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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会再信你了。”段秋华摇摇头,继续说:“我曾以为你坏的不彻底,没想到是我想错了。你这样的人,注定得不到情爱。”段秋华恨恨说道:“因为像你这种只会背叛欺骗他人,利用他人心软博取同情,来完成自己手段的下一步。根本不配拥有,简直弄脏了爱情。”“不,不是的。”太过着急,玉扇掉在地上也不去捡。段秋华避开了隐楼,冷笑道:“别碰我。”眼神像是看待一件肮脏的东西。“不是那样的,秋华,我……我只是喜欢你。”平时他不是很能狡辩吗?怎么面对段秋华这么无能。“如果可以重新来过,我真希望当年只有阿迟一个徒弟。”有没有,有区别吗?他也只是个名副其实的徒弟而已,有多少人知道他也是段秋华的徒弟?世人皆知白衣剑客隐迟是段秋华最得意弟子。隐楼?没听过,好像是丹仙人身边的小童吧。他想努力的去证明自己配得上这个头衔,越努力越知道自己比不上。最后很有自知之明的,认清了现实。段秋华丢下一句话,独留隐楼在原地。缓缓的坐在地上,伤痛欲绝的对段秋华的背影大喊:“秋华,我绝对不会害哥哥的,你能不能……不要放弃我。”“不要放弃我好不好……回头看我一眼好不好。”这句话,隐楼说得轻盈,小声到他自己都听不见。知道你喜欢哥哥,我又怎么会去做让你难过的事情。只是我现在很难受……憋在胸口郁闷得透不过气,只能死死捂住胸口压抑即将一发不可收拾的悲伤。隐楼反复吐血,这是激动过度牵扯了孱弱的身体。擦去嘴角的血迹,拿出一个小瓶子,打开倒出所有丹药,直接仰头吃下去。第十五节段秋华听到身后隐楼的话,撕心裂肺的话让他差点停下脚步。握紧拳头警告自己,决不再心软。骗了一次,就肯定有第二次。是不是时间停止了,隐楼仿佛触摸不到自己的存在。“也好也好……”快步走去看哥哥,低头看到衣领沾了血,咬咬牙回房换了一套衣服。连笑的力气都没有,软弱的躺在床上。好不容易让段秋华对他稍微放下戒备,不再距离这么远……现在,简直望尘莫及了。“对不起。”隐楼掩面叹息,希望一觉睡醒他和段秋华还没有发生刚刚的一幕。新的一天,不一样的心情。翠峰山下了一场雨,真是罕见。段秋华坐在窗边静静看书,清凉的小雨被风吹进来,打在脸上有种冰凉的感觉。心如止水,平静得让人可怕。“居然下雨了。”隐楼在楼下,伸出手接了几点雨滴,声音不大不小,正好让段秋华听到。“秋华你不要生气,是我不好,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我不会再起异心了,你还会愿意看看我吗。”隐楼的转变让人诧异。昨天还口口声声坚定的说绝对不会有害隐迟的心,今天这番话倒是承认了。段秋华没有细想。“我保证等哥哥痊愈,我再也不会出现你们面前,如果我出现了,就不得好死。”隐楼认真的说道。“哼,你死不死与我无关,我只求你别死在这里,弄脏我这个地方。”听到段秋华的回应,隐楼终于扯出一丝微笑。“你能理我就好了,你放心,我绝对躲得远远的。”目光没有看段秋华,外面小雨滴答响。仿佛思念的惆怅,打湿了他的双眼,响得他心烦意乱。“你说什么,我都听你。”隐楼走到段秋华面前,段秋华只是看着书,没有看他。指尖划过书桌,再慢慢的坐在他对面。呼吸急促,突如其来的疼痛让情绪反复不定。紧咬嘴唇,可目光死死的看着段秋华。“继续装有意思吗?”段秋华挑眉,好像在看戏般。隐楼是真的痛,之前内伤没有好好调理,落下旧患后原以为没事,没想到一下雨伤口就疯狂的啃咬他。“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隐楼强颜欢笑,想要拿玉扇遮住自己苍白的脸色,一摸衣袖内发现玉扇昨天被他掉在莲池边,忘了捡起来。“你还真是屡试不厌啊。”“只有这样你才会看着我,哪怕只有恨。”段秋华反感的撇开头:“别说这些让人恶心的话了。”手臂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痛得他清醒无比。“对不起。”隐楼歉意的笑了笑。段秋华轻蔑说道:“少来这套,假惺惺的你可不像昨天与伏玉灯谈话时的你真实多了。”被说中不堪,尴尬得猛然一抽,隐楼不敢直视段秋华。段秋华说的那些话,仿佛是故意说给隐楼听,刺激他,嘲讽他。看他流露出不堪与脆弱,心底的报复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昨天那种事情,不会有第二次了。”“你的意思是不会再有我第二次听到的机会,还是不会有第二次与他人袒露心底那些肮脏想法的机会?”“秋华,我知你不会原谅我,我也不乞求能得到你的原谅。我会尽我所有去弥补,给我个机会在你身边慢慢的偿还……”疼还在继续,隐楼温柔的微笑虚幻透明。近乎卑微得看不见底,他在段秋华面前,早就把自尊丢进深渊。“就算你不答应,也不得不答应,能救哥哥的就只有我。”隐楼用尽所有力气说这句话,说完,他好似听到了他和段秋华的关系,破碎的声音。“很好……你这个疯子。”被隐楼的癫狂震惊到。“你就这么想得到我的疼爱?如你所愿!”段秋华一把拉过隐楼,把他按在书桌上。冰凉的桌面,作痛的伤疤,还有气血攻心的内伤。隐楼不一一全忍住,吞进喉咙。衣服一件件褪去,迷茫的眼神找回一丝清明,他才反应过来段秋华要做什么。“秋华,你要做什么……”伸手想逃开,却被段秋华接下来的话停止了挣扎。“你不就是想我疼爱你吗?你所想要,痴痴念念执着的,不就是为了这个吗?”段秋华笑得残忍,隐楼闭上眼不愿去看。“是啊,秋华,所以请你爱我吧。”他抛去最后的清醒,自甘堕落。反正他不属于自己,他是段秋华的。微弱的低语清晰的叫着身上人的名字,双腿羞耻的被分开,疼得来不及叫喊,所有化为乌有淹没在喉咙间。“秋华……”思绪涣散,再也没办法集中。“叫我师父。”段秋华面对隐楼依然清冷无比。隐楼哀伤的看了段秋华一眼,连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