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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上带着嘲讽的神色,冷眼看着甲板上表情震惊的海盗们。俊美的脸上不现一丝惊慌神色,即使他的脊背似乎被什么极其尖锐的东西划开了。——啪!人鱼刚一离开水面,整个舞台的灯光都被打开,大号水族箱里被浓稠血液染红的海水骤然出现在观众视野。原本清澈泛蓝的海水变得浑浊,人鱼脊背的血液正顺着渔网的网格朝下低落着……观众里有的忍不住小声的议论起来,人鱼莹白的背部被什么尖利的牙齿划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皮rou往外翻着,浓稠的鲜血止不住地往下流。“嗒,嗒,嗒”虽然隔得很远,但观众看着径直低落到地面的血液,觉得那些血液低落的声音格外清晰,所有人的心都狠狠地揪了起来。“……”珊妮张了张嘴,揪起了琳达的衣服喃喃道,“噢上帝,那道伤口是真的吧?如果它是假的,那化妆师的技术就太高杆了。”琳达呆呆的看着舞台上被海盗拉到甲板上的人鱼,木讷的回答,“不,不知道。是啊,她也分不清那满池的血红色是血还是颜料,那深可见骨的狭长伤口,是化妆还是真的……站在舞台幕布边的托尼抱肩站着,身边的艾伦提溜这一个婴儿。“不得不说,新来的化妆师技巧还挺不错,那人叫什么?希曼?”托尼摸了摸下巴,勾着唇看了艾伦一眼,“只愿意做亚撒的专职化妆师吗?”艾伦眼神淡淡的看着躺在甲板上的亚撒,平静的说,“那人似乎是莱尔的亲戚,坚持做专职。”“……”托尼点了点头,继续观看首演。艾伦托了托眼睛,不解地反问,“可我们为什么不找个位置坐,要躲在这看?”托尼狭长的凤眸瞥了一眼艾伦,抬着下巴说了句,“你知道一张票要多少钱吗?”“……”你赢了。说话的俩人没看见,被艾伦提在手里的加尔眼神冰冷地看着舞台上的亚撒和那个满脸痴迷神的海盗船长,隐在额发下的瞳孔闪过一丝冷厉。海盗们的表情渐渐地从震惊*变到愕然和欣喜,他们在人鱼出现的那一刹那明白了船长最近的反常。欣喜若狂的船长很快冷静下来,满眼贪欲的下令把人鱼移到早就准备好的水族箱里。就在观众们以为水手要搬起人鱼的时候,舞台的灯光又迅速变暗切换,背景音乐从亢奋转变成了冰冷的金属击打声。明亮的舞台灯光也是骤然变暗,这次聚光灯切换到了稍小的密封水族箱里——深蓝色的强光从地板上射/出,直直的通到舞台顶端,照亮了天花板上蔚蓝的镂空浮雕。一条蓝尾人鱼隐在箱盖下面游动着,稀薄的血液在水里晕开。即使海格和伯格两人把眼睛睁到了最大,最后也没看出对方是用了什么机关过去的。那个水族箱显然封的很死,厚重的钢板严丝合缝的扣在水族箱顶部,弯口的死死的定住了封口,苍蝇都飞不进去的水族箱,亚撒是怎么进去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却什么都说不出来。整个观众席都沸腾了起来,因为他们都认出,那是视频里的一幕!俊美冷冽的人鱼突兀地出现在华美的水族箱里,随着轰然喷溅的喷泉又迅速消失……有多少观看视频的人被这一幕所倾倒,又有多少在网上看了视频的人遗憾没有亲眼看见这一幕。为了这,甚至有人不远万里赶来拉斯维加斯观看的首演,比如,琳达?“噢上帝,我就是为了视频里那个镜头来的,噢我好激动。”琳达用手扇着有些发红的脸颊,激动地小声叫着,“吉恩说只要他在现场肯定能看出魔术师动了什么手脚,噢我也要仔细地看,对了,吉恩是我的二儿子。”琳达一边说话,一边眼神警惕地打量着水族箱四周,生怕错过了什么机关。舞台的顶部被深蓝色的灯光照的透亮,底部的木棺似乎也没有不对劲的地方,人鱼依旧面无表情地游动着,而那些表演歌舞剧的演员和海盗船都被隐进了黑暗当中。整个舞台就只剩下亮起的水族箱,舞台的掌控权又回到魔术师亚撒的手里。湛蓝尾翼的人鱼神色冰冷地看着水族箱外,随着背后的伤口迅速凝结愈合,整个表演厅的背景乐达到了最激昂的高潮。观众们都小心地放缓了呼吸等待着——随着背后的血液渐渐凝固,亚撒嘴角轻蔑的笑意也越来越浓,微仰着下巴的人鱼表情冰冷,金色的头发像海藻一样飘散在水中。他看着黑漆漆的舞台尽头,怒张的尾翼微微向后仰着,缓缓的张开了双臂,像是准备迎接什么东西,又像是准备进入谁的怀抱——硕大的表演厅里,原本激昂的音乐猛地停滞了下来,所有的观众的呼吸也随之凝住了。“啪,啪!”两记轻微的灯光声几乎同时响起,蓝色灯柱熄灭和金色灯柱打开的时间间隔几乎只有一秒——“噢上帝!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要知道我用了它将近几十年。”“天啊!他是怎么办到的!”“太震撼了,这个魔术师太了不起了,他是怎么从这转移到这的?”“我的上帝,人鱼呢?!”观众席上的人凝滞了片刻以后轰然沸腾了起来,整个表演厅一时间嘈杂异常。所有观众都无法遏制住自己激动的心情,他们需要找人诉说自己震颤的心情。托尼站在表演厅的一侧,不敢置信地伸手揉了揉眼睛,呆呆地问艾伦,“我不记得自己安装了这个机关,你有看见他是怎么过去的吗?”艾伦瞥了一眼托尼,“幻觉魔术,看见的都不一定是真的。”托尼一滞,这才想起亚撒在他办公室里说的,‘看见的未必是真的,尤其不要相信魔术师。’“是这样吗?可这也太不可思议了……”说完,满脸狐疑地看向舞台,眼里闪烁着怀疑与猜忌。赤金色光柱从巨大的水族箱上射出,原本浸满了血水的水箱里,正放置着一个密封起来的水族箱——谁都不知道它是如何在那么短的时间里被移至舞台另一侧的,又是如何被放置进满水的大水族箱里。整场的演出,魔术师几乎都在借用灯光的开启与闭合进行魔术切换,但是谁都没有看出他的丝毫破绽。琳达呆滞的扭头,“珊妮,我想我没有看明白,小号的水族箱是怎么越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