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篮框,都笑问她怎么认识宁非的。周是得意地说:“我这个弟弟长的好吧?你们要是有什么想法,先得来孝敬我。”众人笑骂她鬼迷心窍,闹成一团。周是的海口夸的无影无踪,站在篮框底下还能十次九不中,引得大家嘲笑不已。她不服气,拉过宁非说:“来来来,给她们露一手,好给我长长脸。”宁非乖乖站在线外,先表演了手带球,引得几个女生尖叫,然后一个潇洒的纵身,人家那才是正宗的三步上篮,一击即中,漂亮之至。围观的人群拍手大叫“好球,再来一个!”旁边有小女生痴迷地说:“怎么办,宁非连打篮球也这么漂亮,是我心中完美偶像。”周是在一旁听了忍俊不禁,忙跳起来叫:“好球,再来一个!”宁非见她拍手,冲她一笑,飞身跃起,篮球乖乖落在框内,引起众多女孩的欢呼声。周是撑着腰笑,远远地对他竖起大拇指。有不服气的男生上来跟他单挑,他不是争强好胜的人,这次却接下挑战,坦然不惧。周是爬到观看台上,跟着大家瞎起哄,一阵急促的铃声,一看来电显示就皱眉,冷哼了声。半天还是接起来,没好气地说:“我以为你从空气中蒸发了。”冷战了这么多天,总不能一直这么下去。是好是坏,总要有个解决的办法。卫卿开篇就是:“我现在在医院。”周是一惊,“出什么事了?怎么在医院?”态度大变。卫卿嘴角噙着笑,声音却还是不温不火:“当然是病了才住院啊。你还真是狠心,这么多天连个电话都没有,也不管你老公的死活。”典型的得了便宜还卖乖。周是此刻没心思跟他计较这些,连声问:“哪家医院?严重不严重?我现在去看看你。你怎么进医院了?什么时候的事……”一听他人在医院,立刻想到车祸又或者是绝症什么的,韩剧看多了——一路上十分内疚,早知道就先低头,不跟他较劲了。惊慌的想,万一真出什么事了,叫她怎么办?真不敢想像。旷日持久的苏美冷战就这样烟消云散。她连招呼都没打,匆匆忙忙就走了。宁非转头不见她,在观看台上来回找。直到有人告诉他,周是有事,先走了,他才背着书包一言不发回去了。卫卿这些天也好不到哪里去。那晚听她对别人说他sao扰她,动了怒,气的差点七窍冒烟。不给她点颜色看看,真不知道天高地厚,于是打定主意先将她冷一冷,以示惩戒。心情不好,整天绷着个脸来公司,吓的底下的人战战兢兢。众人也都听说来公司实习的那个小助理原来就是他的未婚妻,听说被客户欺负了,估计老板面上也不好看。于是办事小心翼翼,比平常加倍勤勉。待过了几天,公司的事都处理好了,他一闲下来,又开始动脑筋了。想到周是那脾气,无缘无故挨了一巴掌,这么生气也很正常。正想着法子怎么哄她,可是又拉不下这个面子。她跟宁非出去喝酒鬼混的事还没跟她算帐呢,又加上一出无事生非的“sao扰”风波,使的他跟她较起劲来,看谁先低头。男人的面子也是不容忽视的!这么过了十来天,她竟一点动静都没有,他开始有些慌了。周是那女人,出了名的没心没肺,吃软不吃硬。要她主动低头,千难万难,恐怕还得想个办法。这段时间正好是流行感冒猖獗的时候,他一不小心感染上了。连咳了几天不见好,医生建议打吊针好的快。他眉头一皱,计上心来,于是给周是电话,正好顺着生病的借口和好。暗自嘀咕,他真是气昏了头,才会跟她认真生气。果然周是急急忙忙赶来医院,待听说他只是普通的流行感冒,神色又转为冷淡,说:“既然没什么死人的大事,那我就回去了。”害她白担心一场,真是丢脸。关心则乱,关心则乱,哼,她就是太关心了!卫卿哪这么容易让她走,忙说:“我这几天病的头重脚轻,喉咙又干又痒,也没人照顾,连饭都没好好吃一顿。你都带水果来了,帮我洗洗吧,我想吃,嗓子这会正疼呢。”说着咳了一声,倒不是假装的。这话说的可怜见的,跟个惨绿青年似的,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她虐待他。周是见他十来天不见,确实瘦了,胡子没刮,脸色也不好,有点黄,嘴唇也没什么血色,形容很有些憔悴。哪还硬的下心肠。听他说嗓子疼,心想橙子是清热降火的,于是拿刀切了个橙子。他吃完橙子,又说自己饿了。周是看了下时间,没好气地说:“才下午三点,你就饿了?”他可怜兮兮地说:“我从昨晚到现在滴米未进,刚刚打了点滴,精神才好点,想吃东西。”周是听的心中一软,说:“你等会儿,我出去给你买。”点滴快滴完了,护士来拔针头,他该走了。家庭问题还没解决,怎么能走呢。于是要求人家再给他滴瓶葡萄糖。周是回来,说:“生病的人,最好吃清淡的。我给你买了鸡丝粥,你先喝吧。”用碗倒出来。卫卿说:“我右手插着针头,吃不了——”眼睛看着她,不说话了。周是只好坐在床前喂他吃,还是不言不笑,沉着张脸。卫卿也不敢乱说话,怕惹恼了她,脸一变,这小心思可就白费了。这小妮子,向来是翻脸比翻书还快。一时间病房只有喝粥的声音,很安静。一不小心,一滴热粥掉在他脸上,他“哎哟——”叫了声。她忙放下碗,转头没找到纸,于是用手帮他拭去。卫卿脸一偏,趁机吻上她的手指,叹气说:“周是,我都病成这样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存心怄我死是不是?”周是听的身体一僵,垂着头不说话,不过手没收回来。卫卿见状,左手一捞,拉着她靠在胸前,在她耳朵边吹气,“说,小妖精,还闹不闹了?”脸上笑吟吟的。周是挣扎了下,不好再赌气,气哼哼地说:“我被人打了,你说这事怎么办?”卫卿手在她身上乱摸,说:“那你说呢?总不能让我也去打人家一巴掌吧?”周是转头瞪他,“我就是这么想的!”她日夜都想着扇那女人一耳光,都做了好几回这样的梦了,若是能梦想成真——,她眼睛开始发光发亮——他忙说:“人家已经走了,我上哪找人去?周是——,你这不是为难我吗?事情过去就算了,咱不跟人计较啊——”周是直勾勾瞪着他,怒气冲冲地说:“跑的了和尚跑不了庙。罪魁祸首不是别人,就是你!”难道要她出亏当吃补?呸!扒开他的领口,在锁骨边,恶狠狠咬下来。卫卿惨叫一声,右边的肩头渗出血丝。他吸着冷气说:“你还真下的了手!真当我是不共戴天的仇人呢!”周是擦了擦殷红的嘴唇,真有几分吸血女鬼的模样,斜眼说:“知道痛了吧?‘痛’了才能改前非。别以为咬一下就没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