎时僵在脸上。嘴角的弧度被他的冷漠一点点压平,眼中似有巨浪翻滚,哑声说道:“在你说话之前,我要先知道眼前这个人是谁。”宇文玥:“什么?”燕洵:“你是我的挚友宇文玥……还是用我的姓名去邀功的宇文家长房嫡孙宇文玥?”顾清染不安地扯了扯燕洵的袖子,却被他轻轻拂开。宇文玥站直看向他,半晌从自己怀中取出半块虎纹玉佩。食指勾着系绳的一端,慢慢向燕洵的方向伸去。燕洵盯着那半块玉佩看了一会儿,低头怅然一笑:“我的已经被丢了。”那块玉佩是宇文玥前年生辰时燕洵送的贺礼,一块完整的虎纹玉佩被燕洵毛手毛脚的摔成了两半。本是不吉利的兆头,被他胡侃硬要说自己是故意的,只有兄弟两人各执半块玉佩,才能证明两人的兄弟情亘古不变。宇文玥:“至少我的还在。”燕洵点了点头,道:“我信你。”顾清染虽不知道情况,可鼻子灵敏,闻到已经散去的硝烟味心中不禁安定下来。率先请宇文玥进来,省得两人都拉不下面子耽误时间。顾清染:“公子,可是有什么要交代的?”将玉佩重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