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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我不会打的啊。”“打的?”沐华年道:“抱歉,今天是周五,这个黄金点,影院外的士很难打。你要坐公交?你没有直达车,必须转两趟,很麻烦。地铁?那就更辛苦,全程一个半小时,中途上站,没有位置站死你挤死你。”他垂下眼帘,看着她的脚,“你确定穿着九厘米的高跟鞋,在地铁里活活站一两个小时脚不累?”“……”虞锦瑟目瞪口呆地看着沐boss一系列的举证论证,淋漓尽致地封死她回去的任何道路。她这才明白过来,为什么沐华年能在短短几年里混到如今的地位——别看他平时话不多,关键时刻,他是个谈判高手。沐华年的眸光里含着一丝得逞的笑意,手往她肩上一搭:“走,看大话西游吧。导演让我们看经典爱情剧——满场片子,只有这部最经典。”虞锦瑟就那样被他拖着走了。买电影票的时候,排队太拥挤,沐华年牵住了她。虞锦瑟甩了几次,他不松手,还一本正经地指指周围,“爱慕的眼光太多,牵个手杜绝她们的sao扰。”虞锦瑟:“……”虽然觉得他强词夺理,却不晓得该如何反驳,最后就那样去了。不过想想这五日情侣的约定,心绪复杂难言。从前是真夫妻的时候,该做的,什么都没做。可如今是假情侣,倒把谈恋爱的桥段都搬来了。吃饭送花看电影,样样不落。真不晓得是该欣慰,还是该自嘲。哦,对了,除此之外,还有疑惑。今天的片场上,那个道具小弟去哪了?☆、第五十话不可以两人买的是普通票,虞锦瑟坚持要体会普通大众的感觉,死活不肯坐双人豪华vip包厢,哪怕这个电影院就是她虞氏投资的产业。两人是中间的位置,前后左右基本都是情侣。为了配合电影院的气氛,虞锦瑟买了好些吃的,抱在怀里,一边看,一边咯吱咯吱地啃着,像只小老鼠。不得不说,沐华年的选择是正确的。曾经的经典,至尊宝爆笑的情节哪怕看过千百遍,虞锦瑟还是乐到不行。这一笑果然心情放松,今晚哭戏带来的阴影彻底一扫而空。她笑得欢快,旁边那对情侣笑的更欢快,尤其是那女的,笑声尖利,刺入耳膜让人顿生魔音绕耳之感,沐华年几次皱眉,可再转头看看虞锦瑟投入的笑脸,便忍住了。就在沐华年觉得会被那尖利的笑折腾整场之时,身边突然安静了。虞锦瑟也察觉出来,两人朝右边看去。当看到那两人抱在一团浑然忘我地啃着嘴唇时,虞锦瑟的脸立刻转了过来,啐道:“我去,这么热情似火!怎么不去酒店,把周围的人都当空气吗?”再扫扫四周,虽然关了灯,仍看得见不少情侣抱在一起亲热,她咂舌,“早知道就坐vip了,这周围也太劲爆了!”没人回答她,朦胧的光线里,看不见周围观众的脸,却能听见一阵阵低低的声响,特别而蛊惑,充盈在宽敞的影院内,透着暧昧的气息,那是——唇舌之间最亲密的kiss声。虞锦瑟的老脸有些发热,推了推沐华年,“要不我们出去?”沐华年瞧着她,没回答她的问题,却问:“你的脸在发烫吗?”“我我……”虞锦瑟的心思被看穿,一下子结巴起来:“我哪有,我只是热而已……”为了掩饰心虚,她连连往嘴里塞了几个爆米花,腮帮子鼓起,含糊不清地道:“人好多,真的好热……”“是吗?”往常磁性的嗓音,眼下没由来地含着一丝沙哑,沐华年幽深的眸子在这阴暗的观众席中熠熠生辉,将她的视线全部吸引而去,他凝视着她,突然说:“我要预习一下明天的戏。”“预习什么戏?”懵懵懂懂的虞锦瑟还未反应过来,眼前俊脸陡然放大,他的唇已瞬时向她靠近。她一惊,在双方的唇仅隔一公分时,本能地往后一躲,他似乎想阻止她后退,手一捞扣住了她的后脑,她赶紧用手去推他的手臂,见她挣扎,他停下了动作,却仍是深深瞧着她,说:“锦瑟,这一刻,我们是相爱的,对吗?”虞锦瑟脑中轰然一响,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即便理智在不停叫嚣着要抵抗要反抗要挣扎,可这一年以来,她内心构筑的堡垒,层层设下的心防,在这句短短的话语之下,全数摧毁。脑海里只反反复复回想着他那句,“我们是相爱的……相爱的……”相爱——整整七年,从单纯天真的少女时代到坎坷磨折的如今,它是那心酸的单恋岁月里,最渴盼的奇迹,最希翼的字眼,虽然迟到几年,虽然在这样奇怪的局面下说出口,可谁也不能阻止它在胸臆间肆意激荡,即便是做戏,可她仍感受到一股沁甜没入心脾,渗入四肢百骸,明知是抹着蜜的鸠毒,却无法抵抗。感觉他的脸庞他的气息在逐步靠近,她的理智在他墨点的瞳仁里,节节败退。就在他的唇即将靠近的时候,“啪”一声响,手中的饮料杯子摔了下去,跟着那半杯果汁一起砸到她脚上,她足尖一痛,九霄云外的理智终于回了魂,猛地后退,捂住了唇,将脸别过去,低声道:“不要。”沐华年的动作僵在那,“你不愿意?”虞锦瑟稳了稳心神,拿出纸巾低头擦鞋上的果汁,“嗯,不愿意,不应该,不能够,不可以——跟你这样。”那一连串的不字,听起来何其坚定。沐华年的眸光一淡,“为什么?”虞锦瑟擦完了鞋,将果汁杯收拾起来,努力将口气放的平淡,“我为了微电影临时做戏,却不代表我接受假戏真做。你我在片场亲密一下是工作需要,可私底下太过越界总归是不妥。”“哪里越界了?”虞锦瑟静了静,轻声一笑,“虽然大家在片场都说我们是情侣。可实际上,你有女朋友的。我嘛,也想找个好男人。”沐华年注视着她,神色渐渐黯然,嗓音听起来很有几分消沉,“我解释这么多次,为什么你从来不信?”虞锦瑟扭过头去,想起曾经的那张照片,嗓音发冷,“我只相信我的眼睛,只相信我所见到的。”这是每个遭遇背叛的女人,难以过去的坎。一霎那两人都沉默下去。前方大屏幕上的至尊宝还在夸张的大笑,可台下的两人都面无表情。过了好久,沐华年说:“不管你信不信,总之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们只是同事关系。”“同事关系?”虞锦瑟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