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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催眠/koujiao/饮尿/踩xue)

    接近下午六点,我逆行在教令院下班的人群中,走向了书记官的办公室。

    门没有上锁,我随手敲了两下没有等到回应就直接推开门进入,而屋内的他看上去早已等候多时。

    “唔……啊啊?……”

    教令院的书记官艾尔海森,正双手抱头摆出螃蟹腿的姿势蹲在房屋正中央的地毯上,他近乎赤裸的身上穿着三点式的黑白色情趣内衣,少得可怜的布料根本无法起到遮盖的用途,随着男人前后摆动臀部的动作,勃起的rutou和yinjing全部暴露在了空气中,连同被夹在饱满臀瓣间熟透了的屁眼一起,情趣内衣的系带摩擦着几处敏感点,办公室内充斥着难耐的喘息声。

    而在我刻意加重脚步声后,艾尔海森终于意识到了我的存在,他保持着那种滑稽的姿势向我‘走’了过来,从无法合拢成竖缝状凸起的肥厚肛门间滴落的yin水在他身后的地毯上连成了一条线。

    艾尔海森将脸靠在我已经勃起的jiba处,灵巧的舌头隔着布料舔弄着,渴望的神情已经从他的双眼中溢了出来。

    “sao死了,臭婊子。”我抓住他的头发用力向后拉扯,在看到他露出吃痛皱眉的神情后直接反手给了他一巴掌。我用的力度不小,巴掌印立即在艾尔海森的脸颊上浮现,嘴角更是沁出了血迹。

    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生气,反而更努力的用舌头服侍,讨好的意思不要太明显,这种性格和白天工作时的他简直判若两人。

    “是、是的?请您给sao婊子……jiba?”

    说起来有点不可置信,但面前这个yin荡至极的男人,是我的专属母狗便器。

    在须弥这个智慧的国度,像我这种资质平平的人其实占了绝大多数,就算走运进入了教令院工作,最后也只能是在底部岗位混吃等死度过一生。而艾尔海森这种无论外表还是能力都位于顶尖的人按理说我是一辈子也无法接触到的,但是这一切都在我误入了一个秘境后改变了。

    在秘境中被困了将近一周的我,濒死之际获得了一个特殊能力。我发现我可以催眠特定的目标,甚至连拥有神之眼的元素力使用者都可以。在发现这一能力的时候,我立即就想到了见过一面的书记官艾尔海森。

    我曾经去他的办公室送过文件,但那个家伙却一幅瞧不起人的样子,自始至终盯着手里的书都没有抬头看过我一眼。

    ……如果能这种不可一世的家伙踩在脚下,让他跪伏在我的面前。一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在上涌,然后有些意外的,我发现我勃起了。

    自那时起,一个催眠改造书记官的计划就产生了。托这个便利的能力的福,我的计划十分成功,只用了不到三个月,艾尔海森的身体就已经完全沦陷。他遵循着我的命令,工作时间是不近人情的书记官,而一但到了下班时间就会成为雌伏在我胯下渴求jiba的母狗。

    为了不让他发现异样,我还特意篡改了他对于身体变化这一方面的感知,所以即使身边很多人都在议论书记官看上去越来越色情的身材,但他本人却没有丝毫的察觉。

    如今他那对原本就饱满的胸肌变成了可以给我rujiao的大奶子,两颗rutou如同哺乳期的女人一样只需要稍稍刺激就会勃起,被衣服遮掩住的屁股更是在每天的虐打蹂躏下肿大挺翘,我估计教令院那些人有不少都偷偷妄想过上手揉一把。

    但我目前暂时还没有再次跟他们分享的想法,不过等我玩腻了把艾尔海森给他们当rou便器换点好处也不错。

    想到这里我的心情好了许多,再次抬起手在艾尔海森有些反射性躲闪的动作下摸了摸他的头。这是准许的信号,书记官立刻急不可耐的解开了我的裤子,先是贴着我的裆部嗅了好几下,脸颊沾染上绯红的颜色,随后用牙齿咬住我的内裤边缘向下拉,直到我的大jiba弹到了他的脸上。

    这当然都是我教给他的,为此我还特意去买了几罐特殊的罐装知识让他学习。

    “啾?啾?”

    艾尔海森用手撸了几下我的yinjing,便开始小口的在guitou处亲吻吮吸,唾液搅动着唇舌发出yin靡的响声,而我则时不时挺一下跨让脏兮兮的液体蹭在他的脸上。在用唾液将我的整根家伙都打湿之后,他张开嘴用口唇包住牙齿缓缓地把jiba从头吞吃到了根部,当他的鼻尖埋入我小腹处的阴毛中时,满意的咕噜声从他的喉部响起。

    “唔?咕啾、啧…啧”艾尔海森在适应了几秒后就立即开始前后摇摆头部,每一次都将jiba拔出到只有guitou在嘴中然后再含进喉咙,他努力吮吸到两颊的rou都略微凹陷,配合上舌头的摩擦挑逗简直让我爽到了极致。

    我长舒了一口气,随意挺动着胯部,享受着深喉服务。不得不说勤于练习还是有好处的,起初学习完罐装知识后,作为理论上的‘巨人’艾尔海森的第一次koujiao可以说是失败的彻底,好几次牙齿磕痛了我的jiba甚至让我有了拔光他牙齿的冲动。但是为了美观我还是忍住了,我用了半个多月的时间,下班后把他带去须弥城外的黑街,经过每晚几十个客人的练习,他从一开始的嘴角撕裂,喉咙肿胀到说不出话变成了后来的仅仅是koujiao都会勃起的状态。

