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乱面无表情的看着符咒被自己的鲜血给燃烧殆尽,将手中的断刃放在桌上。因掰断大太刀的缘故,白皙的双手手掌鲜血淋漓,刀口很深,而乱似是没感觉到疼痛一般,他靠着木桌席地而坐,也没有去管手上的伤口。“就差晴明那边了啊…”乱伸手把碎发别到耳后,脸蛋上、发丝上不可避免的蹭上了点点血迹,抱着腿,左手下意识的磨蹭着腰间的本体。浅浅的刺痛传来,乱展开双手。“…总感觉有点累了。”少年的声音带着些许疲惫,“那个人是个好人…”【您是失血过多。】完全灼烧掉符咒的方法不止一种,但是自家宿主却选择了最不方便又麻烦的‘灼烧’方法,233觉得有些头疼,【大太刀今剑注定会断裂,您不必放在心上。】“注…定吗。”乱突然笑出声,似是想到了什么,“小桃子那家伙要是知道的话,也一定会笑出声吧。”对于我们来说,是没有‘注定’这么一说的。乱站了起来,拍了拍手,淡淡的红光在伤口处凝结,不再流血。“走了,去找药研。”橙发少年消失在原地,刀架上的断刀断口处的血迹,渐渐融进了刀刃之中。淡淡的金色萤火闪烁在刀刃周围。浅浅的白影浮现在刀刃上空。空无一人的房间里似是传来了一声叹息。任性的神明啊…——————————————————脱离祠堂完全不知道乱做了什么惊人举动的233看着一身(自己的)血污的自家宿主,已经预想到了被药研藤四郎看见之后的下场。“呜哇~好冷~!”搓了搓手臂,乱看了一眼天空中的积云,又看了一眼周围草丛上的一层浅浅白霜,在原地跺了跺脚。“哈哈~这边这边~!我在这边哦!”“等等我啦~!”透明的小孩人影从乱身边跑过,消失在阶梯上方,乱转过头,视线之中只剩下孩童消失的光点。“鬼道…呜哇~?!”猛地不知道被哪个小鬼给撞了一下,然后便被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的小鬼头们给抱住了腰。“哇~漂亮的大jiejie~!”“欧內酱,来来玩吧来玩吧~”“来玩吧来玩吧!和我们一起玩吧!”冰冷的寒气顺着接触到部位而上,身体开始变得有些僵硬,乱叹了口气。然后抽出了被小鬼头们下意识避开的本体。“呜哇哇!”“快跑~快跑~!”乱周围的小鬼们乌泱一下全部跑开了。“明明就害怕刀剑的煞气还敢跑过来…这群小孩子真是…”拍掉腰间上的冰渣,乱看着周围的鬼魂,再次看了一眼积云。“晴明那家伙…”不会关键时刻掉链子吧?乱皱了皱眉,正这么想着,鞍马山上的积云被一道冲天的金光击中,然后缓缓消散。温暖的太阳光照射下来,林间、阶梯上浓厚的阴气瞬间消失。“啊,山神被释放出来了。”乱看着金色光柱,揉了揉肩膀,伸了个懒腰,“啊~结束了结束了~终于可以回家了!晴明那家伙意外的还挺能干的嘛!”【…人家好歹也是平安时期著名的大阴阳师啊宿主大大。】“哎嘿~”吐吐舌头,乱拍了拍脸,“哟西~去找药研!”药研藤四郎看见您现在的模样会炸的。默默把这句话咽回去的233看着自家宿主亮晶晶的双眼,叹了口气。这么想着的233却没想到先炸掉的是乱。“啊啊啊药研!”爆发出惊人女高音(不)的乱看着拿着自己左手臂的药研,一脸惊恐。“接回去一会儿就会愈合的。”药研相当淡定,“不用担心。”“这次还真是多亏了这位付丧神了。”安培晴明身上的狩衣也有不同程度的破损,安培晴明看着眼前一身血污的橙发少年,声音轻柔,“不过看来你那边也很辛苦啊,乱君。”“唔…?”完全不觉得哪里辛苦的乱,歪了歪头,然后一个箭步冲到药研身边。“药研,你真的没事?”“啊,本来在你来之前就已经准备接回去了。”药研十分淡定,“放心吧,不过是断了一只手臂而已。”“不不不不,药研你这也太冷静了吧!手臂啊手臂!又不是头发指甲!”双手啪的一下拍在地面上,倒吸一口凉气,乱蹭的一下收回双手,“…好、好疼QAQ…的样子…”药研看着乱的动作,叹了口气,将断掉的手臂对上左肩缺口,从伤口之中冒出无数黑色魔雾罩住了左臂,下一秒,就连军装上的撕裂痕迹都恢复如初。“……”安培晴明叹了口气。别看现在这位付丧神如此淡定,刚才的战斗那种几乎不要命的打法着实惊讶到他了。特别是,在那位人偶小姐说出乱君名字的时候。“手怎么了?”药研活动了一下手臂,感觉没问题之后,身体前倾,靠近乱。“哎?”下意识将双手收在背后,乱看着药研的紫眸,“没什么…没什么大不了的啦!”“……”皱眉,药研的声音冷了下来。“手拿出来。”乱:“……”僵持了一会儿,乱见实在躲不过去,磨磨蹭蹭的把双手手掌心向上展开给药研看。两道深可见骨的刀痕。药研眉头皱的死紧。“没关系啦,我的自愈能力也没那么差,明天就能恢复…”乱的声音在药研的注视中越来越小。“…对、对不起…?”乱没有用手,身体前倾,脸蛋轻轻蹭了蹭药研的脸。安培·胃疼·晴明:“……”这甜腻腻的感觉是啥→_→作者有话要说: 因为你是单身狗所以才胃疼啊晴明大人(*/ω\*)完结倒计时!完结之后我就可以好好更番外了!☆、正文完结解决了历史遗留问题,同时因为放出了山神大人,作为感谢,山神好友的黑天狗邀请安培晴明在妖怪之里留宿整顿,第二天才准备启程回去庭院。“呜呜~呜~轻、轻一点啦~!”温泉池里,传来了某位小短刀甜腻又有些委屈的声音。乱手举得高高的,浑身上下除去腰间围着的毛巾之外就没有其他遮挡物了。而在乱的背后,同样腰间只有一块儿毛巾的药研拿着丝瓜瓤在替某只擦着背。膝盖不自觉地摩擦着膝盖,身后传来的触感无限被放大。好、好痒…因为手掌不能沾水,所以当药研冷着一张脸要替他洗澡的时候,他可耻的…怂了。手好酸QA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