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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就没生过你的气!”伯格斯统漂亮的蓝眼睛散发着笃定,“如果我不拿出点儿姿态逼你,还不知道猴年马月你才会和我说这些!我很感动,也很感激,感谢你为我做的这一切!”约翰只是朝他淡淡的微笑,那微笑像是一朵盛开在雪山中的凌霄花,虽然花开不败,却也绝对称得上可歌可泣的凄美离sao。作者有话要说:本章里提到的所有名字,当然伯格斯统和约翰之外,全部都是真是存在的,瑞典王室和普鲁士国王的姻亲也是有史可查的,当然私生子这一段是我瞎掰的,有百度百科为证终于把一个酝酿了好久的包袱抖出来,顿觉神清气爽!本文选取的背景是18世纪中后期,本来打算选择近代现代的,不过编辑为了排榜需要,把我的文划到了架空历史里面,其实我文章里的很多东西都是有史可查的,呵呵~记得留言哦!时局得知自己的身世后,伯格斯统反而留露出一种超乎寻常的平静,也许是经历的光怪陆离多了,再怎么狗血的命运安排,也经受的住。在他心里,这个血统纯正的王子身份,就像是一把达摩克利斯之剑,终日悬在自己头上,迟早都会有掉下来的一天,眼前的短暂宁静,也许正是下一波暴风骤雨的前奏。约翰凝视着略显疲惫,直用双手揉捏脑袋的伯格斯统,心里弥漫上一丝淡淡的不忍,他从身后紧紧环抱住他,默默地用双唇轻啄他脖颈后的嫩rou,鼻腔里满是他身上特有的熟悉味道。约翰一米九的身材要比伯格斯统高出小半头,此时他环抱着他,就像一幅坚不可摧的盔甲牢牢地捍卫着他,保护着他,让伯格斯统觉得异常心安。伯格斯统翻转过身,不由自主的在约翰怀里拱了拱,仿佛撒娇一般闷闷的说着:“我一直都不知道,我竟然爱上了自己的表哥……”“这又有什么关系呢,咱们的父母都不要咱们,这个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血缘更加讽刺!”约翰一下一下的抚摸着他的脊背,温柔的爱抚着他,“我爱的是你这个人,不是你的任何身份,不论你是王子还是戍卒,不论你是我的表弟还是我的少爷,都无关紧要。只要你允许我一直陪在你身边,就已足够。”约翰听到怀里的爱人深深的长吁了一口气,再抬起头时,那双深不见底的蓝眼睛依旧明亮沉静,仿佛要灼烧殆尽一般,亮的令人唏嘘。伯格斯统比几星期前在马赛的时候消瘦了许多,在黑色礼服的映衬下,他的脸异常苍白,整个人憔悴的令约翰感到心痛。约翰犹豫着,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断无逃避的可能,于是他轻柔的执起伯格斯统的脑袋,帮他理了理额前银白色的刘海,郑重其事的跟他说:“事已至此,咱们接下来该怎么走,离开瑞典,还是留下”“你觉得呢?”伯格斯统也不再彷徨,拿出了一个成大事之人该有的担当,“如果来瑞典之前知道这些,我是断然不会接受海军元帅的职衔,可现如今……只怕我已经骑虎难下了。”“无妨!”约翰琥珀色的双眸发出坚毅笃定的讯息,“有我在,定会为你杀出一条血路,上次招募的那些死士,足够咱们摆脱瑞典人的监视和布防。”“我还是决定留下来……”伯格斯统思忖着,“瑞典如今政局混乱、派系林立,贸然逃走,得罪了任何一方都大事不妙。反正他们现在还不知道咱俩的身份,不如留下静观其变,等授勋的事情慢慢平息了,再随便找个理由光明正大的离开。”“嗯,少爷说的有道理,如果贸然离开就等于是将咱们的身份不打自招,到时候瑞典与你堂兄威廉二世联合绞杀,咱们更是在劫难逃。”约翰立刻反应出了这其中的种种利害关系,“是我欠考虑了。”“不是你欠考虑……”伯格斯统又恢复了他一贯的沉着淡定,“有个词叫‘关心则乱’,你只不过是太紧张我的安危罢了。”两个人挨得太近,说话的时候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对方的吐息,柔软的呼吸随着每一个字的发音落在皮肤表面,然后温暖的水蒸气随着人体的温度慢慢化开,深入到最深层次的地方,有一种惊悸般的酥麻。伯格斯统侧倚着约翰,从这个角度,他可以看到约翰的侧面,他温热的耳壳就在眼前,被修剪整齐的深褐色发梢覆盖着,露出形状小巧的耳垂。随着自己呼吸的贴近而渐渐泛起了粉红的颜色,就像是刚刚出生的新鲜牡蛎一般。“哦,少爷”约翰说道,在伯格斯统忍不住吻了吻他的耳垂之后,“我想我还是坐的离你远一点比较好。”“抱歉,约翰。”伯格斯统自嘲般的笑了笑,“我让你无法思考了吗?”“嗯,是的。”约翰故意板起了脸,“虽然你对自己的魅力自信到了无药可救的地步,但是你不该在这种谈论正事儿的时候胡乱发-情。”然而伯格斯统再也忍不住了,他侧过脸去,吻住了约翰企图躲闪的嘴唇。在那一瞬间,他们似乎都已忘却了眼前的重重困境,伯格斯统用手扣住了约翰的后脑,将他越发的拉进自己,他们拥吻在了一起,几乎是出于一种本能,这种本能甚至使他们忘记了呼吸。“哦,约翰,”当这个深吻结束的时候,理智的约翰任就打算起身挪一挪自己的位子,却被伯格斯统拉住了,他举起约翰的手背在细滑的脸上摩挲,手背上的皮肤因为驾驶马车暴漏在料峭的寒风中而起了一层淡淡的黢。“从里斯本到斯德哥尔摩这两个月都没碰过你,我想我快疯了。”“我也是……”闷sao的约翰难得红着脸承认这种事情,但那也不过是为回绝对方床上运动而做出的权宜之计,“但是……但是今晚不可以,今天我们彼此都太累了,需要睡个好觉,明天还有很多事情在等着我们去做。”“可有你睡在我身边,憋了这么久,我又怎么可能坐怀不乱?”伯格斯统心有不甘。“所以我决定睡在外面。”说完,约翰便从宽大的双人床上搬了床被子,“今晚我睡沙发。”“算了,我还是搬去隔壁的空房间去睡吧。”伯格斯统制止住约翰,“睡沙发太不舒服了,再说,我也舍不得……”“别胡闹了……”约翰在他额头上微微印下一吻,“分开睡我不放心你的安全,乖乖躺下睡觉,外面的沙发也很宽敞。”约翰警觉的和衣睡在房间外的红色天鹅绒沙发上,伯格斯统清楚地看见他把上了子弹的火枪埋在枕头下面。爱上一个人,心底的一池春水被吹乱。即便是他的名字,也会被小心翼翼的提起,吹散了白纸黑字。只想把某些东西镌刻下来,深深掩埋在某个不为人知的角落,怕的是有一天这记忆无处可存。那么,就连只言片语的细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