    不得不说艾尔海森可真是受神的眷顾,在什么方面都有天赋。

    这么想着,我加重了挺胯的力度,无视了书记官呛咳痛苦的声音,双手固定住他的头部开始了冲刺。那张总是说出刺人话语的小嘴如今就只是宣泄欲望的口xue,艾尔海森只在一开始挣扎了几下便顺从的扶住我的腿根配合着收缩喉部。

    “嗯唔?咕咕、”冲刺了一段时间后,我保持着深喉的动作开始在艾尔海森的嘴里射精,他配合的吞咽挤压着jingye,在确认最后一滴都射在他的喉咙深处后我把略微疲软的jiba拔了出来,大量唾液和yin液形成的银丝黏连在我的jiba和他的脸上,因为动作过于剧烈几根弯曲的阴毛黏在了他的嘴角。

    艾尔海森张合着红肿的嘴巴向我展示jingye已经完全吃了下去,然后又将期待的视线落在了我处在不应期的jiba上。我知道他想要什么,一整个白天没有得到满足,他的屁眼和结肠应该已经痒到发痛了。

    但在那之前我还想处理一下自己的生理需求。

    “张开嘴。”我捏住书记官的舌头将它拉出嘴外,另一只扶稳自己的jiba,几秒后sao臭的金黄色尿液从马眼处射出,打在艾尔海森的嘴巴里。这不是我第一次把他当做尿壶使用,不过绝大多数时候我喜欢尿在他的后面然后欣赏他因为不能排泄而痛苦的样子。

    尿水很快就灌满了他的嘴,顺着嘴角溢出流淌过下巴和脖颈,打湿了他结实完美的腹肌,最后在地毯上浸染了一大片。这已经是我们弄脏的不知道第多少块地毯了,但反正后续的处理不需要我进行,所以我用起来无所顾虑。

    最后一滴尿液流出,我扶着guitou在艾尔海森的脸上蹭了蹭,这个动作让他嘴里的尿水又漏出了一些,如今所剩不多了。

    “含住了,母狗。”在我的命令下,他听话的闭上了嘴巴。

    下一秒我的脚踹上了艾尔海森的小腹,他踉跄着摔倒在地上闷哼出声,不过看上去他应该忍住了没有违反我的命令。

    可惜了。虽然我想要折磨他不需要理由,但是‘惩罚’这种名头听起来更令人兴奋不是吗。

    我踩着他的屁股,书记官的臀瓣上还带着上次被我鞭打后没消退的青紫,屁眼像一张小嘴一样一张一合着吐出yin液。

    从开苞那天起他这里就没能休息过,每天晚上我都会亲自或者用道具又或者催眠几个人来调教他的saoxue,而现在这口xue已经变成了合格的女性yindao,只要cao进去就会熟练地夹弄jiba,最深处的结肠更是主动放松接纳jiba进入。

    才几个月就变成这个样子,肯定因为他的本质就是个sao货。我想起了教令院里有关艾尔海森的传言,他似乎正和一个男性同居,这么算来我上他的时候他早就不是处女了。估计他破处的时间会更早一些,毕竟这种脾气和性格能当上书记官说他没走捷径我可不信。

    “我那么努力,结果却被你这种向着男人摇摇屁股就能爬上去的家伙给踩在脚下!”想到这里心中的怒火变得无法抑制,我狠狠用脚踩在了那艳红色肿起的竖缝屁眼上来回碾压着。

    “呜呜——!嗯唔!!”书记官的声音夹杂上了悲鸣,身体在地毯上扭动着想要逃离却被我的脚固定在原地。想想也是,那么敏感的地方被踩踏一定很疼吧,但他痛苦的样子只会让我感到兴奋和满足。

    “很爽吧sao货,你不是最喜欢这么玩你的奶子和屁眼了吗?”我继续着脚下的动作,时不时地用力将鞋尖踢入他的屁股里。艾尔海森的声音逐渐夹带上了yin叫,他的肩膀抵在地毯上,双手抓揉着自己的奶子,那两颗有女人哺乳期大小的rutou随着奶子的摇晃一并抖动着。

    他似乎就要高潮了,腿间大小可观的却毫无用处的yinjing涨成了深红色,马眼不断地渗出透明汁液,屁股更是主动的撞向我的鞋底发出“啪叽啪叽”的水声。终于伴随着书记官身体的抽搐,我之前射到他嘴里的尿水漏了一地,被蹂躏的屁眼更是像潮吹一样喷出了水液打湿了腿根,而那根象征着艾尔海森男性尊严的yinjing却只是抖了几下便慢慢软了下去,紧接着白色半透明的精水像失禁一样慢慢流了出来。

    这当然也是我的催眠结果——让艾尔海森变成只能用屁股和奶子高潮的母狗便器,正常的射精当然是不允许的。

    满意的欣赏完书记官的丑态,抬起脚时几缕银丝连在鞋底随后断裂,我有些嫌弃的在他的大腿上擦干净鞋底后才发现他似乎是因为过于激烈的高潮而昏了过去。

    “喂,醒醒。”又是踢了他几脚,就在我逐渐变得没耐心准备用力踹向他那根废物jiba的时候,似乎是察觉到危机的艾尔海森恢复了神智。

    “真是个废物母狗,竟然上面和下面的嘴都管不住,今晚就去老地方进行耐力训练好了。”因为这句话,书记官的脸上露出了令我满意的惶恐神情,这可是在他清醒时无论如何也看不到的。

    不过他抗拒也很正常,今天是周五,那就代表着这场耐力训练很有可能要持续一个周末的时间,最近知道“训练”存在的人越来越多了,一晚上艾尔海森至少要同时接待上百人。真是可怜,这么下去被玩坏也是早晚的事情。

    假惺惺的唏嘘了一下,我抛下了让他自己去“训练场所”命令,随手打开办公室的门扬长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