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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声没一声地,“嗯。”一边兴致勃勃地看着路大明的作文,小学的作文现在看来都幼稚得可笑。又过了几天海亦风告诉徐博思自己要回来了,命令徐博思必须从路大明那里撤离,并且把航班具体信息不小心说漏了三遍。然后海亦风就去商场给徐博思买了好多衣服,带着无比美妙的心情坐上了归去的飞机。结果,徐博思根本就没有来接海亦风。海亦风等来等去也等不到徐博思的一个影子。还没有进门海亦风的心就凉了,家里的灯都没有亮着,整个别墅都笼罩在一种冰冷的黑暗中。海亦风进入客厅,没有开灯,坐进沙发里安静地抽烟。十一点的时候,门口一阵响动,随着“啪”一声,海亦风的周围全亮了。徐博思看清起来气色不错,白净的脸上有一层薄绯色。海亦风不想刚一见面就给徐博思脸色,压着怒气问,“你去哪儿了?”徐博思换上拖鞋,淡淡地说,“大明那儿。”然后没有看海亦风一眼就往浴室走。海亦风站起来伸手就把徐博思拽过来压在沙发上。徐博思看着海亦风,“起开,我还没洗澡。你疯了吗?”海亦风失控地大吼,“我是疯了!安逸,你为什么这么凉这么硬?我已经疯了,你还无动于衷!”徐博思冷冷地问海亦风,“你喜欢我是吗?”海亦风红着眼睛大叫,“我没有!”徐博思曲起膝盖把海亦风从沙发上顶了下去,“那你在这儿抽什么风?”海亦风再次压上徐博思,徐博思开始用力挣扎,不过抬眼看见客厅的窗帘拉合着,也就不挣扎了,反正徐博思现在不就是处于这种位置,用来让海亦风做这种事的吗?有什么可挣扎的。而且,没有什么比不会反抗不会取悦的人更无趣了。只要无趣了,自由也就不远了吧?海亦风迅疾猛烈的吻慢慢停了下来,徐博思冷淡地躺在那里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让海亦风的情绪冷了下来。徐博思等了一会儿,海亦风没有动作,只是骑在他身上静静地看着他。徐博思干脆推开海亦风起来,往浴室走,坐了很久的车,徐博思要好好洗洗。海亦风在客厅里拿着瓶子灌酒,等徐博思出来的时候,海亦风已经喝下好几瓶子了,愤怒在酒精下发酵,一切都发泄在了徐博思身上。很长时间以后,徐博思才拖着又痛又重的身体回了自己房间。第二天一大早徐博思就感觉到一只手在脸上摸来摸去,睁开眼,海亦风的脸近在眼前。徐博思皱起眉头,“这一大早的,你是在干嘛?”海亦风收回手,“昨天晚上我喝醉了,后来……以前那样你就会发烧。”徐博思起来走向卫生间,“早练出来了。”海亦风有点过意不去,把买来的衣服都哗啦啦扔在床上,这也算是一点点补偿吧,“洗完出来试试衣服,跟了我就要穿搭得上我台面儿的东西,别整天穿得寒酸不拉叽的,丢我的人。”徐博思把牙膏水狠狠地吐进水池里,仿佛那是海亦风的脸。徐博思出去后靠在衣柜边,姿势随性又帅气,湿漉漉的头发还在滴着水珠,“过来给我吹吹头发。”海亦风笑着,心里有种浓郁的让人兴奋的东西,“美得你!”徐博思看见海亦风的笑容就想摧毁它,“我想起上次大明给我吹头发了,我还碰到了他的肌rou,那么结实……”海亦风的脸一下子僵了,昨天的失落和愤恨又被狠狠地翻出来,站起来把所有的衣服都扫到地上,“滚!”徐博思冷冷地看着海亦风,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气得你吃不下饭才好!徐博思笑着转身出去了。海亦风翻身钻进被子里,闭上眼睛也睡不着。孙健和陆戈打电话来约海亦风出去玩儿,海亦风本来不想出去,可是一个人守着郁闷待着太难受,索性出去找个热闹地方排解。海亦风以前总出去泡妞疯玩儿是因为寂寞,现在因为徐博思海亦风更加寂寞,更需要排遣。可是,在震耳欲聋的音乐声中,在形形色色晃动的人影中,海亦风还是寂寞得胸口发痛。海亦风和孙健陆戈打了个招呼就离开了。海亦风从菜市场买回来很多菜,在厨房里风风火火地忙起来了。然后给徐博思发信息说:今天早上的事儿我就不跟你回来了,今儿晚上早点儿回来吃饭。晚上徐博思打开门,客厅里到处弥漫着白烟。徐博思恶毒地想:海亦风应该烧死了吧。厨房里传出来一阵咳嗽声。徐博思走到厨房门口,里面到处是白面,酱油,菜叶……跟中东战场似的。看见海亦风没有烧死,徐博思失望地扭头离开,海亦风在后面大叫,“喂!你不打算帮忙吗?”徐博思没有停下也没有扭头,“不打算!你可以订外卖,反正你有钱!”海亦风气得肝儿疼。不良式纠缠海亦风还是叫了外卖。徐博思打开窗户通风,好让这些烟气跑出去。吃饭的时候海亦风问徐博思,“你就那么不喜欢我吗?”徐博思没有抬眼,“这重要吗?”海亦风被噎得说不出话来。徐博思一边拌着碗里的面一边说,“反正视频在你那里我也跑不了,你手段高明,让我不管想不想留在这里都得留在这里,你不感觉你自己很厉害很自豪吗?”后来海亦风找孙健陆戈他们去喝酒。找来的妞都让海亦风赶走了,海亦风也不说话,闷着头使劲儿喝。孙健问,“您这是怎么着了啊?不是你非要和嫂子分的吗?这会儿装什么痴情种啊?”海亦风停下,眼睛空洞,“我是失恋了,不过不是因为刘涵因。”陆戈睁大了眼,把海亦风手里的酒瓶子不动声色地拿开,“谁啊,这么拽,能让你成这个德行!”孙健哈哈大笑,“你这不是贱吗!”海亦风垂着头不说话。陆戈斜了孙健一眼。孙健也感觉出来不合适了,闭了嘴不再吭声。陆戈说,“何必呢?你不是觉得找女人纯粹为了找乐子吗?她不愿意搭理你,有的是人愿意搭理你,又不是非她不可!”海亦风呆呆地摇摇头说,“还真的是非他不可。我有预感,我怕是这辈子都没办法从这儿爬起来了。”孙健听到“这辈子”这仨字儿就憋不住笑了。陆戈又狠狠斜了孙健一眼,孙健赶紧一脸庄严肃穆地坐好。陆戈又说,“那你就使劲儿追她,追得时间长了,估计她就动心了。”海亦风从来没追过人,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