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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冷炙身上穿得很合身的衣服,在张振洋的身上就显得有些宽大了,但是没关系,有穿的就不错,总比之前那件被水打湿的睡衣好。冷炙已经出来了,一头湿漉漉的头发随意的耷拉着,显得有几分随性。“我说,你今天在房间里面干什么,怎么一直吵啊,烦死我了。”不耐烦的女声响起来,人已经到了门口。张振洋一脸懵的看着面前还在打着呵欠的忧书,讪讪的开口,“忧书小姐。”忧书一下子就瞪大了眼睛,等到看清楚洗完澡的冷炙和穿着冷炙衣服的张振洋之后,心中的无限遐想模式正式开启。这两个人,到底是干了什么啊。会不会是刚刚结束啊?忧书朝着冷炙挤眉弄眼,“你们两个人在房间里面干什么,怎么昨天晚上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我睡得太死了,根本就没有听到。”张振洋嘴角猛抽,忧书小姐,你的思想能不能够正常一点呢?冷炙同样是白了忧书一样,然后说道,“他喝醉了,我带回来而已,下楼吃饭。”可是忧书的眼神还是显得十分的怀疑,看向张振洋的表情显得有些微妙,“仅此而已?”“仅此而已,不然还能怎么样?”冷炙不耐烦的说完这一句,就迈着步子往楼下走去。偌大的房间里面只剩下张振洋和忧书两个人,大眼瞪小眼的,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张振洋第一次觉得这样的尴尬。这算是捉jian在**吧?只是很诧异的是,听忧书刚刚那个语气,昨天晚上他们没有睡在一起吗?这里是冷炙的房间,自己又恰好睡在这里,难道说,自己昨天晚上和冷炙睡在一起了?忧书俏皮的眼神已经在张振洋的身上打了好几个转转了,这个时候,终于是出声,“振洋哥,昨天晚上你来我们家,怎么也不跟我说一声啊?”“那啥,昨天晚上我喝醉了,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冷炙哥也是怕我出事才带我回来的,你不要误会。”忧书的笑声清脆,眨巴着眼睛看着张振洋,“我知道啊,刚刚他不是已经解释过了吗?为什么看上去振洋哥你有点紧张呢?废话,不紧张才怪,你忧书可是冷炙喜欢的人,要是你吃醋之类的,在冷炙那里吹枕边风,他还能活下去吗?“我就是随口一提,呵呵呵。”说到后面,张振洋干脆是干笑起来,他实在是不知道再说些什么了。忧书点头,像是想了什么,半晌才继续说道,“好吧,既然振洋哥都说是随口一提,那我们就赶紧下去吃饭吧,真的是饿死了。”两个人走到楼梯口的时候,忧书却突然添上一句,“振洋哥,你的衣服是我表哥拿给你的吗?”张振洋摇头,“不是啊,是冷炙…”说到这里,张振洋终于是意识到忧书的意思,一双眼睛瞪得老大。冷炙是忧书的表哥!第50章从此之后,再无关系张振洋感觉到自己全身的血液都从脚跟灌流回头部,脸上的表情带着一丝雀跃,“忧书小姐,你是说冷炙哥是你的…表哥,对吗?”忧书点头,桃花眸子里闪过一丝狡侩,“是呀,他只是我的表哥,不然你以为,他是我的谁?”我还以为你是他喜欢的人,这样的话马上就要脱口而出了,可是张振洋还是笑着摇了摇头,一面胡乱解释,“没有,没有,我还以为他是你亲哥哥呢,一个妈生的那种。忧书噗嗤一声笑出声来,两颗可爱的小虎牙若隐若现,“要是他的亲meimei,早该被他折磨疯了,自大狂加洁癖怪。”楼下已经传来了冷炙耐忍着的声音,“下来吃饭。”少女稚嫩的肩膀往上耸了耸,“得了,被他听见了,我们下去吧。不然一会儿又要被说了。”三个人的饭桌显得有些诡异,张振洋正对着冷炙坐着,忧书靠在自己的边上,怎么看怎么像三角恋。面前的男人慢条斯理的撕着吐司,举手投足之间都带着贵族的优雅,即便是这样一个普通的吐司,也能被他吃出不一样的味道。“盯着我做什么,不饿是吗?”察觉到对面的窥探,冷炙头也没抬,轻声询问道。猛的点头,他是真的不饿,昨天晚上喝了太多酒,到现在胃里面都不舒服,虽然面前的东西看上去很好吃,可是真的没有胃口。冷炙已经将最后一口吐司放进嘴巴里,然后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张振洋,剑眉轻扬,“不吃,那就走吧。”哎?去哪里?张振洋慌慌张张的站起来,一脸的迷茫,“去哪里啊?”“回家,不然,你想一直在我这里住下来吗?”张振洋摇头,“没有,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就是问一下,冷炙哥,你送我回去吗?”他已经站起来了,看这个意思就是要送自己回家了吧?“你要是想自己走回去我也没有意见。”说着,冷炙已经开始往外面走去,仆人弯腰递上外套。张振洋也是急着要跟上去,可是手腕却被一边的忧书猛的拉住,他疑惑的回头,正对上忧书一脸俏皮的笑,“振洋哥,你等一下,我有句话想要跟你说。”“什么话?”忧书脸上的笑意更浓,却叫张振洋猜不出意味来,“冷炙是我的表哥,虽然我们两个人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还是希望,我的表哥,可以给我找回一个表嫂回来,而不是其他的什么,你可以理解吗?”张振洋低下了头,眼神忽暗忽明,声音变得有些沙哑,“我知道了,忧书小姐,再见。”这番话已经说得很明确了,忧书希望冷炙可以有一个正常的恋爱,而不是跟自己,他是一个男人,冷炙也是一个男人。他们两个人在一起,不合适。直到张振洋走出门去,忧书脸上的笑意才渐渐消去,随手将手中的面包扔到盘子里,就要起身往楼上走去。“小姐,这样说,不会让他太伤心了吗?”刘管家轻声开口。他刚刚分明在张振洋的眼睛里面看到了难过,这样的眼神,以前冷少的眼睛里也时常会出现,他实在是不忍心。忧书耸肩,“有什么办法,我要是不提醒他,就该等到爷爷去提醒了,只不过爷爷的提醒,就没有我这样温柔了。我这是为了他好,做一次坏人也没有什么。”她的脸上染上几分认真,想了想,又朝着刘管家问道,“我听说,那个人好像不在美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