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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千不再说话了,因为他知道,即便说得再多,也无法改变凤离的决定。更何况,凤离帮他说出口的回答,也的确是他心中的答案。若是李青需要凤鸣果,他也会作出同样的选择。他还能说什么呢……——————————————————半个月后,白泽。东宫。男人身着一袭灰色锦袍,墨色的长发用一根白色发带,随意地半扎于脑后,因为刚刚沐浴过,发还没有完全干透,他便着急地将方才被人送来的信拆开,在案桌边坐下,细细起来。深邃的脸孔,在温暖的烛光下柔和了许多,淡色的唇部轻轻抿着,琥珀色的眸子中几乎没什么情绪,但清儿就是觉得,此刻太子殿下的心情还不错。日子逐渐过去,小皇孙的病情明显严重了起来,发烧呕吐,越来越频繁,连御医都无能为力,眼见着他白嫩的小脸逐渐消瘦下去,男人的脸色也随之越来越冰冷。听说能将小皇孙治愈的良药,要一个月后才能送来。这段日子,清儿几乎不敢主动开口与男人说话,总觉得与他对视的时候,那眼神能将她生生冻成冰渣子,虽然她知道那并不是针对自己的,只是因为男人心里过于着急。此刻的男人看上去莫名的温和,以至于令清儿产生一种,男人变回了他还没有恢复记忆前的样子。心里的紧张和慌恐减少,话便不自觉多了起来。“太子殿下?你在看什么呢?”清儿十分好奇,那信究竟是谁送来的。男人侧眸淡淡望了她一眼,樱色的唇部轻启。“看信。”“哦。”清儿不再说话了,显然男人并不愿意告诉她。一个丫鬟的情绪当然不在风的考虑范围内,更何况是满足她的好奇心。风继续低下头,手中的信的看了将近十遍,才折好,装回封壳中,动作小心翼翼,似乎不舍得将信纸弄皱。纯白的信纸,用上好的墨汁写了整整一页字,字体龙飞凤舞苍劲有力,可见主人性格中的桀骜和不羁。其中关乎小皇孙病情的话仅有一句,便是开头那句:凤鸣树已经结出半大的果实,要不了一个月,便会彻底成熟了。这代表黎黎很快就可以恢复健康,男人心中自然欣喜。而剩下的话,都是些厚脸皮的调情之语。比如,世人都说,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十几日未见,我只觉日子已经过去百年之久,恨不能立即插上翅膀飞到你身边,将你狠狠揽入怀中。又比如结尾处,宝贝儿,相公日日思念你,几乎夜不能寐,你可有……半点思念我?风不知道,那人是怎么将这种话写出满满一页纸的。他本应该在看完第一句后,便将这份信撕碎扔出去,可鬼使神差的,不仅一字不漏地将接下来的内容读完了,还反复看了十几遍。将信封仔细地在一本厚厚的兵书中夹好后,风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蠢事。他竟然像个收到情人书信的怀春少女一般,将这种微不足道的东西,如珍宝似的小心藏匿起来。然而,他根本不是他的情人,那些话也不过是花言巧语,因为凤离向来擅长这些。毕竟,他亲眼见到,凤离对着龙苏一口一个宝贝儿的样子。这个认知,令风原本温和的面部神情顿时沉了下去,微微拧起浓眉,修长的手指翻开兵书,将信封捏在手中,指尖微微用力,脆弱的封壳立刻出现了一丝裂痕。清儿惊讶地望着男人的动作,不明白他为何忽然作出这样的举动。就在她以为,那封信即将被彻底撕破的时候,男人没有再继续下去了,他缓缓放下了手中的信封,轻轻摸了摸破裂的位置,将它重新夹回了兵书内。——————————————————午后的阳光,从开启的窗舷处懒懒地洒进来,连带着人的睡意都浓了些。将黎黎哄睡着后,风正准备上床小憩一会儿,外面便有人进来通报,卫将军求见。第二百一十章别的方法看着面前垂头伏身的小太监,风愣了一下,忽然想起,似乎从半个月前,自边境回来之后,卫溟便没有出现过了。那日在军营,卫溟对着他说了那么多卑微讨好的话,回白泽的途中却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笑得明朗大方,着实令他无法升起讨厌。卫溟忽然来找他,可能有要紧事。这么想着,风轻轻眨了眨眼,缓缓开了口。“让他进来。”“风一一我好想你一一”话音落下,小太监道了声是,刚转身准备出去,一个高大的身影便风风火火冲了进来,语气极为激动,那大张的手臂,意图一眼便让人瞧了出来。男人嘴角抽了抽,敏捷地躲开朝他扑过来的人影,忽然有些后悔放他进来,压低嗓音冷声道。“卫溟,你在干什么,黎黎刚睡着。堂堂大将军,这般冒冒失失的样子,成何体统。”小太监惊讶地回头望了卫溟一眼,心想卫将军是抽了什么疯,竟敢对冷冰冰的太子殿下作出这样的动作。接着转念一想,他们的婚约都已经昭告天下,自然会亲密些……虽然他并不觉得,太子殿下对卫将军的态度有多亲密。卫溟不好意思地定在风方才所站的位置,看了眼摇床中的黎黎确定他未被吵醒后,讨好地朝风笑了笑,漂亮的桃花眼顿时弯成月牙。“嘿嘿,就是太久没见,一时激动……对不起……”“你这些日子去了何处?”为了避免二人之间产生尴尬,风转身走到红木椅边坐下,故意移开了话题。却没想到,卫溟因此而越发激动,竟连双目都开始泛起微红,其中闪着点点亮光,风仿佛看到了他身后不停摇晃的狗尾巴。“太子殿下……你是在关心我吗?”男人一时无言,看着他逐渐黯淡下去的脸色,越发有种自己在欺负小动物的错觉,虽然面前的动物并不小,甚至比他高大健壮许多。沉默片刻后,还是开口回了一句。“……算是吧。十分淡然的语气,带着明显的敷衍,却足以令卫溟的情绪恢复喜悦。“我就知道!”感叹一声后,卫溟瞬间变了个人似的,面色极为严肃正经,以至于风都不自觉地开始听认真他讲话。“太子殿下,这些日子,我一直在寻找一位神医。他虽然只是一名江湖大夫,不怎么有名气,医术却是顶尖的高明。”“我五岁那年,父王曾得过一场大病,病入膏肓,无法行走,宫中太医皆是束手无策。那江湖大夫揭了贴在外面寻医的告示,进了王府,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