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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我真后悔这次出行,你不知道我每天有多想你,想得都快发狂了……”她知道,因为他眸底酝酿的情意太多、太浓,要盛不下,憋得眼圈都是红红的,她心疼而感动,仰头,触碰下他的嘴唇。这是第一次,她主动亲吻他,裴喻寒不禁一愣,那表情简直是受宠若惊,样子傻傻的,冷念忍不住轻笑,随后他像拥着挚爱的宝贝一样,将她拥在怀里热烈地亲吻,那吻仿佛一簇簇guntang的火苗,密密麻麻砸在肌肤上,灼成暧昧而触目惊心的淤痕。起初的笑声,渐渐消匿,只余下彼此急促的喘息,冷念不得不承认,裴喻寒的吻技实在太好了,总能把她吻得七荤八素的,让她感觉自己像是发了烧,脑子晕晕乎乎,什么都想不了、做不了,她睁开眼,那时裴喻寒亦在看着她,两个人都有些意乱情迷的,快速升温的身躯紧-密贴在一起,让他们热得仿佛是蒸锅里的虾米。他身体似乎在发生某种异样的变化,冷念好奇地拿眼睛朝他裤-裆打量,大概是她目光的太直接,害得他有些窘迫:“看什么……”冷念也说不上来,就瞧他俊庞涨红,满头大汗,明明已是孟冬,可他就像在大夏天的闷笼里被无数火盆焚烤一般,又热又难受,忍得十分辛苦。“阿念……”他嗓音莫名沙哑起来,牵扯出一丝轻颤,“你愿意跟我在一起吗?”他深深看着她,眼睛黑得发亮,温柔的瞳色里倒映着小小的她,那种认真,让人近乎心惊rou跳。冷念仿佛突然明白了什么,他所说的在一起,并不是指口头上简单的约定,而是一种她所未知的、从未体会过的,比现在更为亲密的在一起。能清楚感受到那个物体在蓄势勃-发,冷念觉得紧张,心脏砰砰乱跳,然而对上他深情脉脉的眼神,那么痴,好像她是他全部的生命一般,心田某个地方随之不知不觉地柔软下来,点了点头:“嗯……”裴喻寒浑然一震,仿佛不敢置信,直至她勾上他的颈,亲了亲他的嘴角,使得体内那一根紧绷的弦终于断掉,他开始激烈而汹涌地吻着她,宛然排山倒海的滚滚江水,让她紧张得快要喘不过气来,迷迷糊糊间就被褪去了外衣里衫,当他也一丝-不挂时,她腾地红了脸,垂着睫几乎不敢看,他的吻越来越热,遍及全身上下,与此同时,慢慢将那东西挤了进来,冷念简直惊慌,十指用力抓着床单,传来的疼痛始料未及,然后她就哭了,不自觉的哭了,裴喻寒仿佛在安慰她,不停亲吻她的泪,那一刻,彼此的彻底融-合,让她终于懂得了真正在一起的意义,她就像一朵饱满小花,在他身-下灿烂完美地绽放,尽快哭出来,身体也是疼的,可只要有他在,她就觉得心里满满的,被无法言喻的愉悦与幸福占据得满满的……那一夜,她所有的声音,尽化为破碎的呻-吟……翌日,窗外天色微白,她一睁眼醒来,就赶紧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无论裴喻寒怎么哄劝,她就是不肯出来。裴喻寒无奈,只好先行披衣起身,回到他的寝室去了,不多一会儿,冷念听到隔壁断断续续的脚步声,大概是家仆得知他起了,入内伺候他洗漱。冷念这才敢钻出被窝,探着脑袋张望,结果自己的衣衫都不知被丢在哪里去了,四肢也酸疼得厉害,就像刚刚经历过一场生死劫难似的,抬下手臂都十分费劲,她很快发现遍及浑身的青青紫紫,连最私-密的地方都有,昨晚迷失混乱的场景忽然又重现脑海,让她玉颊发热,真真羞都羞死了,偏偏发愣之际,裴喻寒恰好进来,吓得又旋即冒回锦被里。裴喻寒只觉她模样好似小白兔遇见大灰狼一样,忍不住好笑:“老这样闷着,就不怕把自己闷坏了?”听到渐近的步履声,冷念开口轰他:“你、你别过来。”裴喻寒知她是害羞,蹬上脚踏,捱着那个小“高丘”坐下:“那让我瞧你一眼好不好?等我看完放心后,马上就走。”冷念还真怕他会一直赖着不走,想了想,终于将小脑袋探出来,岂料被裴喻寒飞快地就吻住了,他这一吻的力道跟昨晚不相上下,吻得冷念头晕目眩,上气不接下气的,最后被他裹着被子一并抱在怀里。等冷念总算找回点呼吸,虚软地偎在他胸口生气:“你说话不算数。”裴喻寒这招叫“引蛇出洞”,低头朝她额际落下宠溺的一吻:“还疼不疼?”昨晚她可没少落泪,全被他饮水似的喂入嘴里,她赌气一样不吭声。裴喻寒柔柔地哄劝:“外面的人都走了,没有我的吩咐,谁都不会进来,沐室备着热水,我抱你去洗洗好吗?”冷念闻言,小脸一下变成火烧云了:“不要,我、我才不跟你一起洗呢。”闹着要从他膝上下来,可一想浑身正光-溜溜的,只得又老老实实地由他抱着。裴喻寒叹气,语气透着依依不舍:“等会儿我要去裴府一趟,毕竟我这次回来得突然,总得跟我阿jiejie解释一下,而且铺子里还有诸多事宜需要商议。”他耐心跟她解释,仿佛怕自己一走,她就会不高兴一样,冷念红着脸点头:“嗯……那你去吧。”裴喻寒不禁又叮嘱:“新的衣服我给你搁在床边,你自己乖乖的,有事就吩咐赵管事。”这人倒是体贴,一切都为她设想周全想,冷念怀疑自己的脸是桂花糕,被他近乎上瘾地亲了好几遍,最后才肯罢休。裴喻寒离府后,冷念偷偷摸摸起身,果然如他所说,屋内一个下人也没有,他的寝室与她的房间相连,顿时显得里面大得有点空荡荡的。她来到沐室,热水早已备好,她跨入浴桶内,踏踏实实地泡了一个热水澡,酸疼的身体总算得到舒缓,宛若被无数花瓣包裹着,舒服得让她都舍不得起来了。换上干净衣服,冷念对照镜子,结果发现衣领太低,昨晚暧昧的痕迹根本遮不住,这要是出去,岂不是不打自招了?冷念只好在屋里呆了一整天,晚上赵管事命人端来膳肴,跟她讲:“冷姑娘,少主适才派人捎话来,说今日大小姐在主府为少主接风洗尘,大摆庆宴,少主晚上就不回来了,叫冷姑娘不必久等,早点歇息。”冷念臊着大红脸,简直无言以对,也不知道裴喻寒是不是故意的,这般特意派人捎话,还叫她别等他了,不是明摆着此地无银三百两嘛。幸好赵管事比较善解人意,一点意味深长的表情都没流露出来,说完立即走人,冷念用膳完毕,昨晚的累劲儿还没缓过来,亦早早上床就寝。