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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丞相看上去是那么个因为夫蒙陀几次当面顶撞,就把人给贬谪出长安的人么?要真是这样,恐怕夫蒙陀根本就活不到现在!那个老东西你我还不知道?脾气就是茅坑里头的石头又臭又硬,不说话也就算了,一说话就对着软rou来!”“丞相怎么会等到现在才发难?之前都是干甚么去了?”慕容延看着湖面的眼神动了动,他看过来,“那你的意思是?”贺拔盛冷笑了声,“我的意思?我的意思你难道还不明白?我怀疑现在驻丞相府内主事的根本就不是丞相,而是慕容定!慕容定那个脾气我还不知道?一旦得罪了他,他是这能干出这事。”慕容延眉梢微扬,“你的意思是,丞相已经被他掌控了?”“不,我怀疑丞相已经出事了。”贺拔盛嗤笑,“你从洛阳回来的,难道你一点风声都没有听说?”慕容延眼睛看过来,眼中冷冰冰的,没有半点感情,“我上回是和阿爷一块去的,但是见他的机会却不多,后来也没到甚么。”“有人说丞相在洛阳的时候坠马重伤。”贺拔盛笑望慕容延,“六拔,你这个儿子做的可是太不称职了,难道连这个传闻都没有听说过?”“我这个儿子?阿爷当我是儿子么?”慕容延笑。“也罢,在你阿爷严厉,你们兄弟三个加在一块都比不过六藏那个小子。不然也不会把世子的位置给了他。”贺拔盛哂笑,半点也不管慕容延变得极其难看的脸色。“我说,现在丞相生死不明,六藏行使丞相职权,你敢说你心里半点憋屈都没有?”“那又如何?”“如何?”贺拔盛讥诮十足的看回去,“这不像你啊?不过好在这长安城内看他不顺眼的人不知有多少,挑出几个脑子简单的试探,也不是甚么难事。”慕容延低首整理自己的袖子,“你既然都决定好了,还来找我做甚么?”“我找你就是来和你商量的,谁知道你既然不肯出头,那么我也只好想个法子了。”慕容延看过去,见到贺拔盛洋洋自得的模样,勾了勾嘴角,“那你小心点,别叫人看出端倪来。六藏那个人的性子瑕疵必报,你要是有把柄落到他手里,恐怕不死也要脱层皮。”“这个不用你提醒,我当然知道,会小心的。”贺拔盛说着,站起身来,手随意拍了拍屁股,“都这会儿了,你这边的石头还冷的和冰块似得,别坐久了,到时候连女人都弄不动了。”这般粗犷的话到了慕容延耳里,慕容延目光如刺,贺拔盛哈哈大笑,“我走了,不在这里讨你嫌!”说罢,和来的时候一样,大步离去。说来就来,说走就走。慕容延移开目光,他手掌握成拳头,轻轻的敲打在膝头上。清漪今日出门,去中书舍人杨芜府上送一些补品,这些活可以叫下面人来,但是亲戚之间不是有个跑腿的就行了。清涴又怀孕了,小夫妻恩爱无比,当初杨芜把清涴嫁给阴平县公只是为了躲避慕容延的纠缠,无奈之下才迅速给女儿挑了一个看上去尚可的宗室。谁知道,歪打正着,小夫妻两个竟然是恩爱的很。阴平县公也没有任何的风流韵闻,夫妻两个恩恩爱爱的,羡煞旁人。清涴再次怀孕,年岁还不大,放在现代还是个高中生,清漪就去给送了不少东西,作为过来人也给清涴说了不少该注意的事项。“六娘子今日辛苦了。”兰芝见着清漪靠在车壁上,面露疲惫,有些心疼的膝行过来,替清漪揉捏肩膀,“以后可以叫奴婢代行。”兰芝跟在清漪身边这么久,资历深厚,有些事的确可以交给兰芝。“有些事自己做了,才能放心。”清漪感觉的紧绷的肌rou在兰芝的按摩下放松下来,她缓缓睁开眼,“最近这长安里头,有些急躁啊。”“六娘子?”兰芝不知清漪为何说这句话。清漪对着兰芝满脸的迷惑不解,也没有为她解惑。近来长安里有好几个有功劳的功臣将军获贬谪,夫蒙陀只是其中一个而已。这些被贬谪的将军们都有脾气大不服管的共同点,以前慕容谐可没怎么管过这些脾气坏的将军们,只要他们能够立功,在他面前多说几句话也算不上什么,现在却把他们都给问了罪,大有秋后算账的意味。外人看着觉得是丞相变得深不可测,喜怒难辨。清漪心里却清楚这里头到底怎么回事。慕容定并没有和她提起慕容谐的事,可是他连续好几日都不回家,问起来,就说还在官署或者是在丞相府中,她仔细想了一下,就明白怎么回事了。“待会到家里,吩咐下去,都小心点,谁要是在外头给我惹是生非,严惩不贷。”清漪道。“嗯。”兰芝应下。突然马车停住了,外面传来车夫颇有些惊慌的长吁声。清漪在车中甚至听到了马车前后的卫士刀身出鞘的声响,泠泠寒气丝毫不掩饰其中的杀意。清漪和兰芝对视一眼,兰芝脸色发白,壮着胆提高声量问外面的人,“外面发生甚么事了?”“外面有人冲出来,气势汹汹往丞相府去了。”外面的卫士答道。丞相府。清漪心头一跳。“跟上去!”清漪喝令。车夫立刻拉过车辔,将马车调转了一个方向。跟在那些人的后面。那些人都是一些被贬谪了的将军的家属,一个个怒发冲冠,似乎是要来问罪的。上了丞相府的门,就被人拦住。“你们这到底是来干甚么的?丞相说了这几日不见人!”阍者见到对方那这么大的架势,哪里敢放他们进来?大门关的严严实实,说话都是把门开一条缝,探出脑袋去。“我们要见丞相!将军们为丞相出生入死!现在莫名其妙被贬了,我们都是来讨说法的!”“讨说法?”里头的人听得目瞪口呆,这可还真新鲜,难道给他们的说法,在下达的诏书上头还没有写清楚?清漪在车里听到外面一阵喧闹,她掀开车廉往外面看了看。原本应该安静的丞相府门前人头攒动,闹哄哄的和大街上一样。“这些人也真的不知道在闹甚么,那些将军们被贬,都有拿得出手的由头,竟然还闹上门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