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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苏禾没说什么,跟着他走了。等到他们出了大厅看不到了之后,梁竟慢慢移回视线,低头喝了一口酒。再抬头,杨刀疤刚才嬉皮笑脸的表情已经全无踪影。“梁老弟,看不出来,你还真弄了个警察在身边--”梁竟垂了一下眼皮,微笑着说:“我说了,那是我老婆。”杨刀疤撇了撇嘴,“他是你老婆还是老公我不管,我只想问我要的货呢?”没出声,梁竟仰头把杯子里剩下的酒一口全喝了。“当初说好的东西一到手就给我,现在都过了三个月了,你进监狱也不过那几天,出来了就躲起来不见人了,让我一通好找不说,要不是从那黑鬼那里知道你的消息,还不知道你要藏多久!”杨刀疤咬了咬牙,脸上的肌rou抽搐了几下,连带着那条刀疤也像是蠕动起来一样,“你不会是要吞我的货吧?”能说出这话,说明已经到了“狗急跳墙”的地步。放下杯子,梁竟舔了舔嘴唇,看着眼前的人。“东西本来就不是你的,没交到你手里之前,也不算是你的。又怎么能说是我吞了你的货?”“你--”梁竟一伸手,制止了杨刀疤的一顿咆哮,讽刺一笑。“那些东西跟你最开始说的可不一样,我和我的人拼了命的弄回来,结果却是些烫手的山芋。这事你得给我一个交待,不然,我全扔到海里也不会让人当白痴这么骗了一回。”杨刀疤脸色一僵,原本要脱口而出的脏话也吞了回去。手指在杯沿上缓缓摩挲着,梁竟接着说:“要不是知道你杨刀疤还算有几分义气,我就认定你这是故意坑我了--”他这也算为杨刀疤留了一个台阶,后者的脸色已经缓和了不少,看着他说:“这点你是应该知道的,我杨刀疤--”梁竟摇摇头,“场面话就别说了,今天已经说一天了,你的脸都要笑僵了。”杨刀疤嘴角抽搐了一下。“那你到底想怎么样?”梁竟伸出一根手指,“原定的数目,加一倍。”“什么?”杨刀疤差点从椅子上跳起来,“你这是坑我啊?”“我们谁也没坑谁。”梁竟笑了笑,“本来就是你不对在先,我说了你得给我一个交待,既然你找不到理由,那就直接用钱当交待吧。不然,那些东西我摆个摊放在地上卖也能卖个几个钱。”杨刀疤瞪着梁竟,一张脸先红后黑。梁竟嘴角含笑,不温不火。两人对视了半晌,最后杨刀疤别过头重重叹了口气。“你小子真是--”真是找不到容易词!梁竟笑了几声,“只是为了混口饭吃,大家都不容易嘛。”说着站了起来,“我也去上个厕所,顺便把老婆找回来。”“他还能跑了?”杨刀疤讽刺地冷哼了一声。“别小看他--”梁竟回头冲他一笑,“说不定真就跑了。”等梁竟走了,杨刀疤一张脸算是彻底垮下来了。“大哥,接下来怎么办?”身后的手下上来问。“还能怎么办?”杨刀疤咬了咬牙,“真让他把东西摆摊去卖啊!梁竟这小子能说得出口就能做到,从来没有开玩笑的时候!”这次真是打掉了牙往肚子里吞。最后叹了口气,杨刀疤对身边的人说:“叫人把钱给划过去。加一倍--cao!”身后的人应了一声,刚要走,杨刀疤又想到了什么,“对了,叫那几个妞回去吧!”今天他本想讨好一下梁竟,毕竟以后还有得是合作机会,所以叫人专门从夜总会叫了几个红牌小姐,伺候人的功夫那是一等的。结果现在人家把老婆都带来了不说,还是个男的!他怎么就没听说梁竟好这一口呢!第二十五章“那里就是了。”杨刀疤的手下冲着苏禾扬了一下下巴,指了指不远处走廊尽头的门,十分不耐烦地说了一句。苏禾知道他对自己这个警察只有敌意和厌恶,没有说什么,径直朝厕所走了过去。只是经过男人身边的时候,停下来对他微微笑了一下。等苏禾进厕所关门的瞬间,听到门外的男人鄙夷地说了一句:“死兔子!”声音虽然不大,但是却是能让人听清楚的。皱了一下眉,苏禾还是关上了门,然后从袖子里滑出一只手机。刚才杨刀疤的手下在中途接了个电话,匆匆说了两句之后就挂断了放进了外套的口袋里,对苏禾来说,要拿过来并不难。虽然是警察,但是苏禾不觉得这种“小偷小摸”与他的职业cao守相互茅盾。“与世隔绝”了好几天,终于有机会和外界取得联系,苏禾打开手机,刚准备要拨号,却突然停了下来。一瞬间,他脑中的第一个念头竟然是他要打给谁?报警?他不想,因为不觉得有这个必要,身为一个警察让犯人逼到现在这个地步,不是三言两语就能说清楚的。的确,他自尊太强,丢什么也不能丢面子。但是不报警,他还能怎么样?苏禾甚至可以想像如果他打电话回家,等着他的不会是充满欣喜和担忧的嘘寒问暖,而是严厉的喝斥和责骂。放在键盘上的手指慢慢滑了下来,苏禾皱起眉。就算现在他能逃走,逃走之后的结果是没有意义的。然后,他想到梁竟,和最开始到现在他们之间的所发生的一切--如果现在他就这样走了,对他来说无遗是类似狼狈的逃窜,他绝不能接受!想到这里,苏禾“啪”地一下合上手机,转身推门而出。愤怒暂时不能从梁竟那里发泄,那就只好选择另一个出口。等在外面的男人显然已经等得不耐烦了,虽然顾忌梁竟,但是他毕竟是杨刀疤的人,狐假虎威也不是不可以的。再说他觉得这个警察充其量也就是梁竟身边的一个小白脸而已。看到苏禾出来了,皱着眉嚷嚷:“怎么这么慢?你--”后面的话还说出来,苏禾已经几个大步来到他面前,下一秒肚子上就狠狠挨了一拳。连痛都没来得及喊,脸上又挨了一拳,一连两次攻击,去了男人小半条命。比苏禾高出小半个头的大汉嘴里发出几声混沌的呻吟,往后一仰倒到了地上。在男人蜷缩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