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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亲吻、拥抱。这才是爱情,从一而终的爱情,至死不渝的爱情,唯一仅有的爱情。这才是那种书上常说的,那个人以外的别人都不可以的爱情。没错,她就是他唯一的救赎。可是……他也……凯哥喜欢她。“好了吗?怎么不喊我?”李文凯等了一会儿不见白良说话,直接推开门进了卫生间,他意外的看到白良又淌了两行泪,心底一阵拥堵。他赶紧过冲去,手足无措的给他擦眼泪:“咋啦?哎呀呀,可不能再哭了,怎么一生病就像小孩儿一样?”他把人抱回去,三两下脱掉白良身上厚厚的家居服,赶紧又把他塞进被窝里。关了灯后,他把自己也塞进被窝里。身边的人背对着他,李文凯看不到那张脸上是否还有泪水,默了片刻后,他还是伸出双手,将面前的后背拥进怀里,像王平那样把白良圈起来,轻声哄他:“你可别哭了,她看到要心疼的……你就当我是她,安心的睡吧……”习惯是很可怕的东西,不知不觉间,就成了理所应当。李文凯看着已经睡着的白良无意识的哼哼,他伸手一摸,烫手,小良又发烧了。他掐灭刚点燃没抽两口的烟,翻身把发热的人脱干净贴身抱紧,帮助对方排汗。出差一个半月,白良病了将近一个月,惊吓,失眠,噩梦,发热……像是停不下来一般,轮番上阵。让李文凯觉得奇怪的是,自己居然没有觉得他烦,也没有扔下他不管,他一次次给他降温,一次次给他拥抱,一次次听他喊着“队长”呓语,又一次次躲避他不明所以的眼神。这就是习惯,他抱着他,他想着她。就像突然间就开始飘下的雪,突然之间,王平就开始频繁出门,她是不是依旧看着时间,凌晨也照旧出门呢?李文凯不知道,白良也不知道。但是即便是白天,他们也很少能看到她了,明明同住一个屋檐下,他们却完全搞不清楚她的作息。她在干什么呢?他们很久没开会了,也很久没有一起合计案情进展了,这让李文凯有些着急和不安。白良工作几乎都是在卧室抱着电脑进行,这也让李文凯疑惑,他一直以为白良之所以是“消息通”是因为他交际范围广,经常出门打探。可现实却颠覆了他自以为是的认知,原来他曾经的以为都是错的!韦敏给他打过一次电话,说去南方看海了,很暖和。李文凯打了个喷嚏,想说其实家里的暖气也很足,也很暖和,却没有说这句很家常的亲昵话。她说想大家了。李文凯笑了,说等队长通知。林苗也给他打过电话,问怎么联系队长。李文凯更疑惑了,利秦跟队长的联系似乎更多一些,怎么会问到自己头上?而白良和队长是发小,问白良也比问自己靠谱一些才对吧!虽然疑惑,他却什么都没有表现出来,只说给她回电话。他完全没有意识到,也不明白自己在队伍中的位置是怎样的举足轻重。白良的病好了以后,就开始仗着痊愈又可劲儿折腾他那本就不够结实的小身板,他一直藏在卧室里,如果不给他端到手边,不断电关机,他就不吃不喝不睡的。小良原来也是个工作狂啊!这个认知让李文凯觉得有些莫名的欢喜。那为什么以前会觉得他就是个花架子,半吊子呢?他那副吊儿郎当的纨绔样子,是骗谁的呢?想起那个人见人爱,人爱人恨的八处第一花白浪。李文凯忍不住,对着面前的锅噗嗤一声,笑了。白良悄无声息的走出卧室,接了一杯水抱着喝,双眼紧紧盯着在厨房忙着做饭的李文凯,这个人很奇怪,长了一张野蛮的脸,有粗鲁的外形,做事大大咧咧,莽撞的时候根本不用脑子,可他却会仔细煲汤,还会换着花样做好吃的。他自己胡子拉碴的,家里却干干净净的,没有一样多余的东西,连衣柜里的衣服都是简单百搭的必需品。他盯他的后背,得有多么喜欢做饭的人才会在这种时候笑?可李文凯会是一个喜欢做饭的人吗?怎么想都不可能。白良暗自摇头,他想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值得李文凯如此高兴,愣生生让一个大男人在厨房里抖着肩膀噗嗤噗嗤的傻笑。菜出锅,装好汤,又摆上一碗米饭。李文凯满意的看着自己的杰作,把汤的位置稍微移了一下,这样似乎更好了!他乐呵呵的端着丰盛的托盘,准备给白良送饭。一转身,却意外的看到正盯着自己的白良,他吓了一跳,险些撒了手中的托盘,“你怎么出来了?”“给我的?”白良放下早就凉透了的空杯子,接走托盘,说:“明天有个活动,我在想,咱们是一起去,还是分开去。”“?”李文凯不知道他在说什么了,一起去,分开去,不都是两个人都去吗?他端起另一个托盘跟着去餐桌旁,在白良对面坐下。瞧,就是这么一个糙汉子,在家里也像在食堂一样,用托盘将饭菜分好,各吃各盘里的食,面对面坐在长方形餐桌的一边,就像旁边还会有别人来一样,怎么会在做饭的时候笑。白良心里想着奇怪的事,面上让人看不出来,李文凯刚坐下,他将筷子和勺子都递给他,低头开始吃饭,其实这两人的吃相都挺捉急的。他一边往嘴里喂勺子,一边给出肯定答复:“一起去吧,用出差时候的身份。”“?”李文凯顿住往嘴里扒饭的手,翻眼看对面的人,他的筷子上还夹着一块rou。“丁二怎么办呢……”白良显然在自言自语了。“……喂,说清楚一点儿!”李文凯要抓狂了,几口咬碎那块rou,就像在泄愤一样,怎么才闭关几天小良就又变得莫名其妙了!“凯哥,关于那个传说,你还记得吗?枉死者第七日会重生的说法。”“你还信这个?现在可是科学社会!”“可是,你不觉得那些村民很奇怪吗?”白良白了一眼吃饭跟打仗一样的人,道:“按理说,你已经掉下河堤,死了,不,是尸骨无存了。可他们捡了你的衣服也要葬你……”“民风质朴吧……”白良一脸不信任的摇头,他的饭碗已经干净了,现在正抱着汤碗,喝了口汤,太烫,又放下接着说:“我们说是寻亲,人们都还好好的,可我一叫你‘张大哥’,他们就不一样了,后来则是一看到你我,就直接放狗咬咱们,哪儿有这样的,不奇怪吗?”“……你觉得问题是我是‘张大哥’?”“所以咱们现在反过来看这件事,”白良推开面前的餐盘,这个时候李文凯也空出两人之间的桌面,白良拿着筷子和勺子比划道:“其实,他们是因为你。你的坟在第七天被扒了。虽然他们重新做了很多事,但是,在他们的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