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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很闷得慌啊!这个徐博思,都不知道扮个可怜求个饶什么的,海亦风想饶过他都找不着个台阶。最后还是海亦风hold不住了,过去站在徐博思旁边,居高临下,一本正经地说,“现在我开始问话,你一定给我老实回答,表现好了就让你起来。”徐博思态度依然无比诚恳,“言无不尽,知无不答。”海亦风说,“今晚你去哪儿了?”徐博思说,“大明那儿。”海亦风相信徐博思,但是想到他大晚上的往那儿跑还是心里不痛快,在这场饰演大地主的戏里入戏太深,就想就势撒撒娇,于是严厉地抽掉了一个枕头,“你去他那儿干嘛了?”徐博思说,“他爸妈不在家,他生病了,我去照顾他了。”海亦风又抽掉一个枕头,“那你就不知道给我打个电话?”现在徐博思的膝盖直接接触键盘了。徐博思说,“我的手机被偷了。”原来是有原因的啊,海亦风有点后悔,又说,“刚才让你跪键盘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弄得我跟不讲理的二百五似的。”徐博思笑着说,“虽然大明家里没有座机,他也睡着了,我也不知道他手机在哪儿,但是我应该找个公用电话给你打个电话说一声的,可是我忘了,让你担心了,所以挨罚是我活该,你消气就成。”徐博思这么委曲求全体贴人心,海亦风心里又一百个小人跳起了舞,满满的都是幸福,还是一副不跟你计较了的样子说,“起来吧,下不为例。”徐博思起来笑着说,“宝贝真乖真好。”我的天哪!海亦风要沦陷了,徐博思太毒了!徐博思又很快去给海亦风把键盘装好,“宝贝,你可以过来打网游了!”第二天上午,睡饱吃饱以后,拉上窗帘,徐博思就把海亦风办了。没想到啊,没想到,徐博思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其实是衣冠禽兽,在床上相当能折腾,先天条件好得不得了。第一次就让海亦风爽翻了天,于是,海亦风彻底被徐博思征服了。两个人躺在床上。海亦风说,“国庆放假你得陪我去看我老姨,暑假的时候你去陪路大明了,我回来的时候你那么冷落我,这次要把伤疗了。”徐博思理着海亦风前额湿透的头发说,“好,都听你的,欠你的,十倍奉还。”海亦风满意地笑了,跟小孩子似的。有人疼有人宠有人爱的时候谁都可以从撒旦魔鬼百毒不侵的精英才干变成天真纯洁什么也做不了的小孩子。路大明生日叫了一堆哥们儿去吃饭,其中就有徐博思。海亦风神经兮兮的躺在床上闷闷不乐。徐博思正在挑衣服,看到海亦风那个样子就先放下衣服过来,在海亦风额头上亲了一下,“宝贝,想什么呢?”海亦风说,“以前的痛我现在想起来还胆寒呢!就怕你突然回到以前不冷不热一点也不在乎我的样子。”徐博思把海亦风楼过来,“好了,你不就是不放心吗?那你跟我一起去!”海亦风立马精神了,俩眼睛贼溜溜地转,“真的?”徐博思说,“真的。”海亦风又说,“还是算了吧,显得我多小心眼儿啊,一点都不信任你一样。”徐博思说,“不会,去吧,想让你去是因为我半步都离不开你,这样成吗?”海亦风美了,搂住徐博思亲了一口。路大明看见徐博思后笑得无比灿烂,又看见海亦风,笑容停顿了一下,然后用那不太完美的演技遮掩过去了。徐博思当作没有看出来,把海亦风很自然地带进去了,对着路大明笑着说,“生日快乐啊,小子!晒得越来越黑了!”路大明也笑着调侃徐博思说,“哪能跟你比啊!白得跟从奶缸子里捞出来似的!”徐博思说,“哪有那么夸张!”酒过三巡,大家都七倒八歪了,徐博思还很清醒,徐博思的酒量一直非常好。路大明脸红红的,对着徐博思说,“为什么?为什么是他?我和你玩了这么多年,为什么是他?”海亦风趴在桌子上,耳朵还听着。徐博思说,“没有为什么,这是无迹可寻的,而且已经成定局了,现在说这些没有任何意义。”路大明,“我不甘心!”徐博思,“大明,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好兄弟,如果你不愿意,我也没有办法,那就只能一拍两散了。小海喝醉了,我们先走了,你也别玩太晚了,早点回家。”回到家,徐博思把海亦风放到床上,用毛巾给海亦风擦了身体,又自己洗了个澡,头发都没吹就睡死过去了。海亦风啊,心里无数个美,曾经徐博思为了吃路大明的早餐挨了多少拳打脚踢都不肯屈服,如今,海亦风什么都不做,徐博思就毅然决然地让路大明出局了!好吧,海亦风真的很没出息,就这么被哄得颠颠儿的了!海亦风要好好学习的那三分钟热度很快褪去了。海亦风是爱玩的孩子,天性难改,加上小钢尺光荣退休,海亦风彻底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起来,上课马马虎虎,做作业马马虎虎,还时不时给,徐博思捣个小乱。徐博思常常被海亦风弄得哭笑不得。徐博思找了个餐厅课余时间去打工,并且做着微商,赚的钱刚好够徐博思交学费和日常花销。海亦风晚上缠着徐博思撒娇,“别去了,你去了打工我们俩就没时间在一起了!我的钱足够你花了。”徐博思严肃了,“那是你的钱,你是不是忘了什么?我们已经不是包养关系了。”海亦风,“我知道啊,你见过包养过来给自己当攻的吗?我就是想让我们俩有更多的时间在一起,其他的都是浮云,何必在意那么多?”徐博思说,“大风,我真的拜托你,给我一些理解好吗?我真的做不到花你的钱,我不希望,有别的东西掺杂到我们之间。物质不能代表一切,但它毕竟是一种很重要的考量标准,所以,在这件事上,我没办法按照你说的做。”海亦风不说话了,但还是耷拉着眼皮。徐博思搂着海亦风,嘴唇在海亦风的额头上来回蹭,“小海乖,乖小海。”海亦风还是不吭声。徐博思又坐起来,跪坐在床上,“老婆大人,发发慈悲答应小的吧!”海亦风绷不住笑了,抬腿在徐博思肩膀上踢了一脚。徐博思扑过去,两个人翻滚到了一起。然后,海亦风也到徐博思打工的那个地方打工去了。听说海亦风去打工了,和海亦风一个级别的公子哥儿都过来看热闹了。“哎哟,海大少,您这是做什么呢?体验生活呢?”海亦风黑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