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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口也是哑口无言。万珍走出香阁,她的怀里还抱着那包从大夫那里买来的药,手里紧紧的握着雕花贝壳,雕花贝壳中装着玉容散。刚走出两步去,就看见大雨之中有人影过来,仔细看来,竟然是自己的邻居。瓢泼大雨,夜色已深,万珍和郑新儿仍没有归来,万父早着急了,吃过晚饭等了一些时候,就央求了左邻右舍冒着大雨来寻找两个女儿。邻人看到万珍高兴的朝着后面叫道:“找到了,找到了,在这儿呢。”万父万母在大雨中跑过去,看到抱着药包的万珍。万珍被万母一把抱在怀里叫着:“可是找到了。”万珍被万母抱在怀里,眼睛看向刚刚走出来不久的香阁。香阁的灯笼不见了,香阁内的灯光也熄灭了,在黑漆漆的大核桃树旁,根本看不出来。她刚才的遭遇就像是一场奇遇。这间没有人敢住进去的院子里住进去了两个妖怪。万珍开口说道:“姨母,meimei掉进河里了,我沿着大河走了很久,都找不到她,姨母,我害怕,不敢回家去,怕你责怪我,姨母,我害怕,meimei掉进河里了。”她的语调伤心难过,然而表情相反,竟然在无人看到的黑暗中微笑起来。谁说我不能成为你,你不能成为我,没有万一。万珍紧紧的握住手心中的雕花贝壳。万母听完万珍的话,身体一软,松开抱着万珍的手,瘫软在地,好一会儿,才嚎啕大哭起来:“我的珍儿,我的珍儿,怎么能掉进河里了,早知道,我就不让你出门了了,我的珍儿。”万父身体一震,无法接受,出门前还活蹦乱跳的女儿,转眼掉进河里了,从出门到现在,恐怕早就淹死了。万展盯着大核桃树旁边的香阁:“我们快去找一找meimei吧,天亮的时候,赶紧去找一找meimei。”香阁还是黑的,怕是已经关门了。香阁里面不是黑的,不过是万珍看不到而已,香阁内的灯盏尚未熄灭,乌白变成了一只黑色的小猫,脖子上挂着一个大算盘。宴谙盯着剩下的玉容散,对俞秀山说:“小舅舅不用担心,小舅舅身上的黑斑由我来亲自医治。”宴谙把剩下的玉容散装进一个白瓷红梅的矮坛中,留出来不到指甲盖一点,吩咐乌白:“去把这个盆拿去洗一洗。”瓷器中盛开的花都已经凋落,就像那些花没有盛开过一样。宴谙举着装着玉容散的小罐子:“关门了,关门了,要回去睡觉了,小舅舅,我回去给你擦一把玉容散,保证明天起来,你肌肤赛雪。”乌白看着那个曾经装过玉容散的盆,用猫指甲尖把盆拎起来,顶到头上,从窗户窜了出去,飞快的朝前跑着,他觉得自己满身都是鸽子屎和龙尿味了。乌白跑到河边,使劲一摇头,盆落到河中沉了下去,藏在缝隙中的玉容散融合在水中,微乎其微的分量融合在一条宽阔的大河之中。乌白喘了一口气,在雨中使劲的揉着自己的毛,但是他现在一点也不想用澡豆来洗个澡。乌白洗着洗着,天上的大雨停止了,很快,黑云散开,天上明亮的月亮露出来,在大雨下了五天之后,终于停止了。在大雨停止之前,宴谙接了满满的一盆无根水,跟米粒大小的玉容散混合在一起,一会儿等着给小舅舅涂一涂。大雨下了几天,宴老板觉得该停的时候,就停了。俞秀山端着盆走在宴谙的身后,一边走一边打哈欠。宴谙打开门,一只长满黑锈的手扒在门阶上,黑锈般的手臂上布满灰白色的斑点,生着尖锐的长指甲,披散下来的湿漉漉的黑发遮挡住了半根手臂。俞秀山看着门框上的那只手臂,心惊,这只手臂似曾相识,他腿上的伤口一直未曾愈合,一直又麻又痒,现在看到那尖锐的长指甲,俞秀山不由得低头去看自己的脚腕。宴谙笑起来,他微微低头:“不好意思,我们香阁关门了,要是有什么需要的话,请明天午夜子时到香阁来,噢,不对,是后天午夜子时到香阁中来,明天香阁要歇业一天,麻烦让一让。”宴谙的话语刚落,扒在门阶上的那只黑色的布满灰白色斑点,生着长指甲的手臂立刻消失了,速度之快,如同没有出现过一样。宴谙跨出门,回头看呆在原地的俞秀山,他从俞秀山手中接过盆:“走吧,小舅舅,还等着给你敷一敷玉容散。”俞秀山反映过来,心中想着,我见过那只手,那是河中的差点杀死他的怪物。☆、玉容散.香阁妖粉使用指南第十三章玉容散小舅舅脱裤子的时候一点也不扭捏,解开腰带,亵裤往床边一扔,曲起一条腿,看着宴谙。小舅舅曲起来的那条腿上,黑锈一样的斑块已经从脚踝蔓延到腰侧,看上去挺狰狞的。小舅舅的肌肤算不上太白,不过少年郎肤质好,散发着一种自然的属于少年人的光泽,大概还有少年人的弹性。宴谙搓搓手指,心中想大概是跟他们这种活了几千年几百年的老妖怪是不一样的。他的手在小舅舅的腰侧摸了一把,俞秀山抬着头一眨不眨的看着他。宴谙手指朝着玉容散一点,暧昧的在小舅舅的腰眼处一揉:“小舅舅的腰真是绝世好腰,小舅舅知道吗,龙蛇性yin,性到头上常常难以自控。”俞秀山嗯了一声,看着宴谙在自己的腿上活动的手,他回答宴谙:“门外的大核桃树不错,看着长得挺壮,没准过个三五百年也能成妖,你们妖妖一对,没准挺配的。”也许觉得三五百年太久,俞秀山又建议:“乌白也挺好的。”宴谙的手指停了停:“你不怕?”俞秀山反问他:“怕什么?”宴谙的手沿着俞秀山的大腿滑下去,探到俞秀山的大腿根部,在那里打了圈,小手指一点点的摸着那儿的嫩rou。有点痒,俞秀山抬起腿朝着宴谙踹过去。宴谙握住他的脚踝:“不怕这样?”小舅舅的脚踝只要一把就能握住手中,虽然纤细,却有明显的青筋暴露出来。俞秀山摇头:“不怕。”宴谙笑着把小舅舅的脚踝放下去:“人不是最在乎皮囊吗?”他在人间的时日不久,也许很久了,最不能理解的是人类的皮囊。人的皮囊是不能随便碰的,无论多么美丽的人间的女子都很难让龙神产生兴趣。因为一旦碰了她们的皮囊,就如同占领了她们的灵魂。俞秀山没有立刻回答他,他看着宴谙的手指在他的大腿上活动着,他的腿上覆盖上一层薄薄的玉容散,因为很薄,眼睛是根本看不见的。但玉容散覆盖上的地方不大一会儿,黑色的斑块就开始褪去,甚至比周围的肌肤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