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腕的手指骤然收紧,一把将人摔在床上,脸上表情怒不可遏,最后还是深吸了两口气,指着夏越说道:“今天你在气头上,我不跟你计较,现在睡觉,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夏越坐了一天一宿的火车,本来就什么都没吃,又热的难受头昏,本来就没有力气强撑着,被孟怀远这么一摔,顿时两眼直冒金星。他喘了两口气,勉力的起来:“我没在气头上,我说的是实话,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到底要不要跟我回去?”“你今天非得跟我闹不痛快是不是?”孟怀远伸手把人抵在墙角,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目光阴测可怖。“是谁在闹?”夏越抬眼瞪他,一双明眸不再是平常的波光潋滟而是凶相毕露:“你好端端的说来省城就来省城,说不上学就不上学了,这么大的事儿,你跟我商量过么,啊,你跟我商量过么,我要怎么跟你说你才能明白,不上大学是不行的!!!咱们现在也不缺钱,为什么好好的不上学了!!!”“我现在不想跟你说这件事。”孟怀远贴近他,炙热的呼吸直直的扑在夏越的脸上,平稳的语气里透着满满的威胁:“我就问你,你现在是想好好睡觉,还是挨打,你自己选。”“……”夏越小胸膛剧烈起伏,仰头冷笑:“滚!!!”孟怀远耐心彻底用尽,他性格本就强势,对待别人还好些,对待夏越,他总喜欢掌控着全部,在他这里,小孩儿不听话,收拾一顿就好了,尽管那时平常疼着宠着,捧在手心里都怕摔的夏越。他抓着夏越的手腕,反手一扭,一个擒拿便将夏越的手腕拧在身后,狠狠的捏住,手上微微一用力,几乎都能听见骨头错位的声音。夏越顿时疼的浑身发软,咬牙骂道:“孟怀远你混蛋!!”“再犟嘴!!!”孟怀远呵斥,手中又加了两份力,将夏越推到墙上摁住,膝盖死死的抵在夏越的腰间,另一只手摸到夏越的大腿内侧,狠狠拧住,伸手打夏越他下不去手,但是习惯性的愿意掐他,这算是北方的习俗,教育孩子的时候,喜欢掐大腿。夏越死命挣扎:“你他妈放开我!!!”夏越从来就没跟孟怀远这么欠过,这若是放平常,早就服软了,任凭孟怀远搓揉两下也就算了,但是今天,夏越说什么也不肯服软,不仅嘴上喋喋不休的骂着孟怀远,还敢挣扎开还手。两个人很快就扭打成一团,但是别说现在夏越浑身没力气,就是有力气他也打不过孟怀远,没几下就被孟怀远死死的摁在床上动弹不得,最后腿上都被捏的青紫了,实在疼狠了,夏越喘着粗气,仰头看着孟怀远:“你松开我。”天气太热,屋里面又闷,他们俩都满头大汗的,孟怀远盯着他,并没有放开对他的钳制:“不骂我了?”“不骂了。”夏越浑身有一股自暴自弃的平静,他低垂着眼帘,浓密弯长的睫毛微微颤抖,划过一丝妩媚优雅的弧度:“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不管了,现在我就坐车回去……你不愿意挣钱么…你挣钱吧……挣吧……”夏越一边说,一边伸手推开孟怀远要站起来。而此时此刻,孟怀远突然有点害怕这样的夏越。总觉着他的夏越浑身的透着一股难言的哀伤和无力。他永远不能明白夏越为何哀伤。因为有些话,夏越永远无法开口。要怎么跟他说,自己曾经死过一次呢。这样的话要如何开口呢。夏越从床上下来,几乎浑身直哆嗦,双脚踩在地上跟踩棉花似得头晕目眩。“越越?”孟怀远看出他的异样,想伸手扶他一把,结果手还没等伸过去了,夏越突然浑身一软倒了下去。“越越!!!!”孟怀远赶紧一把将人接住,就只见小孩儿浑身软绵绵的,衣服都被汗湿透了,小脸由刚才的通红转为惨白。“越越,越越。”孟怀远叫了两声,夏越都没法应,于是赶紧把人抱起来,出门打车就往医院跑。坐在车里,孟怀远犹如被人当头泼了一桶凉水般的清醒过来,紧紧地挨着夏越,心里不住的自责。人家孩子大半夜的坐车过来找你,你怎么能跟人动手呢!!!忙三火四的到了医院,挂了急诊,大夫一看。严重的贫血,中暑,再加坐了一天一宿的火车,还没吃饭,不晕倒才怪呢。折腾完以后天都亮了,此时夏越蜷缩在床上,除了脸色苍白一些,别的跟平时睡着的时候一样,老老实实的特别乖巧。他握着小手亲了亲。每当这个时候,孟怀远的心就会软的一塌糊涂。孟怀远一直都是个有主见的人。不知南方如何说,但是在北方,一般说这种孩子,大人们都会恨恨的说上一句:主意贼正!!他自认为自己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即便不够好,但是绝对没有错。可是如今看着夏越这样,孟怀远第一次开始犹豫。第一百七十三章想不明白夏越躺在病床上,直勾勾的盯着医院洁白的棚顶,他做了一个特别凌乱的梦。一会儿是他在酒吧里出事了,犹如一块破布般被人甩出去,浑身的骨头被一截一截的打断,一会儿又是孟怀远提刀杀人时候的场景,那梦里似乎还带着温度的血,溅在孟怀远清俊却已见风霜的脸上。梦境太真实了,尤其是睁开眼睛,就是医院洁白的,带着消毒水味道的棚顶,以至于,有一瞬间,夏越都不知道那是在做梦。他瞪眼睛看了一会儿,突然扑腾一下坐起来,用力的在自己身上胡乱的摸着。”越越…越越!!!“孟怀远原本趴在床边睡觉,猛的被他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搂住一个劲儿扑腾的夏越:“怎么了怎么了?”夏越喘着粗气,眼睛发直,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他对医院洁白的棚顶和周遭刺鼻的消毒水味道简直是心有余悸,上辈子他浑身插着管子,一切知觉感应都没有了,只能偶尔睁开眼睛,望一望棚顶,闻一闻消毒水的味道。他真害怕,害怕一睁开眼睛,这一切都是一场梦。孟怀远关切的声音将他带会现实,他转头看着这张年轻英俊的脸,竟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浑身软了下来,斜斜的倚在孟怀远的身上,低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孟怀远问他:“渴不渴,喝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