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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天花板,眼角微湿。“不会!绝对不会的,您别胡思乱想……”男子握住少年的手,微微用力。像是感受到了付丧神传递过来的力量,少年转头看着长谷部,眼睛瞪得大大的,努力不让里面蓄满了的泪水溢出眼眶。像一只受惊的小鹿一样,哀伤又无助。“我是不是和以前你认识的……嗯,审神者不一样了?好多人和事……我都不记得了,有时我好怕,不知该怎么面对大家……”稍微停顿了一下,喘了口气,凝望着长谷部,少年的哀戚之色浅淡了些“但是长谷部君……总让我忍不住想依赖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给你添麻烦了吧?对不起……”“没有的事!”长谷部一把抱紧了自己的主人。“只要是您的命令,无论什么我都会为您完成……”只要您在我身边,只要你,只要你在……我绝对不会让你消失的……绝对不会,对不起,主人,只有这个意愿我无法遵从,我再也不要失去主人……悠真觉得眼皮都快睁不开了,明明意识是清醒的,却感觉到所有的气力在快速流失。而长谷部看着自己的眼睛里那明晃晃的爱恋,即使是昏昏欲睡,悠真也看得清清楚楚……他喜欢的主人,是只存在于卧室里的小悠吧。那个药……隐约中,悠真觉得自己已经猜到付丧神要对自己做点什么了。但是另一个念头在脑海里也越发清晰起来。那就这样试试看吧!“唔……好困,我想睡,长谷部……君……”“不用揉眼睛了,困了那就睡吧,”长谷部看着无力地倒在自己怀里的少年,眼睛里闪过一丝犹豫与挣扎,但也只是一丝丝……“主人?主人……你听着……”“嗯……”少年下意识地模糊呢喃着应声。“你在楼梯口摔倒了,摔得很重,腿很痛很痛……”“唔……摔倒,疼……好疼……”眼神迷离地少年被迫反复重复着付丧神在自己耳边的低语,似乎真的感受到了疼痛一样,身子一阵轻颤。“是……主人,你的腿伤很重,重到……完全没有办法下地行走……”“我……无法下地……走……”完全机械地重复,在长谷部复杂的目光里,少年最终完全睡死过去。男人小心翼翼地将少年放下,仔仔细细地为其掖好被角。面色微沉着走到床尾,掀开被子,看着审神者打着夹板固定的腿,没有犹豫地伸手按了下去……暮色沉沉,长谷部快步走出主楼,在楼前的花园外,正巧碰到了提着食盒的烛台切光忠。“光忠先生,这么巧?您这是?”“啊,主人昨天说想吃的菜,所以我今天特地做了送过来,主人……在卧室休息吗?”“不必了,你还是把东西带回去吧,主殿已经休息了。”长谷部的语气略显得生硬了些,越过烛台切急匆匆地走了。……抬头看了眼二楼的窗户,烛台切拿着食盒的手紧了紧,无奈地摇摇头,转身离开了。远处的回廊柱后,一道深蓝色的身影一闪而逝,只余下一声低吟浅笑。“如此……甚好,甚好……”夜深了,汗水浸透了悠真的衣服,少年攥紧了床单,发出一阵阵细碎地□□。然而审神者的眼睛却并未于剧烈的疼痛中就此沉沦,反而亮得惊人。压切长谷部,我真要感谢你,如果不是你,我恐怕还真想不起这样的方法呢……对了,就是你,无论jiejie攻略了多少次副本,几乎只要里面遇到你,最后你都会是好感度最高的刀剑之一,而你喜欢的人,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如果这里真的是那个被删除的副本的话,不如就这样去接触梦丸里的每一振刀剑吧,凡是对审神者性格鲜明的两种人格抱有好感,甚至爱慕之情的,就一定不是我要寻找的人。断骨之仇,我早晚会报还给你!作者有话要说:黑化进行时……第72章你眼中的我烛台切光忠将粥碗端给倚靠在床头的少年,清清淡淡地一碗白粥,散发着稻米特有的甜香,米粒分明,晶莹润白,一看就知道煮的十分用心。“好香……好吃。”看着少年把一碗没什么滋味的白粥都吃的如此香甜,烛台切光忠欣慰地笑着,摸了摸审神者的头。“如果不是你不小心让腿伤加重的话,本来可以吃到更好吃的东西呢,主人,以后可要小心啊!”少年持着调羹进食的手停顿了一下,轻轻“嗯”了一声。“抱歉,和病人说这样的话,好像不太帅气呢!”烛台切有些羞赧地挠挠头,看向了窗外,外面晴空郎朗,阳光灿烂,正是榴花染火的时节。“要不要……我抱您出去透透气?”接过少年递过来的空碗,烛台切试探地问到。“不用了……我不想动。”少年有些低落地靠在床头,玩着自己的手指。烛台切看着他的样子,忽然生出了一个想法。“在担心腿伤好不了吗?主人?”声音温和而有力,唯一露出的独目中透露出的是一种睿智的决断。“我……我总是这么笨,光忠先生……我好怕……呜呜呜……好痛啊……”审神者捂住嘴,小声地啜泣着,瘦弱地肩膀一耸一耸的,看得人好不心疼。“您想听故事吗?”“嗯?什么故事?”“我啊……我曾经做了一个梦,梦里呢,我遇到了一个和您差不多大的审神者……他,他天生双腿就不能行走呢……”你……烛台切光忠!难道是你!悠真心里涌出了一股难言的激动之情。“所以您不要胡思乱想,只要好好调养,适当锻炼,正常行走是肯定没问题的,”再度拍了拍少年的小脑袋,烛台切笑得很的暖心,“我啊,以后也会好好培育出美味的东西,做给主人吃,多吃一些有营养的食物,您会好得更快的。所以,要坚强啊,主人!”“嗯……是……光忠先生。”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吗?悠真躺下来,看着烛台切端着碗盘前去刷洗的背影,缓缓地摇了摇头,眼神变幻万千。“药研……好苦……”“是药苦,不是我苦,大将。”温热的风从短刀身后吹来,白大褂鼓胀着,令药研藤四郎的气势更胜一筹。“快点喝,之后休息一下,我们接着锻炼。”“不、不要……求你了,可不可以不要这样……会很疼的……我……”少年可怜巴巴地看着床边的药研,伸出手想扯扯他的衣袖,但抬了几次又都放下了,低下头,揉捏着背角。药研揣在外套口袋里的手紧握成拳,半晌又松开了。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