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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王允等了半天也不见封桐人来,就不等了,毕竟这可是大事,不能因为他一个人而改变。所以只能叫别人顶替他的任务。于是乎,卫家村二姨娘的酒铺里就发生了这样的事情,说是村长砸了她的酒铺,这件事引来不少村民的围观,大家七嘴八舌议论纷纷,也说不好谁对谁错。这次二姨娘都有些坐不住了,“村长,您怎么能这样呢!就算再这么不喜欢我们,也不能砸酒铺呀,这可做的太不地道了!”村长拜拜皱巴巴的老手,一脸焦急,“我没,没有啊!我只是碰了碰你的酒缸,看看里面的酒,没别的意思!你看我银两都带来了,就想着买一壶回去给闺女解馋,又怎么可能砸你的酒缸呢。这样我就不用带银两了!”“谁知道你是不是故意戴在身上洗脱嫌疑的!”三姨娘尖声尖气的说。这一会,连二姨娘都站在三姨娘立场,“对呀,村长,这酒缸好端端的,别人碰都没事,怎么到你这里就有事了,你好好给个解释吧?若是觉得解释不清,或者有什么难言之隐倒不如跟县令大人说去。这样你也省的怀疑我们寡妇几个诬陷你了!”村民们议论纷纷,各有各的说法。尽管他们很看不起这一家子,但这些天来他们勤勤恳恳,为人极好,跟卫老二那流氓样简直天差地别,而且他们卖的酒的确价廉物美,不少人已经喝过了,所以对他们有所改观。何况,村长的确碰了酒缸,然后好几坛酒缸就碎了,要说他没动手脚,那会是谁,毕竟附近没有人动这样的手脚了。“哎呀,真不是我,真不是我干的!我都一把老骨头了,就是想干这事也得有这个力气呀!”村长急的直跺脚,跑出去从村民们解释,希望有人可以为自己发声,但是村民们此刻也不知道该相信谁,有任何发声,自然是没人帮忙的。这个时候,不远处传来马车声,人群自动让开,才发现马车里走来的是钟水月。二姨娘和三姨娘见到大掌柜来了,笑着上去迎接。同时过来的还有本县县令卫光华的轿子。钟水月上去行礼,“相信大人也是听闻了这档子事才来的吧,正巧,我也是。这件案子还是留给我去查吧。毕竟我是这酒铺的大掌柜,我会亲自算这笔账。”卫光华点点头,让她去查,自己则是看着。钟水月进屋看了看现场,村长急的皱纹都出来了,“钟,钟姑娘,以往都是老汉有眼不识泰山得罪了您,还希望您不要见怪。今日这事,真不是我干的,相信您也希望找到真正的始作俑者吧,否则这件事会一直下去。”“村长这是在跟我求饶吗?”钟水月看了看那些砸破的酒钢,以及满身酒气的现场,而后目光一冷打在村长脸上。村长脸色一僵,心想不妙,这丫头怕是咬死自己了,都怪我以前看不起外地人,得罪了他们,这下可好了,有苦头吃了,哎。村民们看见钟水月这气势也有些猜测,毕竟当初她来龙里县的时候,因为龙王招兵的案子,村民们都不乐意接待外地人,生怕遭殃所以几乎每个人都不怎么善待过她。如今她是这家酒谱的掌柜村民们也有不少人喝了她的酒,算是吃人嘴软,不好说什么了。钟水月听到村民们议论纷纷的声音,但没回应,只当没听见,转而嘴里慢悠悠说着,“要说动机呢,村长你的的确是有着莫大的动机啊!毕竟全村人都知道你不太喜欢卫老二家,因为当年卫老二的事情你耿耿于怀。所以二姨娘他们孤儿寡母回乡,你就没给过好脸色看,这件事大家有目共睹!所以如今人家生意做大了,你就嫉妒了,想搞破坏!”“我,我,我没有啊,我真的没有!我要是真有这个想法就不会带着银子了。也不会亲自前来了,我找个人替我做不就好了!”村长急的面红耳赤,整个人都哆嗦了。钟水月以及不慌不急,目光仔细的盯着他的手和衣袖看,而后才吐出一句话,“村长啊,看来你今天是跑不了了。没有人能证明你是无罪的,你还有何话好说!”“哎,早知如此,我就不来了!要不是闺女嘴馋想喝葡萄酒,就是打死我,我也不会来这里半步!”村长懊恼不已。“你闺女喝葡萄酒为何找你,你女婿呢?”钟水月记得,她是见过这个村长闺女的,在龙王招兵的案子上,她带着妇人在海滩处理尸体。那个时候他闺女就挽着发髻,俨然妇人相可见已经成亲了的。“女婿今日拉肚子,不然我也不会亲自跑一趟!”“好,那你就是无人证明你无罪咯,那就跟县令去一趟衙门吧!”钟水月说着大袖一挥,做出一个请的手势。村长无奈的双手捂脸。这个时候人群外面传来急切的叫喊声,“爹,爹!爹你怎么这么糊涂,竟然做出这种事来!爹,你,你让我如何跟娘子交代!”来的年轻男人二话不说就拉着村长的说说些教训父亲的话。两人关系一看就知道了,是翁婿关系。第二百七十四章王志停妻另娶钟水月再看一眼他的手和衣袖,当即有了断言,一脚踹过去把人踹到县令面前。“大人,案子破了,他才是真正的始作俑者。之前我说的一切不过是掩人耳目,目的就是把他骗出来!”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全部竖起了耳朵听钟水月说,怎么就变成了这样。钟水月举起王志的手以及衣袖给大家看。“他的手全是灰尘,连衣袖上都是,这就说明,他曾经蹲下身捡过地上的石子。再扔出去!而村长身上没有,很明显,他是被冤枉的!另外,你们看看酒铺里被砸的缸数量很多,裂痕很大,就意味着干这件事的人,用力极大。而想让力气发挥到最大,就只能从远处扔。因为要砸很多酒缸,所以他不能只抓一颗石子,肯定得抓一把,所以身上才会有这么大的痕迹。”村民们闻言,觉得很有道理,纷纷对这个村长女婿议论纷纷,谴责他的不是。村长女婿一句话都说不出来。村长舒了口气,自己总算没事了,只不过想到自己的女婿竟然陷害自己,又气愤又纳闷,“你这是为什么呀?为何要这么做?”“我,我,我……肚子疼……”他本想说没做过,他肚子疼,在家拉稀没这功夫,可心虚的话都说不全了。村长冷哼一声,满眼全是愤怒,“肚子疼就可以这么做了吗?还有你好端端的怎么就肚子疼了,平日里吃的喝的与我们也无异,怎么就肚子疼了,除非你在外面偷偷地买了什么东西吃!”“我,我,我没有,我没有!”王志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只可惜他已经没有信用可言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