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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了,暂时不适合。安元心中愤然:这都几年了,我是不是在你心中就压根长不大啊!?陆云修微微眯起眼,疑道:“是吗?现在都这样的?”安元重重点头,“没错!陆医生要是想看的话,我可以去买的。”陆云修明白他的意思,最近安元总提起那事,让他苦恼不已。陆云修伸手扶额,“不用。”他不想做也只不过是因为自己怕安元接受不了,而且措施也没准备好,自己也没经验,要是受伤了怎么办。安元看他这样也只能作罢,撇撇嘴说“那算了”,然后又凑近过去跟他唇齿相依气息相融。(三)某天陆云修下班回家,刚到家门口,房门就开了,似乎预见了陆云修此刻会到一样。安元兴奋地从门后冲出来,给他一个大大熊抱,他可是掐着时间一直在门口从猫眼看出去,等着陆云修出现在门前的。虽然他们在一起已经有两三年了,期间也曾吵架过冷战过,不过相处方式还是跟热恋期的小情侣一样,会定时出去约会看电影,有时休息日能不厌其烦的如胶似漆地窝在家里一天不出门,在重要节日和纪念日互送对方礼物。陆云修搂着他,内心愉悦地手舞足蹈,抱着他左摇右摆地,甜甜地笑着,眼睛弯成一座桥,“专门在门口等我呢?”安元使劲地点头,“嗯!等了快一个小时了。”“今天临时有台手术得做。”陆云修疲倦地闭上眼睛,把脸埋在他的颈窝里,细嗅他身上的洗衣粉味。“我就知道。”安元扬起下巴得意地说道。陆云修爽朗的笑声传入安元的耳里,随后他踮起脚尖,扭过脸去追逐他的双唇,直到相碰,慢慢深入。电梯“叮”地一声开了,走出来的是一个头发泛着几片白云,脸上有几道浅浅的岁月留下来的痕迹,面容慈善的妇人。妇人一拐弯,就看到了两个年轻男子相拥着激烈亲吻的场景,吓得叫了一声,虽然是急促小声的,但也被前面的两人听到了。陆云修松开了安元,转头看向声音来源处,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虽然他们俩是在一起几年了了,但长辈知道的也就只有陆今一个人,其他的可都没有趁机摊牌。这会儿倒好,亲着亲着就被院长mama撞见了,只能顺便把话说清楚了,反正瞒得了一时,瞒不了一世。不过,这场景怎么有点熟悉?安元也跟着转头,看到了一脸吃惊的院长mama,手还提着一个保温饭盒。安元瞬间嘴张得圆圆的,断断续续地“啊”了半晌,咽了咽口水冷静地叫她:“院长mama。”“院长mama。”陆云修也跟着叫了声。如果这两个人没有转过头来,院长mama肯定会以为自己进错楼层的了。她愣了许久,才一步一个脚印缓慢地走过去,眉头微微皱起,“你们这是怎么回事?”陆云修伸手去牵安元,十指相扣,他的拇指在安元指间摩挲,仿佛在交流。两人异口同声地说:“我们在一起了。”院长mama嘴张成圆形,抖动上下嘴唇半天也没说出一句话来,转身离去,又想起什么似的折回来,把手提着的饭盒塞到陆云修手里,又匆匆地走了。安元看着她隐匿于拐角处的身影,担忧地扁嘴:“院长mama该不会不理我们了吧?”陆云修也懵了,跟安元看着同个方向,“不知道啊。”不过这担忧在几天后就消除了,院长mama再次出现在他们面前,脸上带着温柔地笑:“我虽然不懂你们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相处方式,不过你们开心就好,我都支持你们。”其实在那几天里,她一个人想了很多,但也总想不明白,不过至少每次去看他们,两个人都是开开心心的,这样她也就放心了。陆云修和安元听了,相视一笑,跟奶奶一样,接受度很高啊!(四)陆母最近也开始担心起陆云修成家的事了,毕竟他也到年纪了,但身边一个女孩儿影都没有,这不禁让她心慌慌的,担心他娶不着老婆。每次打电话过来都能跟陆云修提起,说谁谁谁的女儿人美心善,重要的是单身,让他去一起吃个饭。不过陆云修也总是以工作为理由推脱,说自己没时间去。直到有一天,他终于有个轮休的机会,虽然是半天,但也够他和安元在家里腻歪了。不过陆母这个电话来得可真及时,一接起来就是陆母那语速飞快的话:“我知道你现在准备休息,不过你先去见个女孩子,反正见完了再休息也不迟。”“妈……”陆云修正想着找那个借口来推辞。“我知道你接下来是休息时间了,去见,必须得见,人家女孩子已经在等了。”陆母不由分说道。陆云修叹了口气,算了,见就见吧,大不了过去说一下自己有男朋友了,不相亲就好了。不过,到底是谁透露了风声让自己母亲知道他今天下午休息的!于是陆云修开车往自己母亲发来的位置的方向开去,讯息上还附加了女孩子的姓名年龄。陆云修没想到,自己还有不得不去相亲的一天。不过这个人消息他看着倒是熟悉,那是他的一个初中同学,当时关系还不错,只不过后来高中不同所学校,所以断了联系。那个女孩子也发了信息过来给他,屏幕上面的聊天气泡里是方正楷体的一行字:不相亲,叙叙旧。“哦。”安元对着电话那头冷漠地应了一声,六神无主地挂了电话。这时门开了,陆云修走了进来,脸上带着和煦如春风的微笑,看起来心情很好。“去哪儿?”安元不悦的目光扫到他身上,闷闷地问道。“和同学喝了杯咖啡。”陆云修在他旁边坐下,手伸过来搂着他。安元甩开他的手,扬起下巴,高傲地问他:“男的女的?”“女的啊,怎么了?”陆云修被他的动作弄得一头雾水,疑惑地问道。“怎么了?”安元重复了一遍他的话,板起脸,喝道:“给我坐好!”陆云修不明白他为什么是这个态度,但也还是听话地正了正身子,“怎么了嘛?我只是跟同学喝喝咖啡叙叙旧而已。”安元挑起眉头,“是吗?怎么跟我听到的有点不一样啊。”陆云修不知道他听到的是什么样的,于是凑近过去问他:“你听到的是什么样的?”安元反问:“你说呢?”陆云修干笑几声,没有套出话来他也没有头绪啊,于是只能采用古人的话来说:“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安元说:“这可是时雨jiejie亲眼看见了专门电话告诉我的,说你在跟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