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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词穷了技穷了。钟水月倒是对他黔驴技穷的样子很感兴趣,还是忍不住想跟他掰扯几句,想看他更铁青的脸色。“邱大人,讲理,你讲不过我们,毕竟你心虚,说话有破绽。不讲理吧,你也不如我们。毕竟我们官大欺人起来,连皇上都怕。皇上说了,赐给令牌,准许我在他的疆土之内任由行走,就是皇宫我一都可以自由出入,你这小小的邱府想拦我,就是不服从命令,就是抗旨不尊,是要杀头的!”“钟水月,你,你欺人太甚了!”邱大人气急败坏,心想着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跟他们拼了,于是情急之下采用了最不蠢笨的法子,动手打人。而且还没来得及冲到钟水月面前就已经被卫长风先一步捏住他的手腕往下一掰,手就废了。“动手打我的女人,你是当我不存在吗?那我就只好让你知道知道我的存在了!”说完,还不忘补上一脚,旋即,邱大人就晕厥在地。卫长风立刻以搜人的命令命令衙役全府搜索,顺便寻找任何可疑之物,蛛丝马迹都不能放过。果然,他们找到了很多东西,还有那位厨娘,厨娘被找到时已经断水断粮一天了,因为年纪老迈,又受了惊吓,加上体力不支已经晕厥。钟水月立刻派人去找大夫,又叫人去厨房找点稀粥。而这个时候,府里丫鬟家丁都知道自家主人完了,县令卫长风要给他们带来光明,全部大着胆子要举报邱大人的种种行为,看他们一个个情绪激烈的样子就知道是有太多的委屈要诉说了。因为人太多,卫长风也来不及听取,所以就叫所有衙役都带着笔墨纸砚把他们要说的统统记录下来,当然会写字的家丁丫鬟也可以自己写,写完了交给他看就是。于是乎,到了晚上,衙役呈上来厚厚好几叠,钉在一起能出一本书了。钟水月和卫长风看到这里,又是佩服又是惊叹,“哇赛,这个邱大人是做了什么人神共愤的事情还能把罪证垒的这么高。不得不佩服啊,这个人也算是恶人中出类拔萃的人物了,一般人还不一定能做到这么恶贯满盈的。”卫长风被她的话逗乐了,忍不住又宠溺的揉了揉她的碎发,“你这丫头说话总是这么可爱,还真是爱不释手啊。”钟水月老脸一红,娇羞欲滴的教训起夫君,“你呀,没个正经,谈正事呢,别转移话题。”“哦,好吧好吧,为夫错了。”卫长风一副小孩子犯错的样子,无辜又可怜的看着钟水月,看到她爱心泛滥,想责备都责备不出来了。“好了,好了,别闹了。今晚这么多要看,我陪你吧,我们一件件梳理。”于是乎夫妻二人,一人一本书一样厚厚的状纸,一字一句看过去。勾圈点叉,就差穿龙袍了。要是穿上龙袍,他们这样子还真像是皇上批阅奏折,哎,虽然不是皇上,可他们还是日理万机,累成狗。也不知道看了多久,已经夜深了,蜡烛已经烧了一半,烛火微微弱弱。眼皮子也在左右打架,钟水月努力撑开眼皮却没多久又合上了,又一次努力撑开,视线里卫长风的背影越来越模糊,嘴角却不自觉的勾起傻笑,然后,就睡着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天亮了,她才发现自己竟然躺在床上,身上的衣服也只剩下了里衣,再低头一看腿上盘着的另一双腿,脸上顿时红霞菲菲,钟水月娇羞的拉过被子遮挡脸颊。“丫头,早啊!”磁性温暖的声音从头顶响起,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卫,卫长风,你,你什么时候醒的?”钟水月把头藏得更深了,整个人都钻入被窝里,她感觉自己羞的不能再羞了。卫长风却笑的愈加清脆醉人,头放在被子外她脑袋的位置,又习惯性的揉了揉,声音却透着懒散,“早就醒了。想不到你的睡相这么这么差,早知道我就……”“早知道你就不娶我了是不是?”气鼓鼓的声音从被窝里传来,人就是不出来。卫长风笑道,“不是啊,我是想说,早知道我就应该在成亲当晚就跟你练习练习,这样,睡久了,我就习惯了。这下倒好,初次习惯,还不适应!”说完,又透着贱贱的笑声。这种笑声笑得钟水月脸又红又烫,还有些难为情。“卫长风,你以为你的睡相有多好,那双腿要是能伸缩,你恨不得伸到天涯海角去!”钟水月气鼓鼓的抱怨。卫长风心里倒是甜蜜的很,“我,我那不是第一次嘛,太激动了,手舞足蹈。习惯,习惯就好。”“那你就是承认自己睡相不好咯?”钟水月做小女人姿态,不依不饶。卫长风很受用的点点头,“是,是,是我不好,娘子我错了,原谅为夫吧。”被子里这才发出咯咯的笑声,随后跟只小乌龟一样,从壳里弹出脑袋。卫长风大手一挥,翻开被子,一把抱住了钟水月,搂在怀里,亲个不停,那气势先是霸道的攻城略地,之后才是温柔的深入浅出,钟水月脑袋一片空白,只觉得沦入一块温柔之地,随即覆手反吻回去。二人吻了很久,知道彼此都脸色绯红,羞羞答答,才喘着气停下。钟水月伸手去捡掉落在地上的衣服,余光才看见床单白白净净,看样子昨晚他们只是抱了抱。尽管心里有那么点小失落,但也能理解,最近案子太多,他们都太累了,其他的事情日后再说。钟水月穿上衣服去铜镜前梳妆,卫长风也很快的起身穿衣,跟了过去,顺手将发钗插入她的发髻。第二百九十二章尸体在哪“昨晚,那些我都看完了。家丁丫鬟们都在抱怨邱的为人,他一直都是个暴躁的人,动手打骂下人是家常便饭。而且工坊的伙计原本可以不签卖身契的,他却逼着所有人都把卖身契签下。最重要的还是那件纵火案,从他们口述来看,的确跟邱有关。很多人已经不满他的苛刻条件,本来他们赚的工钱就已经很少,但他却以各种理由克扣工钱,拿到手更是少之又少。于是在大家的怨恨声里,这两人带头跟邱讨要工钱。第二日厨房就起火了。应该就是邱放火杀人。但这些也得找证据,一会你随我去看看。”“那尸体呢?烧死的两个人尸体在何处?”钟水月最关心的还是尸体的问题,如果找不尸体,即便查到邱放火,他也可以说成是别的原因,就逃离了放火杀人的罪责,所以尸体也是最为重要的。卫长风笑了笑,“想不到你还想到这一点。其实不瞒你说,尸体,我已经猜到了。你还记得那次毛自荐攻入大河塘县,之后卫家起火的事情吗?”钟水月点点头,满怀期待的听卫长风往下说,“怎么,这案子还没破?”“那倒不是,只是这件案子里,左裕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